2010年2月23日 星期二

轉載: 夢會曾蔭權

2月4日晚的夢,不是我「創作」的。

一時在廟街和媽在逛街,看見特首曾蔭權表演獨腳戲,和一大班扮成街坊的人在表演「政制向前走」的小丑戲,即所謂的論譠,他一邊在夸夸其談,說政制改革是如何的先進,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其他人的反應似乎也是木然,感覺上曾蔭權就像似後來被餵香焦的李卓人。我忽然豉起勇氣,不留情面的數落他的所謂改革,質詢他何以中學學生會由過千人直接選出,他管理香港卻只有數百人「選」出來,我曾經是學生會會長,由民主程序選出,就是怎樣也不給他面子,怎樣也不服,除非他肯堂堂正正和我在選舉中公開對決,他就是羞愧得無地自容,所謂觀衆或者是臨時演員因為我的出現不在劇情也不懂怎回應,就像李卓人某次被迫餵香焦的一臉無辜,然後我就悻悻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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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夢會在飛機場中的鄧小平

(轉載自: http://hk.myblog.yahoo.com/jw!6.fboEeXBRsVjygio8iGnNReY0b7ZvhG6msggDk-/article?mid=5623)

我似乎是有什麼事要乘飛機到別處去,臨行前在機場的美心茶樓喝一喝茶,這次似乎是我一個人上飛機,感覺類似上次還和白兔在拍拖時和父母去菲律賓之旅,而一個我看不清樣貌的友人就陪着我。我和這友人好像沒有什麼話說,不知是不是已經太熟悉之故,我就和一個老人攀談起來,我平時一向內向,只是最近苦悶得慌才和別人談起來。我們談的似乎是類似國家大事之類的東西,他說他很會知慳識儉,不過出去到專門店買一買優質菜和一些上等肉,而且以他的職位,他拿的薪金其實不算多,也不算貪心。我就奇怪他說的是什麼職位,這時有個男待應走來添茶,就向我大吐苦水,說老百姓的生活很苦,就是菜也貴和肉也貴,不知吃什麼好。他們似乎是要開戰了。
這時我忽然在機場出了關轉了一圈,不知怎的我竟然可以再回來而不用過關檢查,好像我是什麼重要人物似的,但我又沒有做過什麼事,一直苦思不解,再次來到茶桌旁就彷然大悟,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人原來是顯赫一時的一國兩制創始人鄧小平,我的政治家本性即時發作,心想就是撘上了條大船,以後前程就一帆風順,於是就不理鄧小平去的是為中共元老特設的專賣店,當然是全國最一流的貨品,而且他是中共國的領導人,就像毛澤東一樣什麼都是國家出資,他當然不用使錢了。於是我就腦筋一轉,說其實大家是角度不同的問題,我也不怕他知道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一個是為國家日理萬機的人,想到只不過是日常生活的種種難處,看不到整個中共國老百姓的需要。我知我不是清心直說,事後可以補救,就是上了船再算!
這張飛機票可真是直通天庭的通行證!

誰在做功能組別的夢?

(轉載自: http://hk.myblog.yahoo.com/jw!6.fboEeXBRsVjygio8iGnNReY0b7ZvhG6msggDk-/article?mid=5701)

我和小學同學方XX,即我以前學生會的外務/內務副會長在一條長長的螺旋樓梯向地下走箸,他走在我前面。樓梯外就是牆璧,而牆璧上有直直橫橫的金屬裝飾,這樓梯不是圓形而是有角的,我就覺得這建築物似乎像客家的土樓,又似白蛇傳中拘禁白蛇精的七層塔。我們談起香港政治的事,他說對中學生嚴打(即非自願驗毒計劃)其實就是為了方便大人的施政/執法,根本就是成年人的暴政。這時我們就看到最底層,看到出口了,我就以諷刺的口吻說不如反其道而行,要求(在立法會)增加學生的功能組別,其實最應該是全香港各行各業每人都應有代表自己的功能組別,這樣立法會就一定夠代表性了。就例如的士司機和巴士司機因着駕駛車輛的引擎性質的不同,於是就要各有一個獨立的代表,又例如的士界明顯又和私家車的需要有所不同,而廚師更是一直被香港人忽略了他們對社會的貢獻,因此更需要立法會的一席。這樣人人有票投就一定是絕對公平了,他笑了笑,似乎明知我說的是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