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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6日 星期三

Facebook censor the localist novel: Hongkong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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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書意圖封鎖查禁的小說:香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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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情人這篇小說的回譴和自己的一些感想: 8/16

香江情人寫成小說收到一些回應,一些人說太長篇,怎樣精簡地表達出當中所有的主題是一大技術困難,虐待和傷害有個過程,如果縮短這痛苦的感覺就被弱化了。 其次有些人可能受不了第一章已經有個少女被性虐待,怎麼你這篇小說不談談情說說愛,我叫它做本土小說是描述香港水深火熱的處境,寫一些如鄺神這好大堆靚仔靚女偽文青永遠不談及的寫實議題,由第一章去到最後一章都是色情暴虐無道,黑暗世界來的,這是想平衡香港社會深重的左膠病,左膠思想只合在繁榮發達的西方國家。 想人醒覺要落重藥,所以不是什麼絕境看到希望,什麼原來最壞的人也有人性,壞人不是沒有人性,就是有人性才做出比壞人更邪惡的事,人想看到另一個人受苦,看到弱者想施暴來令自己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弱者要反抗只能比他們更邪惡更奸詐而不是同情體諒和包容,在小說中它們是三大惡,香港人深重的病就是在今時今日見到這些貼地的現實,不是反省社會最邪惡的一面而是說作者心理變態,這種人心目中什麼叫心理正常我不想知。 由這些反應就知為什麼香港人喜歡無線,無線電視不是給他們現實,而是他們喜歡見到的現實,他們非禮勿視非禮勿思非禮勿看以為世界真是守禮貌而運作的。 這世界真有永恆不變的規則嗎?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 擇肥而噬

我和母親同住一間屋,而且屋的環境竟然和物理現實的一模一樣,這是什麼樣的夢呢?更好玩的是就是鄰居也一模一樣,就是一個聰明的肥妹,想我因為她聰明,學業一流而喜歡和她來往,雖然我自稱不歧視,也盡量在生活中不歧視,但是她另一方面就是挑不起我想和她多來往的興趣,這興趣的來源或多或少有性的成份,就是她完全吸引不到我。我想就算是不可以性交的對象,也要看來有像令人性興奮的遐想,她可是令我對她一點遐想也沒有,或者有的純綷是智性上的興趣,我樂於協助她的功課,她也是一里通、百里明這種人,所以說我幫助她補習,不如說她偶然有需要/疑問我就來幫一幫她。不過這樣做我幫人的滿足感又小了一截,幫一個人由完全不懂變成完全明白,尤其是當她突飛猛進時,這是最有滿足感的,幫助這些本來已經是一流的學生,幫助是幫助,卻減少了幫助人而來的快感。於是,不知是不是這個緣故,我忽然有個奇異的想法,想來她也是女性,而且身裁略肥,這我不如試試在她身上尋找性的快感。我的盤算是一來我和她也需要,而想起她是處女還是對我有一定吸引力,二來這也算是一種報答,三來因為她的身裁,所以就算我有強迫的成份,她投訴也就是更少人相信,一般男人都是喜歡年輕、貌美、身裁好、身輕如燕的女性,其實真正對女孩有興趣和她性交的男性已經是鳳毛麟角,再加上這樣的女孩就少之又少。我是怎樣由對她的智性興趣而轉化成性的興趣的呢 ?我一點也不清楚,只感覺到當中有迫不得已,非我所情願的部份,原來就是性對我來說也不完全令人快樂的,因為我不是完全自由去進行性行為,什麼樣的人連性也不是自由自主的呢?

既然想好要進行,這就進行,她好像是問我一句英文作句的句式,這句式我有印象似乎是在冰漓的網誌見過,也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它的結構本身就好像迫人非用性的角度去填上對應的字句不可,這可不是我的創意過份,而像是創造這句式的教師一早就想到這點了。她/他似乎是想看看小女孩在遇到這類的事時的反應會如何,也就是一舉兩得,這其實是香港的中文教育常用的方式,課文包含了道德、文化甚至基本的邏緝學,這樣學生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成長為正正式式的中國人,不過這次這個教師竟然會想到用性和第一次來當成啟蒙,常理來說這也算是離譜了吧,什麼樣的教師的思維會是如此獨特的呢?她/他又可以想到這女學生承受得起麼?此外,她/他又怎可以預見教女學生的男性一定把持得住呢(她/他不可能當所有女學生都是肥而沒有性的吸引力吧?)?她/他又怎知道所有教導女學生時會出現的情況呢?不過,我對這位教師又有點同情,因為感覺上這可能是唯一去令女學生明白性和初夜是什麼的一會事的辦法,看來這裏的文化也很忌諱性這個話題,一般人也就是最多發生了就算,公開來談是萬萬不可的,要不然就成了大壞蛋了。

教就是教了,不要諸多籍口推塘,這不是我做人做事的方式,於是我一道教她,一道就在她裙下,這裏看來竟然和我睡覺的被窩一樣的地方去撫摸她,看她的反應如何,另一手就去到她因為肥而比一般人發達的乳房上面,這也是和比較肥的人做愛的一個好處,我最初摸她,一道教她英文,暗示這代表初夜和性,她是有點不舒服和不自然,卻也不見有多有抗拒,好像她也渴望男性來開發她的身體一樣。之後發生什麼事就沒有任何記憶了。

不過夢中這間屋似乎比我現在住的大,而且看來比較高級及光鮮,因為這好像是有分房的,我是在其中一間房睡,而因為要和她補習才勉強起床,不過起床後很快就躲進她裙子,想來一是為了性,二可能也因為這裏有令我可以回到夢鄉的感覺,這裏比較溫暖而有安全感,也就是一邊摸另一邊竟然是想睡,理論上下一步是拿陽具來插入,但我似乎只想摸而沒有興趣走下一步,這好像就會弄醒了她,同時也弄醒了自己,因為我和她似乎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精神狀態。不過的是我半睡半醒所以知道自己是想睡,她表面上看來就像完全清醒似的,一點也不知自己其實清醒時就像做夢一樣,似乎只有陽具插入的極痛她才會完全清醒,這個我也好像不想,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半性愛之後,她根本就不會知道,也就是不用負什麼責任,這不是男女關係最美妙的時侯吧?這似乎是說沒有人能在半夢半醒時做愛,做愛就一定要清醒,要不然這就不是做愛,也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去摸她,因為怕這樣一來我像是她教師的身份就要相變了,這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其實根本是不可準備的,這她以後會怎樣去看我呢?我又可不可以接受這個新的身份呢?

夢: 松鼠女在東莞當髮廊三x陪女?

(yahoo 網誌也真離譜,我要發表三次來改成人用詞才准我發表,我這裏已經是只限朋友看,大部份都已過了18歲,看的人自己決定看不看;再者,這樣就歪曲了我夢中的創意,香港不是夢中也要個由明光社去管理的淫審處吧?)

松鼠女在一家似乎是成人x網吧與髮廊之間的商舖工作,我就是因為她才光顧的,平時我極小到這種地方,這間雖云是三陪場所,卻是相當光猛,似乎是公開招客的;又或者只是我自恃口袋中有點閒錢就當什麼地方都是三x陪地方,本大爺喜歡怎樣就怎樣,既然如此就指定她來服務我,不得待慢。不過,她雖然在生意不錯的商舖工作,而且客人通常都不會要她,她的態度仍舊是差劣,就像我去到時,她完全只是自顧自在上互聯網玩,當我完全不存在,也懶得去扮一下髮型師去問一下我想剪什麼髮型。這時我就不理她願意不願意就坐到她背後,伸手就摸起來,對她說,你既然要我的錢就要好好服務我,本少爺想對你怎樣就怎樣,喜歡怎摸就怎摸,摸這裏就摸這裏。不過,她也箸實沒有什麼身裁可言,簡直就似未發育的女孩,和她應該不只18歲的年紀完全不成比例,甚至好像我的胸還比她更發達,與其說是摸她的胸部(Breast),不如說是摸她的胸x圍更適合,她似乎是穿了神奇胸圍或者是胸 之類的東西來給客人乳房的觸感。這時我和她坐在髮廊網吧最近樓梯的一排,這條似乎是方角的樓梯到上一層,這家髮廓網吧也真夠大,我心想就是如果我不找她,她就沒有工開,她是沒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的,現在只是開始,我要慢慢玩,好好治一治她妄自尊大的心病。

夢: 性愛的宗教?

我是某神秘宗教組織的新進成員,好像是一次看到了它的宗教儀式才入教的,或者因為以為可以在教中和女性做愛吧?
記得某次儀式就是三個女性在屋中團團轉,似乎諗諗有詞,一個似乎是資歷比較深頗為緊張就指指點點,好像是把在一個氣窗上原本的紅點劃去改成箭咀,這樣似乎是我們儀式的關鍵,於是另一個新入教的就改掉了,儀式繼續進行,而我竟然忘記了之後似乎是最精采的性愛環節,好像是夢刻意不讓我記起的。
後來,我就相當熟練了,這次輪到我做男主角,也是在同一間屋,類似是浮在水中的宿舍,我站在屋中有氣窗的房和另一房中間,今次似有兩個女角,一個還是女孩,這時我心想這教似乎是性愛教,於是我就行使我的權力,召她來為我口交,這女孩似乎也在教中有一些資歷,而她就即時的為我口交,我卻不怎樣興奮,我似乎更在意另一位即將會來的少女,而她只是引子,我一邊領她四處走,她一邊為我口交,最終似乎是找到了這個目標,不過又好像是夢刻意不讓我記起之後的情節,我肯定的是這次沒有改紅點為箭咀的事,這位資歷比較深又緊張的女性亦沒有出現。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朋友的夢: 由天水圍到日本

一位女性朋友發了一個很複雜的夢,我、冰漓、她(蘇)及媽(玫瑰)在天水圍吃餐,本來想吃馬蹄露,卻只能吃煎的馬蹄糕,再喝楊枝甘露,她就說她欠我$21,我堅持要用英女皇頭的硬幣而不要紙幣(人民幣?),幾經辛苦終於集齊,我就許她一個願望,頗像冰漓把想像中的我(陳駿)看成魔術師,亦是一次占塔羅牌時我向姪女表明將來想做的職業。之後我們去戲院看日本電影,就是以為婚外一夜情為題,女主角在和男主角相識後即時擦出愛火花,共赴巫山,性愛也相當激烈,男主角因此不想留在日本而離開。不過思想涵意亦相當深奧,想來和我寫的超級意淫情信可能相似,更有意思的是女的只是說,男的比她大一歲,剛好和我和白兔的年歲差是相反。

2009年7月17日 星期五

轉載冰漓:人樹

(又是一個一起發的夢,補充了握您手的感覺這封公開情信,我救了她,她要做我妻子!)

這是一段白日夢的內容。

 



 

  女孩無意進入一個森林──所謂無意,是在有人帶領的情況下走失了,或者是被人故意扔棄,不管諸多的理由,目前在這個森林只有女孩一人。這個森林只有黑夜 ──至少每次女孩的思潮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確切如此,這裡有著對於女孩而言華麗的夜空:一池名為「腐凝脂」的死水,沒有星月將天空稀釋,死黑如此的接近,是一個伸手可觸及的程度,世上一切的物件也是由這種死黑攪拌而成──這是一切的物質。

  女孩只是重回舊地。

 

  這個森林雖說是寧靜,但卻不是死靜--並非因為鳥鳴和夜蟲的微聲--這裡充斥著悲鳴:那是人們的喊叫。

  即使女孩聽不懂他們的言語,但也猜想那大概是埋怨或是痛苦的呻吟吧。這裡真是一個嘈吵的森林,都處都是人聲,但卻不能為每一縷聲音定位。

  如今,女孩走得有點累了,依著身邊的一棵巨樹。

 

  「嗚!--」森林傳來一聲巨響,女孩下意識地縮手,卻猛然感受到失去重心的後向--

 



 

  「小心。」女孩的耳邊聽見一男孩的聲音,女孩被男孩盛著肩膀,再用力扶起女孩。

  女孩仰頭,看著緩緩拉近的商場景色,女孩回神過來--她站在扶手電梯之上,無意識地鬆開扶緊的右手,正當女孩要失衡後的時候,有某位捉住女孩。女孩緩緩回頭,臉色慘白,以無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話。

  「妳累了吧,」男孩跟女孩來到電梯的盡頭:「要過來我這裡嗎?」

 

  「嗯。」女孩回答,一切也像被計劃似的發生──女孩將手交托與這不認識的人,她覺得這畫面有點似曾相識──沒錯,這是領路者的氣態。

  女孩被男孩握緊著手,走向某個女孩不認識的地方,這種被引領著的感覺,沒錯──那是一段白日夢的內容──那全只是女孩的幻想。

 

  女孩再次幻想著,雖然四處觀望,可是從沒將視線放在什麼地方──休管自己將被帶領到哪裡。

 



 

  「這裡是森林,穿過這裡會到達沙灘。」一名引領著道路的人如此說道,他是一名男性,然而在夢境中難以看清他的輪廓,「這是每次領路的人」,女孩就只有這種印象而已。

  「雖說是沙灘,那兒卻是灼熱的地獄。」男生牽著女孩的手相隨而行,在一棵樹的旁邊停下來:「不過這裡也差不多。」然後一手折下某棵樹的枝葉──

 

  「嗚──」森林傳來一陣強烈的痛苦呻吟。

  「這麼可憐啊……」女孩接過男生手上的樹枝:「那我們走過小路的時候,他們在呻吟喊叫……那是什麼回事?」

  「那是,它們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男生隨手扔棄手上的樹枝:「他們希望有人可以切斷它的根部、或者是從樹幹割進去,總之就是結束它們的生命──那麼就可以不用再受苦了。」

  「那我們為什麼不幫助他們解脫痛苦呢?」

 

  「親愛的,妳將來就會明白。」男生緩緩離開。

 



 

  門關上了,這裡是男孩的家。

  窗簾漏出窗外的陽光,現在大概仍是上午。

  這裡是一片的白──只有白色的床子和浴缸,沒有什麼傢俱甚至也沒有地板,是最荒蕪的家,就像這單位的入或租用就只是用作迎接女孩的到臨──或者是,無數個女孩的到臨。

 

  男孩從商場遇上女孩的時候,直到進了男孩的房子才放開手。

  放手的原因是,男孩希望抱起女孩。

  當女孩被抱起,女孩總會有一種羞怯感──或許是因為抱起的近距離、或許是因為女孩總會有自己的體重、或許女孩意識到那是陌生人……

 

  女孩被抱到浴缸之內,女孩才意識到自己身穿著衣服:白色上衣、牛仔褲──女孩想著:「這會不會太樸素普通了?」但顯然站著的男孩毫不在意,任性地扭開水龍頭──那是只設有水龍頭的浴缸──女孩的衣服都沾濕了,也能隱約看出女孩的內衣,以及架起內衣的瘦弱身軀。

  水龍頭迅速地流出稍熱的溫水。

  「不好意思……」正當熱水已經浸過女孩的半身,女孩才緩緩地道:「我的手提電話大概會浸濕……」

  「沒關係,」男孩跪在缸邊,並開始脫去女孩的衣服:「妳以後也不需要這種東西了。」

  而女孩只是聽著、垂下頭,任男孩的手揉過自己的身體──說不定,這也許也是白日夢的內容之一。

 

  「說不定就像神話一樣,只要賽姬不點起燭火,便不會有分離。」女孩說道,那時候,女孩已經一絲不掛。

  「哈,傻瓜,」男孩抱起女孩,吻她的額頭:「妳以後只會活在我們的世界裡。」

  女孩將臉埋在男孩的肩,雙手抱著男孩──男孩則將女孩再次抱起,浴缸的水從女孩身上滑到男孩的手和地上──顯然這裡沒有地板,是刺腳的水泥地,並因女孩身上滴下來的水而變得深色,拉出一條從浴缸到床位的路。

  男孩走到床邊、女孩被緩緩放下──正當女孩觸到床單的時候,突然全身顫動了一下。

  「很冷!」女孩喊道,大概是背脊觸到什麼冰冷的東西吧──然而雖然女孩己是用力吐出此二字,但在聲量方面仍然是毫無力度,若不是房間如此死靜,恐怕真的難以讓人聽見。

 

  女孩順勢地查看及取出貼在背面的冷冰物、緩緩的摸著……那是一些鋒利的、有點厚度的──女孩取出來,那是一把刀。

 

  一把很鋒利的刀,刀首的地方比較寬,顯得笨重而強力,像只為皮肉割開而設。

 

  這把刀子無疑是危險和詭異,但卻為這房子帶來一點真實感──正因為刀子的存在顯得不和諧,所以才令這境象──純白的房間、床子和浴缸──這一切一切顯得不這麼科幻。

 

  「不用怕,我會在妳的身邊,妳不會疼的。」男孩揉著女孩的臉,接過女孩手上的刀。

 

  說罷,刀刃緩緩地游走在女孩的身上:從胸骨開始、然後強行刺入──肚臍之上拉到左腰──血恣意地流在床單上。

 

  這是房間內唯一的顏色。

 

  女孩沒有喊出一聲,只是切著牙齒,緊閉雙眼,雙手抓著男孩的手臂。

 

  「那個……」女孩臉上的表情不能以痛苦二字形容──指甲切入男孩的手臂、臉額盡是冷汗──但女孩所說的話仍然是如此的閒靜溫柔:「我會死嗎……?」

 



 

  女孩也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女孩是被森林的悲嗚弄醒的──他們都在呼喊女孩的名字,大概就是向女孩自我介紹、還是講述自己的身世和經歷──如何來到這個森林之類的說話吧。

 

  女孩已經再沒見過領路的人,自上次之後,只有女孩獨個來到森林,即使看見眼前便是下一個目的地──灼熱的沙灘──卻不敢前行一步。

  始終,還是要等他帶領著她。

 



 

  女孩和男孩睡在床上,面向天花板,手緊扣在一起。

  男孩抱著女孩,在女孩耳邊輕道:「……妳能夠封掉火湖嗎?」同時男孩以中指在女孩的身上游走,從鎖骨、胸部、以及縫了針的左腰傷口,男孩甚至用手鑽入那傷口──女孩開始猜想男孩所指的火湖:是腰間的傷口嗎?顯然不是──

 

  女孩牙齒用力緊合著,這種暴力的痛楚令女孩開始流起淚來。

  女孩知道,她得承受這種痛苦,因為她認為,世上就只有男孩才能走進那夢境的森林。

 

  「只要……」女孩用顫抖和微弱的聲音回應:「你要進來我的花園嗎……?」

  男孩吻了一下女孩的耳珠:「哈,妳才是花園的訪客不是嗎?」

  女孩閉上眼睛,一個默認的樣子。

 

  「妳要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嗎?」

 



 

  「這裡已是我所能走到的終點,我不能再前行一步。我或許知道,當我成為了你們的一份子,我也只會喚喊著行經此地的人,請求他們替我結束生命。然而,我需要一個永不腐朽的身體,永不會有血流、也永不會有傷口。請別替我解脫,我能承受的,這種痛苦。」

 



 

  「嗯。」

 

  這成為森林之中最後的一句,自此之後,森林真的成了一片死寂:再沒有夜聲、也沒有痛苦的悲嗚、也沒有領路人的引誘、更別說是風吹過的聲音--像進了隔音房一樣,只能聽見一種--死亡般的耳鳴。

 

  自此之後,這裡再沒有任何一棵樹的鳴叫,只聽見由森林的中心處傳來女孩的歌聲。

2008年6月13日 星期五

超神和尼采的超人的關係?

超神傳說中的超神,以性為毀滅天地的力量,在性愛中表現超強的意志力,意志力是為其力量的根源。尼采的超人是勇於作自我超克及價值重估的人,兩者有無關係?自我超克可不可以體現在性愛上面,超神算不算在某種意義上的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