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4日 星期五

津津起名原意和六四事件

用政治來談情說愛似乎一向是我強項。初認識冰漓,知道她的名字單有一個津字,想她是新移民,因為香港人通常喜歡兩個字的名字,如「劍X」, 後來看見她用的英文是代表六月份的June就令我十分思疑了,以月份來做英文名的異性,她是唯一一個。這麼六月會不會對她有什麼特殊意義呢?
要是從她的經歷去想,我是無處可想的,因為這可以是她父母在(新曆/農/曆)六月邂逅,或者她在(新曆/農/曆)六月出生,甚至只是六月時發生了什麼重要 事,而她的父母一定要她記住,當中可以發生的事太多了。但是,前天在晚上忽然想到一個最簡單的理由,她是在1990年出生,而1989年就是改變中國歷史 走向的六四事件。可能她父母想到她算是後六四的一代,香港已在中共魔瓜之下,以中國歷史來看,中共是不可能想新一代知道這段臭史的,因為香港人口的成份主 要是逃避中共所引發的國難來港的人,他們對中共國的反感已成定數,不可以作根本性的改變,於是重點就放在令新一代活在一個「現代進步、美麗、和諧中國」的 幻想中,舊一代的父母不可能在她一歲時就迫她讀盡中共國的歷史,所以就把她的名字改成津(June),就是要令她終生都記得這件歷史的大事。
但是,或者她父母想不到,她是「去政治化」去到極點的人,我初相識時她連七一、六四甚至是五四都不知是什麼,可能未到昨天看到我的日記,她也想不通「津」 的真義,於是或者她一直被過去的寃魂糾纏不放,直到一個他們完全陌生的人解開謎底,完全卸去她的心理陰影。外國有所謂namestake,每個名都有來 源,明白自己的名字象徵式的掌握了命運一樣,最少知道自己天生的「任務」,父母的期許是什麼,例如父母想我是做用劍去刺穿時嫳的英雄豪傑,到目前我還是不 負所扥。
六月(June)本來充滿了血猩、死亡和暴力,但是打從她第一天遇到我,或者我和她的愛情可以化暴戾為祥和,把最深的恨化最強烈的愛,因為我深信,愛的力 量有無限,它可以打動最頑固的心,也可以改成我們每人看似不可動搖的命運。

謹以此文,獻給我的終生最愛: 冰漓,以誌生命最重要的事和最重要的人!

2010年5月22日 星期六

夢: 鎖不了的心

我和家人似乎是逃難到了某間有四間房的屋,我一向最重視的是屋的門鎖,其他人似乎沒有我的在乎,甚至不當是在逃難,他們各自回房睡,我就負責鎖門,但此間屋有兩道門,一道我們進來的正門,另一道是某君睡房旁的一道門,他這兒的旁門有道短短的樓梯,盡頭有另一道通常都被人忽略了的門,可以進出垃圾房。我的建議是在此木門加一道電子密碼鎖,類似老虎鎖的東西,這鎖的特色是它從內面開只要四個數字的密碼,從外面會極之複雜和困難,不過我同時又想到可能出現最壞的情況就是只有我一人才記得這個密碼,其他不懂的人就會無路可逃而被活活困死,特別是當中某女性因為家中變故而要逃出,她不記得密碼,就會死狀悽慘,既嚇死又被殺死。
我後來進了他的房間,這裏感覺就像邁亞美海灣的舊居中自己的睡房,說是要保密/安全他卻打開了側窗,似乎是他已經妥協了,本來他是打算打開前窗的,這下子我又好像滿意了,而他似乎極之渴望和對面同一類型的屋面對他的房間中的住客溝通,而他們好像也溝通了一會兒,他把書及其他東西放在兩間房的中間,另一個人也有回應,這裏儼然就好像是他們的共同空間一樣。這令我納悶,因為夢的劇情是我們一家人剛剛搬進來,何以他似乎已經和另一個人交往了一段時間?

石頭、可樂和愛情

我似乎是個專司收集和開發礦石的人,一次不知是不是在一個加拿大女性移民回港之後,就在河邊找到一塊石頭,本來想去開採卻發現了奇異的事,就是很多鐵粉順着附近的河流而下,好像是一陣陣的波浪,頗似太陽風襲地球時的振動模式,它們似乎先是被風吹向同一方向,然後再在河流被水收集了,這些鐵粉在水中是我們收集不了的,再者長期站在這裏,可能把鐵粉吸入肺中,對健康極度不利,於是就挖石頭就算了。不過,此事之後,我繼續挖石頭為生,而我因此就和她相戀,好像是我和她都觀察了此奇景繼而相戀似的,她一家人就是要看她的意思是不是在香港定居,她就想我從事更穩定/有價值的職業,例如像是在美國一樣為超級市場工作,就是一分一毫儲夠了把用來結婚的錢儲回來,她是想和我結成夫妻的。而我就好有耐性的向她父母解釋,香港不同美國或者加拿大,要是我想要這種工作的話,一早就用人事關係把它弄到手了。說的時侯我在她家的一個頗似超級市場的雪櫃中工作,就像這些自動售買汽水機一樣,當中有罐可口可樂,我就想到底是我為她家在工作,還是她在家訓練我外出工作呢?
談起這事的時侯,她父母還認真的指了指日曆某處寫了個「嫁」字,似乎是指我要認真考慮及預備娶她的事。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原因,她們一家也好像要認真考慮是不是留在香港,要適應在香港的生活,於是就一家去學習到街市買餸,這次是買肉,我和她們也一道,應該是我教她們,不過我又覺得似身在芝加哥街頭。
另外一次就是她父母「疏忽」而把她和我留在家,我似乎是常常到她家這兒的,不過她父母怕女兒「蝕底」了給我,於是似乎我們每次拍拖都有父母在旁監視,好不自在。今次可能是有史以來的一次,我想或者以前我曾經和她戀愛了好一段時間,要不然不會忽然至此地步的。而不知從何而來的媽好像還在嘲笑或者是提醒我,就是她獨自在家,要好好把握機會,不過她似乎見到我就十分不自在,我走進她房間就明知故問地問她會不會留下,我們可以一起留下來溫書、讀書等等,她沒有答她就繼續走近她,她站了起來,就在書桌旁說: 不用我幫手了,我是老鼠拉龜,無從入手。我的感覺是她不在乎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就算明知這機會並不多,而她站起來的時侯,我就看到了她的髮型十分獨特,這是美國黑人女童常用的髮型,就是頭上有千百個髮旋,要一個個地去梳理。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HKSAR以裙衫來推銷政改廣告的潛藏訊息

HKSAR以裙衫來推銷政改廣告的潛藏訊息:
*O: 明顯是針對周澄在「大專2012」中得票最多,而JHKSAR的分析是: 她的選票完全是因為她外表吸引宅男而來,於是就推一位偶像出來與之抗衡。它是當香港年青人是沒有腦!
A. 政府比市民勤力,市民只是無無聊聊要東要西,完全不知政府的「辛苦」;
B. 晚宴只是一次過,就是用來討好其他人的,「民主制度」是不切實際,是用來討好外國人的,民主不外是時髦的東西;
C. 它想香港人純如白紙,好像明光社心目中的純情玉女,香港人不知世途險惡,求民主求公義的人就是思想不成熟,入世未深;
D. 這政府有不只有一個主人,否則為什麼要為不同的人做衣服,暗示自己沒有話事權;⋯⋯ 繼續閱讀
E. 父母官心態,而父親其實是暗指中共,但怕香港人不接受,另外就代表中共的 心態,香港人在心理上「未回歸」,變成單親家庭,要是心態成熟就不會去ball場了(和阿爺上床自然會有衣服穿);
F. 閣下的得票完全因為你的外表,所以HKSAR以「其人之治還治其人之身」;
G. 政改只是戲一場,市民一接受就收工,沒有人穿晚裝來返學的;
H. 什麼政治制度的好與壞,都只視乎觀點與角度,不同的衣服(不同的制度)大同小異,你有衣服穿就行;
I. 香港市民沒有建立政治制度的能力,事事都要由父母代辦,唔生性是也;
J. 背景是舒暢的音樂,就是香港現行的政治制度也是合身的,不改繼續穿也不成問題,這衣服不是很合身嗎?香港社會沒有問題,只要市民嫌三嫌四;
K. 這新衣服比較暴露,暗中把民主化和香港最忌諱的性掛勾,暗嘲社民連是色情暴力的代表,而民主就會令社會更色情更暴力,相當明光社式保守主義;
L. 女兒從來未參加過任何ball,就是香港從來沒有民主普選的經歷,第一次母親當然要小心她被(外國別有用心者)壞人勾引,把1995年的新九組當成不存在;
M. 生存/金錢是香港人唯一的價值核心,其次是面子,完全不提人生意義、公民價值;
N. 香港人以往未曾有什麼舉足輕重的社會運動,所以家庭一直都是和諧,不用提和譜社會這套理念。

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功能組別與和諧社會的矛盾

這是某次我和一個美國人談論香港政治的內容,他來到香港,見到五一六補選的新聞,自然想知道香港在發生什麼事,於是我向他解釋香港人現在重新發現「功能組別」這個萬惡不赦的東西,原來是啞忍了它最少十三年,未計之前的十年(?)。

「功能組別」如何不公平,基本上是個簡單的數學問題,就是令香港人人的一票會因職業、學歷、收入、社會階層及和中共的關係而有所不同,製造社會分化,不利符合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共所提倡的「和諧社會」目標。

它做成最少五種不同形式的社會分化:
1. 某些專業人仕(如醫生、護士、社工、律師、會計)和一般市民的對立,因為前者在理論上對立法會有更大的影響力,但要是他良心發現,放棄這一票,這又會損及他在該界別的利益,因為該界別的功能組別議員在名義上是代表他們,即可以運用立法會議員的地位來分配該行業內的利益,就是塑造成他從事行業的利益一定和香港整體利益不同、有衝突、有主次的感覺。相反,在全民普選的議會中,因為沒有一個擺明是為某行業利益而存在的代表,所以感覺是比較朦膜的,其
2. 某些行業中老闆和員工的對立,例如在保險界/旅運界中只有公司票及集團票,意思就是只有資本家才對該行業有代表性,這以財產為本來歧視勞動者的安排自然會令員工不滿特權階級,傷害公司內部的團結,打擊員工的士氣,因為自己的貢獻不被社會看成有價值的,長遠而言傷害香港的競爭力;
3. 某些行業中大財團和中小公司的對立,因為某些功能界別是以團體為投票的唯一單位,又沒有法例規限一個財團只可以參加一個團體,於是大財團自然有能力大量成立不同的團體,左右該功能界別代表的決定,甚至導致某功能界別的議員長期連任,他又和大財團勾結,用功能界別代表的權力來壟斷社會資源,試圖利用公權力來保護大財團的經濟、政治地位,妨礙自由競爭,破壞自由市場。長期連任的議員是HKSAR自號是亞洲國際都會特有的社會現象,在變動不居的時代,有誰相信該行業的利益永遠可以由某一兩個人永遠代表?
4. 可以投票的行業和不可以投票的行業之間的對立,例如醫生、護士、社工、律師、會計就好像比司機、報販、廚所、待應高人一等,因為他們的影響力比其他就業人仕大,社會是不是豉勵全香港人都去做醫生、護士、社工、律師、會計?如果全香港人都做醫生、護士、社工、律師、會計,這麼整個社會的運作如何去維持?而功能組別恰恰就是破壞了各行業之間的和諧,製做以階級為本的不平等,和階級間的仇恨。
5. 由分組點票機制而造成的功能組別和一般市民的分化,於是前者否定後者提出的私人議案,後者又否定前者提出的私人議案,令立法會只能發揮監察政府,防止壞事發生,卻不能由議員的資源去提出改善香港社會的良好政策,不能增加政策的創意,這就是完全白費了香港政府投放在各議員的公帑,同時令市民對政治日愈反感,覺得它只是吵吵鬧鬧,一事無成,是一項反向的公民教育,社會的向心力愈來愈低,因為沒有認同的對象。
我還沒有提及某些功能組別的議席是做成不只一種形式的分化,以及社會中上階層比較容易成為如醫生、護士、社工、律師、會計的特權階級,以特權來保護特權,妨礙社會的流動性,這或者可以從香港十年來的財富分佈看得出來。有沒有人算過香港每年為此付出的沉重經濟、社會、政治代價呢?有沒有人算過要是香港像其他沒有功能組別的城市,或者競爭力會排名世界前列,而不會像現在早早晚晚擔心會被其他中共國城市追過?又有沒有人想過香港競爭力不能上升的理由,正正在於功能組別呢?如果一百億不問情由都可以損給貪污腐化橫行的中共國,而一億卻可以消除「阻住地球轉」的功能組別,何樂而不為?

再者,它在實際運作上:
A. 即使每個界別都當成可以完全代表所有行內從業員的利益,但是社會各行業的利益本來就是矛盾的,例如政府打算重點發展旅遊業,自然相對比較少資源放在其他如教育、醫療、IT等的行業,於是在正常情況下,必然遇到其他受影響行業的反對,而且反對的必然比支持的多,或者就是這原因令功能組別議員較少提出私人議案去改善該行業的情況,他/她其實起不了保護行業內的利益的理由的實際作用。

它的最大作用,真正設立的原因:
分而治之,防止香港獨立,拉一派打一派,令香港永遠任中共魚肉!

2010年5月17日 星期一

明天東方/太陽日報的516標題

讓我去猜猜東方日報/太陽報的政治智慧有多少,也就是它揣摩中共的「天意」能力有多強,如果它是聰明的就會貫徹始終,不理會五區總辭變公投的結果,只是一則小小的新聞,要是它的政治智慧和中共看齊,甚至為了討好中共而不怕和市民為敵,明天就會大書特書,五區公投失敗,投票率有史以來的低,它們當然不會提及以下的因素:

A. HKSAR遲遲不准五區公投掛橫額,核意降低選舉氣氛,因為大部份市民才都是依靠橫額來產生選舉氣氛;
B. 選民通知書又遲遲不發,令選民無從決定自己是否有權投票,加上大部份報章核意忽略,甚至不知道正在進行立法會補選;
C. Phillip Wong傳給我的「假」橫額事件,以及HKSAR大量只做一半不做另一半的事例;
D. 曾及一衆官員打破素來由他們領頭投票的習慣,公開表明不投票,其實就是豉勵市民不投票;
E. 某區選舉人的海報遲遲未貼,明明五區侯選人變成只有二位,未收到選民通知書的選民無從知道選舉在進行中,亦不知是選哪幾個人。
F. 「請踴躍投票」在政府橫額消失,HKSAR的訊息就是不豉勵投票;
G. 不少票站因為被「抵制」而遷移到更遠的地方,令年紀大/身體不健康的人減低投票意欲。
*H. 香港只有兩份報紙提及五區總辭變公投,評論或日漫罵就有。
*I. 不知同日會不會大量的由某黨舉辨的旅行團早上離開香港,深夜才回來。
*J. 民主黨中了中共的計,令泛民主派分裂,到了最後一刻才支持五區公投,這(在大部份時間)變成一場在名義民主派主流黨不支持的民主運動。
*K. 過往的選舉的論譠都會在各大電子傳媒如無視/商台/有線/Now...出現,但今次只在亞視/港台出現。
*L. 沒有民主派和反民主派的傳統對決模式,小了一半的選舉動員/宣傳,欠缺競爭的意味。

*代表不是HKSAR負責的部份,
每一個因素都是打擊投票意欲,這樣之下依然有50萬投票,把這和2003年七一的五十萬大遊行比較,可見不是一個小數目,再者,能夠耐得住中共和 HKSAR刻意冷卻的選舉氣氛,其支持民主的熱情一定比要具備A-K才投票的更高,這不就是某君提及民主派堅貞份子,可以支持泛民主派總辭,成立街頭議會,和HKSAR全面抗爭,直到功能組別的議會失效為止。請想像一下在相反的情況,假設民主派領導香港政府,反民主派推行「香港廢除一國兩制」公投,受到泛民主派的支持者全面抵制,結果又會如何?

此外,打幾技預防針:
A. 投票給「大專2012」、公民黨、社民連就代表支持盡快推行雙普選,未投票的因為未投票,我們不能強加自己的意願說他們反對,他們只是放棄了表達意見;倒過來說,要是推行「香港廢除民主普選」的公投,我想反民主派不會以為不投票的就是支持香港廢除民主普選,回復皇朝統治?
B. 再者,一向以來大部份由港大民意研究計劃中,支持盡快推行雙普選的比例都在六成左右,何以忽然會在一夜之間變成一成半?這是故意混淆了有意見而表達出來,和有意見不表達出來的分別,就像我贊成性工作非刑事化,但我未必以為此事是燃眉之急,要即時公投,這同樣都是意圖把官意改造民意的拙劣技兩,六成變成二成如果可能,這麼為什麼反民主派不打正旗號派員挑戰?香港人不是這樣善忘的,既然有人以為政制發展的邏緝是循序愈進,何以此人又同意認同民意可以變化得這樣快呢?
C. 隱而不說就是這些不投票的市民支持HKSAR的政制改革方案,不過今次不是以此來做議題,未問又怎可能有答案,既然HKSAR以為此舉是得民心的話,為什麼又不可以進行一次沒有法律效力的公投?

不投票的理由可以是:
A. 不關心政治,戀愛/做愛/消費/睡覺大過天,就是「香港廢除民主普選」甚至是「解散香港政府,把財政儲備平分」的議題也不會理,他/她是反對表達意見;
B. 今天生病,行動不便;
C. 反對資本主義,不承認選舉於他/她身上有意義;
D. 反對HKSAR,不承認選舉於他/她身上有意義;
E. 反對中共統治香港,不承認選舉於他/她身上有意義;
F. 支持中共統治香港,反對一國兩制,不承認選舉於他/她身上有意義;
G. 反對任何形式的民主制度,支持香港回復帝制,不承認選舉於他/她身上有意義;
H. 不信任HKSAR的選舉是公平、公正、公開,反對以投票形式去表達自己訴求;
I. 支持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同時以為不投票是最佳的表達方式;
J.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同時以為不投票是最佳的表達方式,因為以為自己的一票沒有作用;
K.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但不滿意以公社兩黨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
L.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不過又不贊成公社兩黨提出的民主普選時間表/模式/方法,而自有一套民主普選時間表/模式/方法;
M.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只贊成由民主黨加上公社兩黨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
N.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只贊成由民主黨加上公民黨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堅決抗拒任何社民連參加的政治運動,以為它不文明/黑社會....如此類推;
O.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只贊成由民主黨加上社會民主連線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堅決抗拒任何公民黨參加的政治運動,以為它太文明、中產....如此類推;
P.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贊成由社民連加上公民黨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但反對當中某一個侯選人參加的任何政治活動,說它居心不良....如此類推;
Q.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只贊成由民主黨加上公民黨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堅決抗拒當中某一個侯選人參加的政治運動,說它居心不良....如此類推;
R.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只贊成由民主黨加上社民連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堅決抗拒當中某一個侯選人參加的政治運動,說它居心不良....如此類推;
S.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不滿公民黨加上社民連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只支持社民連單獨爭取,以為只有它才真正代表市民良心....如此類推;
T. 反對HKSAR的河蟹政改方案,不滿公民黨加上社民連以五區總辭的方式來爭取民主普選,只支持公民黨單獨爭取,因為社民連太激進,而以為只有公民黨單獨爭取才有成功的希望....如此類推;

東方日報/太陽/大公/文匯報,我仲可以由U列到Z,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不投票的市民代表反對民主普選,支持河蟹政改?如果不出來投票反對就代表支持,這麼我不出來投票反對Twins復出兼在演唱會跳脫衣舞,是不是就代表我支持Twins復出兼在演唱會跳脫衣舞?這麼我不出來投票反對倪震和周慧敏結婚,是不是就代表我支持倪震和周慧敏結婚?這麼我不出來投票反對李嘉誠把全個財產損給中共國政府,是不是就代表我支持李嘉誠把全個財產損給中共國政府?

2010年5月16日 星期日

多謝今天以下人仕不投票!!!

反基人仕當然不可以投票,吳宗文牧師不是有命基督徒就要投白票,踢反基人仕比例不少的社會民主連線出立法會,讓基右的社會題議如禁毒、反色情(禁止性工作者工作)、互聯網審查、禁煙、反墮胎獨當一面,我忘記了中學還要教智慧設計論來「平衡」達爾文演化論的「未經事實驗證」的觀點,及用公帑補貼常常發現挪亞方舟、信基督教可起死回生的影音使團!

基右當然不可以投票,就讓基左這班蠢材白忙一輪,反正立法會中基督教的勢力龐大,小你一票唔會有什麼分別,最多不過是多了五個反基右的立法會議員而已,他們永遠不會成就什麼事!

基左當然不可以投票,反正立法會中基督教的勢力龐大,有粱美芬、陳X波、黃X智等,基督教當然是以右派來主導,他們投白票就代你的良心投了票,小你一票唔會有什麼分別,最多不過是多了五個不敢反基右的立法會議員而已,他們永遠不會成就什麼事!

基督徒當然不可以投票,你們不投票就讓反基人仕支持的社民連、大專2012等侯選人獨當一面,反正就令今次成為抱反基立場人仕入主立法會的第一戰!

天主徒當然不可以投票,香港素來都是基督教主導的地方,你看看HKSARK有半個行政會議都可以在港福堂開會,天主教陳日君一出聲,就有針對天主教會的性醜聞,但明光社蔡志森、蘇穎智反同志又唔會有人查他們有沒濫用損款,你們仲未知衰,仲敢挑戰基督教霸權?

佛教當然不可以投票,香港素來都是西方宗教主導的地方,你看看HKSARK有半個行政會議都可以在港福堂開會,要起方舟公園就起方舟公園,而且唔同大嶼山大佛,唔准人出聲就唔可以出聲,他們要納稅人為佈道會出錢就出錢,連和基督教同宗的天主教主教陳日君一出聲,就有針對天主教會的性醜聞,你們仲未知衰,仲敢挑戰基督教霸權!

回教徒當然不可以投票,香港素來都是基督天主教主導的地方,你看看HKSARK有半個行政會議都可以在港福堂開會,要起方舟公園就起方舟公園,唔准人出聲就唔可以出聲,他們要納稅人為佈道會出錢就出錢,全港有無數基督教會,而回教廟就只有一間,警察要殺巴基斯坦人就殺他,你們仲未知衰,仲敢挑戰基督教霸權!

民建聯支持者當然不可以投票,你們的黨主席不是有令不准投,凡是以「起義、革命、民主」等的選舉都不關你們事,好像民建聯曾經支持2008直選也不關你們事,民主普選從來與你無關,泛民主派只有一份蘋果日報支持,其他看東方/太陽/星島/明報/商報/大公/文匯/成報的泛民主派支持者都完全不知道5 月16日去投票,你們就留在家中等着看泛民主派以99.99%的得投票率當選,為香港的民主前途(曲線)打併,我們完全支持你不去投票,投來幹什麼呢?

泛民主派支持者當然不可以投票,民建聯支持者都不投你投什麼,像不少基督徒一樣「不要怕(中共),只要信」,當中共見到五區總辭變公投的投票率只有 0.1%,而民建聯支持者全部投白票,於是選舉結果有7成係白票,證明香港人熱愛「和諧社會」,以為香港不及中共國的和諧,最好先向澳門學習,你聽話就政府派錢,然後再向星加玻學習,你投錯票隨時無工做,絕對不可能當公務員,更不會有民間電台,只有民建聯商業電台一二三四五號,都算民間電台,因為每次都會在民間收音1秒的,香港人何其幸福!

左派當然不可以投票,香港社會官商勾結,都是右派超級自由市場者的天下,你們不合時宜,由董建華到曾蔭權都強調人人自力更生,綜援養懶人,政治綜援養功能組別就會增加香港(泛民主派)的生產力,你們就坐看樓價升到五萬一尺,自己街中露宿/擺買都會被人驅逐﹐實在是太理想的生活了!

右派更不可以投票,香港社會官商勾結不是你們最想要的嗎,你們已坐擁行政、立法兩權,仲投票來費時失事幹什麼?就讓無能的左派代你去投,為最低工資立法、建立公平競爭法、工人談判權等等!!!

2010年5月15日 星期六

夢: 賤格學校、傳單、職業先修

今次我不知是由呂祥光中學抑或是屯門官立中學走出來,之前我幾經辛苦才能混入去,似乎是有事要求校長,因為我是在學期中途離校,因為感情問題課程未完成就沒有畢業證書,而奇怪的是居然新來的學生好像也是個個都知道似的,於是我要豉足了勇氣才進入極之擠擁的校園,似乎學生在練習排隊,又有交通安全隊。不過進去卻發覺和之前就讀的完全是兩個樣子,就是校服也完全不同,學校不之於因為我離開而把校服也改掉吧?這個校門給我的感覺極像南屯門官立中學,而校服可能像深培中學,反正我沒有什麼印象,但說是中學,這些看來卻明顯是小學生。我幾經辛苦穿過了大量學生,因為剛才我看到似乎是呂祥光中學的校長在學生堆中,好像是很認真的和同學談什麼事,忽然一個我不認識的女同學拿了一堆成績單給我,此外還有一張職業先修學校的報名表格,這下子我就明白校長為什麼不想直接見我,他省卻了親自向我解釋的麻煩,而我也有和他(四)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談起,我難道要怨他沒有用學校來遷就我的個人感情煩惱(為情自殺)嗎?你叫我如何面對他?面對他似見情人多於見校長,見不到他我其實也覺得輕鬆,就是不用傷害他在我心目中的形像,由他親身去傷害我。
我離開了劉皇夫小學,走以前第一次和白兔拖手的路,就在屯門公路旁,這時右邊的鐵絲網不見了,卻起了一幅寬的大石牆。而石牆又有一大堆人,十分熱鬧,其中一堆似乎是女童軍的女性就在旁開檢討會,奇怪的不是檢討他們自己的錯,而是因為某區議員派錯了傳單,而他的錯就怪在她們身上,於是她們就要真誠檢討,我真不知這樣的檢討下去下去有什麼意思。另外,我又遇到一個警察在執行職務,似乎在勸一個拿傳單的人,他一臉無辜無奈,手上拿着一堆傳單,據說是他不應在這兒派傳單,就是像侵犯了某人的「神聖領土」似的,我離開時事態仍在發展中。
離開學校回到家安定(全)村的居屋,我見到二哥,忍了多時的氣終於爆發出來,我拿了一大堆由成績單變成附加數學試卷在大吵大鬧,就學校真是貪得無厭,就是我們家不斷給學校好處,而它卻不領情,不讓我的成績過關,好像就是欺負我父親不在一樣,就是媽常說的所謂「人在人情在」,於是我就被迫要讀職業先修學校,這對一向最聰明的我是莫大的侮辱。但奇怪的是,我同時卻仍然有心情去告訴他要好好學習這些附加數學試卷,因為更深奧的陸續有來,好像是他可以從我考試失敗學到什麼似的,但在公共物理實中我根本因感情問題而沒有去考高考,當時的精神近乎崩潰,真不知他學的是附加數學還是人生經驗?
他似乎對我的話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在曬在太陽,一會卻是牛頭不搭馬嘴說什麼剪頭髮的事,我就收起脾氣,回應他說,可以到最近開的日本專業理髮,不過二十分鐘就完成,奇怪的是我從來不打算理髮,理給誰看呢?

2010年5月14日 星期五

某人對六七暴動的另一看法

(來源自 facebook。)

好像人人都忘記了此事的起因就是資本家剝削和英國殖民者助紂為虐, 可惜後來事件的視線轉移成了中共和英國的角力, 於是人人都只看到左派炸死人, 卻忘記了始作俑者就是勞資關係不平等, 遺毒到了今天未散, 97年董建華否決集體談判權、 建立工會政黨法及(?)仲系當無野,堂堂的國際都會, 工人的權利二三十年來什麼進步都不見,人的價值不如機器,其實好羞家的,就是只有外層建築,內涵卻和六十、 七十年代沒有什麼分別。 勞資關係不平等, 會削弱工人的歸屬感,其實長遠而言削弱香港的競爭力, 日本人對公司的歸屬感是世界第一,於是日本經濟也成了世界前到第(?)強。其實就是中共的政治鬥爭策略失敗而加害了香港的工人,令本來最合理、 最多人同情的工潮改成了暴動, 於是大資本家可以繼續合理合法地剝削, 工人搞工會/ 抗爭就即時被人冠於“ 左仔/ 暴徒” 之名, 由左的方向分析社會問題成了禁忌, 結果香港愈走愈右, 由資本家的董建華以管理公司的方式去管理, 由他的管治加上希殊就可以看見這種右派思維同樣也是走不通的。它連本來最善長的改善經濟也做不到,希殊令美國經濟近乎破產,中飽私(郎)。 右派思維改善了香港的經濟嗎?改善了什麼社會問題?它除了增加了明光社/恩福堂及吳宗文的支持者外,又有什麼貢獻?

轉載: 駁「補選浪費公帑論」

(來源自facebook,本人略加刪節。)

黃明樂都痴線的,按此邏緝,香港自1997年來,每次選舉結果都是差不多,這樣不如唔好選什麼舉啊苯,所有的人由中共委任,左派委D、右派委D ,什麼公帑都不用,天下太平了!
再者,好像所有人都去政治化到忘記了有“政治工業”,其實仲系全世界最重要的工業,就是為整個香港出謀獻策,帶出來未來發展的方向。要是方向、策略錯了,就像文化大革命或者北韓的貨幣“改革”,則國家其他的生產力再好,也變成了災難。而一億就是用來發展政治工業,其實每次選舉/每個立法會議員的資助都是政治工業的運作成本,由專制到民主同樣需要,它的後果就是社會的正常運作,更重要是發展和將來。
香港人的眼光往往只集中在一兩屆,所以“愚論”才會把台灣的議會打鬥扶黑,而把中共看成比台灣天“進步”,只看到陳總的貪腐,卻忘了中共類似的貪官比比皆是。香港的發展失衡其實正正在於“去政治化”的神話深入民心,配合狗屁不通的什麼“和諧社會”,以為只要發展經濟,而經濟又建基在“大政府、小市場”的海市(溶)樓之上。沒有正式發展政治工業。當大家以為香港一億成本是驚人時,又有沒有看到中共國的政治運作成本有多少?有沒有比較過民主國家和非民主的“ 高效專制”國家的運作成本是多少?它又如何高效?如果省了所有選舉的十億八億,結果出了董建華的N個假大空計劃,浪費公帑仲驚人,想像一下如果香港一直沒有選舉又如何?
此外,高鐵的669億,我看死它是用在大財團ABCDE身上,有多少會直接用在一般市民身上?但選舉這一億是用在市民身上,這變成了公務員的薪金,政治宣傳要大量紙張橫額,這又怎樣不直接惠及了普羅大眾,還不計公民意識的提高,這不是最好的公民教育嗎?會唔會有人以為公民教育都係無必要的啩?

夢: 蜜蜂、中共和伊郎

我在被窩中安睡,聽到媽在外面和親戚談電話,然後似乎床下有水經過喉官的聲音,我就納悶何以水喉轉了位置到中間,明明它是在床的右邊,即我的左邊。這時就聽到似乎是蒼蠅飛過的聲音,說它是蒼蠅是因為我只知蚊子的聲音是這樣的,但是它卻像是放大了十部八部的巨蚊,我就當它是蒼蠅,不過後來聽到媽說這是蜜蜂,因為我久不久也有蜜蜂追我,甚至停在我頭髮上,我也不奇怪。只是竟然聽到她去追打蜜蜂,這就難以想像了,因為媽是沒有什麼常識,見到這些昆蟲第一個反應不是打就是殺,不過尚不至於蠢到以為可以打走蜜蜂,蜜蜂有刺的,它受攻擊會反抗就針媽了。聽她追打的聲音一會,似乎是打到了,或者是驅逐了,於是我安心睡覺,不過不久又同樣有蜜蜂的聲音出現,這感覺就好像是耳發出的,而我本能就把所有耳發出的聲音都當成外界形成的聲音,認知系統就把歸因到外面。說時快,這時遲,我即時就產生了似乎是前伊郎精神領袖卡梅內伊/ 梅尼的影像,他說類似蜜蜂是他指派的指使,好像是有事要和我共商,我竟然感覺又似乎在某長形通道內,外面有點光,不過,因為夢中也知道外面的我太倦,於是咕嚕了一句: 你看看中共對待人民也實在太差,好像他是和我在比較伊郎和中共國的統治一樣,也懶得理他。這時我就趁一隻蜜蜂飛近時奇襲,我或者是因為半清醒而不知蜜蜂的危險,還是我聽信伊郎精神領袖的說話,覺得它既然是大使就不可以傷人,我手掌感到大點刺痛,好像是幾乎殺死了蜜蜂,不死也嚴重傷殘,我似乎是無意殺死它,一切不過因為我半睡半醒。這時卻來了另一隻蜜蜂趁我要打開被窩來追殺之前的蜜蜂時,竟然飛了進來,蜜蜂進被窩,我自然是無法再睡了,於是就打開了被窩,似乎是夢中的聲音說: 大開中門,不過兩隻蜜蜂,就是我手上拾這隻也不知所踪。

516公投的創意欣賞數則(下)

(這是另一類。)

有無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教師,明白教育下一代係重大的負責,特別係教育下一代什麼叫民主、自由、平等,而我對自己比普通市民多了一票感到羞愧,覺得自己不是以身作則,一心一意為香港未來發展的教育界成為特權階級,自己教書要人平等自己卻在教育界的功能組別為特權背書,所以為了補償我一直都支持特權,我就要在516投票掃走特權,支持普及而平等的原則,為香港建立一個更好的將來。」的facebook群組?

有無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醫生,醫人救人是我本職,我深信職業無分貴賤,醫生、護士、菜販、司機、文員他們都是人,職業無分貴賤,都是為香港社會出力,所以我對自己比普通市民多了一票感到羞愧,覺得自己不是以身作則,一心一意為香港人的健康打拼而竟因功能組別而成了特權階級,是民主及科學的西方帶來了我的醫術,我的特權階級竟然成了反民主普選的最佳籍口,所以為了補償我一直都支持特權,我就要在516投票掃走特權,支持普及而平等的原則,為香港建立一個更好的將來,醫者父母者,社會有病,我是病的來源,所以我要醫自己。」的facebook群組?

有無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會計師,覺得職業無分貴賤,會計師、律師、醫生、菜販、文員、司機都係各自為香港社會出力,我又不是什麼偉人,又沒有對社會有什麼重大的貢獻,憑什麼自己可以比通市民多了一票?而多了這票又未算係為香港社會的未來設想,因此我感到羞愧,一心一意為香港未來發展出力的會計成為特權階級,自己的功能組別為特權背書,所以為了補償我一直都支持特權,我就要在 516投票掃走特權,支持普及而平等的原則,為香港建立一個更好的
將來。」的facebook群組?

有無人有興趣成立:「我係工程師,覺得職業無分貴賤,工程師、律師、醫生、菜販、文員、司機都係各自為香港社會出力,我又不是什麼偉人,又沒有對社會有什麼重大的貢獻,憑什麼自己可以比通市民多了一票?而多了這票又未算係為香港社會的未來設想,反而阻止地球轉,成為反民主平等普選的籍口,因此我感到羞愧,工程界是要打做香港的基石,現在工程界卻利用特權去傷害生我、育我、養我的社會基石,自己的功能組別為特權背書,所以為了補償我一直支持特權,我就要在516投票掃走特權,支持普及而平等的原則,為香港打造一個更好的將來。」的facebook群組?

我是在資訊科技界工作的人,我其實一向都好支持民主普選,但奈何在現行政治制度之下,我無法不去自己功能組別投票,其實香港各行各業都有貢獻,不見得我的行業比起不在立法會功能組別中的行業更大貢獻,例如清潔市容的工人,安裝電線的工人,現在功能組別竟然令我高人一等,阻住地球轉,我深感羞愧,所以我會在5月12日投一票,以便將來廢除我的特權!

我是在紡織及製衣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常常被某商家壟斷,點解我無份去投功能組別的票,一件成衣由設計到銷售,環環緊扣,缺一不可,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有份投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香港的紡織及製衣界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體育、演藝、文化及出版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常常被某商家壟斷,點解我無份去投功能組別的? 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有份投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香港的體育、演藝、文化及出版界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商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常常被某商家壟斷,點解有錢去的商家可以比我在功能組別多一票,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商界團體,或日自己友玩晒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 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旅遊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點解有D 旅遊公司的可以在選舉多一票,而我在旅遊界內一票都無,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旅遊界團體,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晒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工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點解有D公司可以在選舉多一票,而我在工業界內一票都無,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工業界團體,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晒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地產及建造界工作的人,或日地盤工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點解有D公司可以在選舉多一票,而我在工業界內一票都無,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地產及建造界團體,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晒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航運交通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 點解有D公司可以在選舉多一票,而我在航運交通界內一票都無,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航運交通團體,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曬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 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 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 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金融服務界工作的人, 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 點解有D公司可以在選舉多一票, 而我在金融服務界內一票都無, 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金融服務界團體, 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曬協會? 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 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 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 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 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 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 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 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 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 你們並不比我高尚, 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我是在保險界工作的人,我好唔明點解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常常被某集團壟斷,點解有D公司可以在選舉多一票,而我在保險界內一票都無,就係因為他們有錢成立保險團體,或日專益自己友玩曬協會?我天天為這行業出力出汗,我對這行業沒有貢獻嗎?我對社會沒有貢獻嗎? 何以他們可多投一票而我沒有? 是因為他們歷史悠久? 還是他們比我更富有?把我看成在這行中的二等公民,立法會中保留這一席功能組別於我有何益?還不如5月16日投票去廢除這不平等條約,你們並不比我高尚,你不比我值得多一票!

516公投的創意欣賞數則(中)

(這是另一類。)

唔係女人就唔好去投票,投票要用腦去分析,而只談明星的港女就是你女友智力的全部;在全世界都唔關心政事,社會冷膜下當然投票,當然是走精面,她不單沒有勇氣去表達及捍衛自己的政治立場,亦代表她將來唔會捍衛將來和你的家庭,任人魚肉/欺騙; 而這位港女只求浪漫感覺,不考慮將來,這一世她都會hea下hea下的過,她唔肯去投票代表她唔會為自己的決定承擔責任;
當然,她之前唔聽新聞、唔看報紙,雖你有一定的教育程度及文化水準,但係剩係只識明星/名人,而唔識社會、經濟、政治等大事。一個無勇氣、無智力、無承擔、知識低B的港女中的港女,一定唔會係男性的最佳結婚對象,她唔在5月16日投票,你仲唔飛左她?

唔係男人唔好就去投票,投票要用腦去分析,有男仔只識睇波唔識睇字,自由、豉油不分,個個都用類似民主的字眼,他睇唔明;以為全個社會無人會投票,自己亦素來不過問政治,因為他沒有有勇氣去表達及捍衛自己的政治立場,人云亦云,人跳樓他跳樓,人買雷曼他一於死跟,或者他根本唔知什麼叫立場;投票代表你肯為自己的決定承擔責任,這個他一向不負責任,上完床半夜走人,唯一懂的是事後大罵投票的人不代表他;當然,他當然都會聽新聞、看報紙,有一定的教育程度及文化水準,不過只係聽明星,睇馬經/甜古/看圖片。他這個無勇氣、無智力、無承擔、無知識的男人,係唔係你身邊的男朋友? 這個男仔去投票都無力,唔識分真假好壞、冇承擔、只有明星、波馬車知識,與時代脫節,他永遠只會躲PSP,facebook,iPhone,MSN背後,你仲唔飛左他?

係女人就去投票,投票要用腦去分析,代表在一堆只談明星的港女中你最有智力;在全
世界都唔關心政事,社會冷膜下投票代表你在港女中,是最勇氣去表達及捍衛自己的政治立場,代表你將來亦會捍衛自己的家庭/婚姻幸福; 而時下不少港女只求浪漫感覺,不考慮將來,註定一世人失敗,但你肯去投票代表你會為決定承擔責任,即你信得過; 當然,你之前都要聽新聞、看報紙,證明你有一定的教育程度及文化水準,唔係剩係只識明星/名人,而唔識社會、經濟、政治等大事,這樣你持家就會令丈夫放心得多。一個有勇氣、有智力、有承擔、有知識的女人,仲唔係男性擇偶的最佳對象?

係男人就去投票,投票要用腦去分析,代表你有智力;在社會冷膜下投票要有勇氣去表達及捍衛自己的政治立場,代表你有勇氣;投票代表你肯為自己的決定承擔責任,代表你有承擔;當然,你之前都要聽新聞、看報紙,證明你有一定的教育程度及文化水準。一個有勇氣、有智力、有承擔、有知識的男人,仲唔係女性的最佳對象? 女性會欣賞一個敢作敢為,有智力、有承擔、有知識的男人,還是整天躲在PSP,facebook,iPhone,MSN背後,社會什麼大事都不聞不問,不敢有自己立場的男仔?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我已經結婚,但覺得香港沒有前景及希望,香港每況愈下, HKSAR 淨係識照顧大地產商,任他們魚肉小市民,好似天水圍D 最多窮人集中的地方,房租卻比得上九龍,完全同市民生活脫節,離曬大譜,荒天下之大謬,係人用腦去諗諗都知單靠地產香港點會有前途?唔通就靠他們施捨千分之一、萬份之一給我們?我覺得唯一可以做的就是5.16 去投票,爭取香港愈早有普選愈好,早一日有普選,李嘉誠唔會聲大夾惡,因為特首是他選的,亦唔會任地產商狂炒樓狂加價。」群組?

我和某人在熱戀中,人人拍拖都係行街睇戲食飯、送花、收禮物等等,其實好無聊,無D新意,我覺得可以拍住拖去投票才可以表明我是一個成熟穩重、可靠的男人,我不單對愛情有承擔,我對香港/中國社會同樣有承擔,有我獨特的看法,我投一票不單是我愛香港,更代表我想同情人有一個更美好的將來,而我們不會把將來隨隨便便交給政府、政客手中。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在拍拖,但見到樓價太貴,因為香港的地全部清一色被地產商壟斷,我覺得如果唔中六合彩好難有機會置業結婚,我怕夜長夢多。雖然愛情的事要靠自己,但真係多得控製香港政治、經濟的地產商唔少。我覺得唯一可以做的就是5.16去投票,爭取香港愈早有普選愈好,早一日有普選,李嘉誠唔會聲大夾惡,因為特首是他選的,亦唔會任地產商狂炒樓狂加價。”群組?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失戀、無拖拍,因為時薪微簿,最多可以生活,天價樓我絕對買唔起,亦唔想去買,於是無男性看得上我,我其實戀愛時都會盡心盡力去對人好,奈何沒有人給我機會去證明自己除了經濟之外的實力,成個香港社會都係拜金,拜金最主要乃是生活指數太高,大部份人的生活水準無況愈下,我覺得最錯宦都係香港不論政治、經濟都清一色地產壟斷,所以我沒有愛情的前景及希望。我覺得唯一可以做的就是5 . 16 去投票,爭取香港愈早有普選愈好,早一日有普選,李嘉誠唔會聲大夾惡,因為特首是他選的,亦唔會任地產商狂炒樓狂加價。 ”群組?

2010年5月11日 星期二

由5月12日到5月16日的幾句感想

512幾句感想,費時俾人當我痴左線,只懂發夢而忘記了香港不是天堂,對很多人(特別是反基人仕)仍然是地獄,政教勾結由2007年明光社 到,我投訴到 ICAC蘇穎智涉嫌在佈道會為梁美芬站台,到2012年吳宗文以自封的世界中國人基督徒領袖身份表明聖經要基督徒在5月16日要投白票,就是表明基督教是 反民主、反西方、反普選的,現在反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5月16日以自己的立場去投票,他們不投票就我們投票,一於把以為最能代表反基的議員送入立法會。 當然,我最屬意是沒有宗教信仰的侯選人,以為立法會中基督徒實在太多了!

1. 我的反基網誌在512地震前後轉載了大量來自中共國的小道消息,當時只因為想不到有什麼文章好寫,每篇不過兩三分鐘的事,後來沒有心機以為寫了最後一篇, 就收到來自@163.com的電郵,內容很簡單,只說多謝。我想我做人總算有點貢獻,不要看輕自己出的一點小力,或者它會發生像蝴蝶效應的大作用,你不做 就是永遠不會知有什麼後果,同時亦令你永遠後悔,例如我總想起七一沒有膽量去牽冰漓的手,之前的女朋友也就沒有進一步,而兩年半來拒絕了的異性也不計其 數。懦弱的人永遠一生後悔,有改變自己/香港/中國機會放在前面,這次我死都不放過。

2. 當全香港都在發「北京奧運瘋」的時侯,我寫了一篇「奧運聖火令: 白痴的港人才支持北京奧運?」,一下子竟然被一個找奧運聖火文章的中共國找到,或者對他是一記當頭捧喝;

3. 我的另一個算是時事網誌也是在北京奧運時專責轉載來自中共國的小道消息,就是中共國禁絕的消息,後來才得知,似乎是不少中共國的網民在防火長城封鎖它前把 消息轉載到中共國內地處,這次我又做對了一件事。

4. 我的「我對兒童國際公約在香港實施情況的我見」,特別針對大部份香港中小學宗教歧視,剝削學生的良心自由,同時又大罵某些中小學在北京奧運期間搜書包找代 表人權的黃色物件的事,當然也包括了明光社的「豐功偉蹟」,這幾篇寫得不太通順的意見,大慨會令HKSAR在外國人面前難看,HKSAR從來就不敢把香港 的實況向全世界公佈,英文總是把事情淡化了的,例如網絡廿三條的諮詢就中英有別。

5. 我參與「香港科學教育關注組」,南華早報某日以「達爾文的勝利」來形容教育署把這句本來給基右走後門來教智慧設計論、神創論的「教師可以自由提供其他解 釋」加上了「這其他解釋不包括智慧設計論、神創論」,基右就不可以學男同志走後門,這個關注組總共不過十人,示威也只有十人,十人的力量不小吧!

6. 明光社本來想告冰漓、94及阿貝合辨的光明會侵犯版權,這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寫的文章拆穿了它像美國基右一樣故意把「偽冒網站」(收集個人資料的假網站)和 「抄襲商標」兩者混為一談,邏緝上站不住腳,還是怕公衆反感,於是自然嗚金收兵,後來民建聯再用同一招對付社民連,這就是「禮義廉」的最佳註腳,版權法是 常常被濫用作令對手收聲的工具,又例如MS Windows 對 Lindows就是因為微軟的律師多而且有效率。

7. 冰漓,你5月16日不投票,發夢也別想成為我妻子,我不要政治低B、情感弱智、怯懦到凡事只懂躲在互聯網後,連罵人也不敢膽當面罵的另一半!

我某朋友對5.16投票的理解

轉載自朋友的 facebook狀態。

簡單的全香港人都要在5月16日投票的邏緝:
1. 投票代表了民意及承諾,就像結婚的誓言,公司合約,投票就是決定誰有資格簽這張合約,不投票的人就是什麼合約也不簽,放任其他人去為自己做決定,所以不投 票的民意基本上不代表任何人,當然亦不可以說「投票的不代表不投票的」,是自己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好像讀書而不去考試一樣,任由教師決定你的分數,事後當 然不可以反悔。

2. 假設建制派/反民主派完全不投票,這麼不論投票率多少,由30%到60%,即絕大多數市民支持盡快普選,反對HKSAR的「拖到2017再算方案」,這個 民意的強度是有史以來最強的,達九成九九,不可以再說什麼香港民間沒有什麼共識,共識本來自1995年已有,而且今次最強烈。從另一個側面去看,反民主派 的人不去投票根本就和沒有立場沒有分別,我們不可以假設凡是不關心政治的人都是反民主派,一如反民主派不會認自己是不關心政治的人,他們就是投票也懶得去 做,他們對自己的立場幾唔認真、幾唔投入可想而知,這種「民意」就像唔開會唔投票的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員一樣,還值得理會嗎?

3. 和2同理,支持普選而當選的都可以說是以歷史上最高比例的得票當選,光宗耀祖,這是反民主派拖2047都不可能有的高比例得票當選,刷新了中國、香港及世 界世界記錄,表明公民黨、社民連、大專2012等是如何因為普選議題而深受市民的歡迎和支持,中共國的去政治化議程,什麼和諧社會理論也就破產了,選民是 因為政治而投票,因為自稱「選舉去政治化」這班人不去投票。

我熱切期待5月16日,多謝愚蠢的反民主派/中共曲線推動香港/中共國的民主進程,到時9成9民意贊成盡快普選,反對所謂政改方案,常理是曾蔭權二 份重要法案都被民意否定,理應辭職,而推動這份方案的中共國也就是失盡了面子,這一巴是他自己摑自己的,我樂意用票去打他一拳,不如全香港反共的市民都加 多一腳!

516公投的創意欣賞數則(上)

(因為他一 日太多「狀態」,亦不知他打不打算更新,所以明天收集完另一類才發表。)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雖然無資格在5.16投票,但我會盡力去勸身邊的人在5月16日立法會補選投票,我未必明白政治是什麼,但我是一個香港人,我知這是對香港/中國前途 好重要的事,有好多事一過左就無第二次機會,我唔想到知道投票結果時才聽到四周的人都在後悔/抱怨 /投訴: 點解會出現我唔想要的結果?點解香港社會一步步走向我唔想它走向的方向,不論是不和諧還是太和諧,我都好似唔當自己係香港一部份。其實當年我沒有…. 已經好後悔。」的facebook群組?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政治保守派,我見到社會愈來愈唔和諧,議會及互聯網成日俾班聲大夾惡,充滿暴民政治色彩,又支持黃賭毒的半黑幫社民連霸住曬,所以5月16日我一定 出來投票,費時到時清一色都係社民連份子投票,等全世界都以為香港係社民連班左仔的天下。當日,如果我無得揀就是投白票也是向我所討厭的社民連大大大聲聲 說不,而唔係無聲出,我唔想他日人家當左我默許社民連三子入立法會,成為推香港向暴動邊緣的幫兇。香港和諧發展,唔係在家睡覺,而是為和諧而戰,我知對方 很多人投票,雖敗猶榮!」的facebook群組?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政治保守派,我見到社會愈來愈唔和諧,議會及互聯網成日俾班聲大夾惡,充滿暴民政治色彩,又支持黃賭毒的半黑幫社民連霸住曬,所以5月16日我一定 出來投票,費時到時清一色都係社民連份子投票,等全世界都以為香港係社民連班左仔的天下。當日,如果我無得揀就是投白票也是向我所討厭的社民連大大大聲聲 說不,而唔係無聲出,我唔想他日人家當左我默許社民連三子入立法會,成為推香港向暴動邊緣的幫兇。香港和諧發展,唔係在家睡覺,而是為和諧而戰,我知對方 很多人投票,雖敗猶榮!」的facebook群組?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道德保守派,我見到社會黃賭毒犯濫,互聯網色情暴力成風,議會中又暴力粗口成風,社民連公然支持黃賭毒,略為管制一下就祭出言論自由大旗,就係教堂 也有反基去衝擊,所以5月16日我一定出來投票,費時到時清一色都係自由派投票,等全世界都以為香港是自由派的天下,香港成為泛性慾泛暴力泛毒品的世界援 交首都。當日,如果我無得揀就是投白票也是向我所討厭的侯選人大大聲聲說不,而唔係無聲出,我唔想他日人家當左我默許自由派佔據立法會,成為香港道德敗壞 的幫兇,因為自由派事事都唔准HKSAR去管。香港道德發展需要像明光社一樣的戰士,挑戰自由派霸權,唔係在家睡覺,而是為和諧而戰,我知對方很多人投 票,雖敗猶榮!」的facebook群組?

有沒人有興趣成立: 「我係政治右派,我見到社會政策愈來愈左,又要干預樓市,又要干預領匯的商業運作,又要去管停車熄唔熄鑰,係唔係就快連去廁所沖唔沖水都要管?所以5月 16日我一定出來投票,費時到時清一色都係左仔投票,一個比一個鬥左,等全世界都以為香港係社民連班左仔的天下。當日,如果我無得揀就是投白票也是向我所 討厭的左派大大聲聲說不,而唔係無聲出,我唔想他日人家當左我默許社民連入立法會,成為推香港成為萬稅之都,十萬條法例之都。香港的經濟發展要我支持,我 知左派一向很大動員力量,一定好多人投票,你想我唔投,難了!」」的facebook群組?

夢: 冷氣驅魔.合腦

我似乎是來了中共國某處和朋友開了一間新廠,這裏的人頗為有善,只是附近有間法國大使館對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好感,而這法國大使館好像是這兒的山大皇一樣, 村民都不敢得罪它,因為它似乎自成一國,有點像Amertiville這樣,最會就是詛咒他人,這是一次我和朋友在下山時經過村民的村莊聞說的,下山只有 一條類似河流般的路,彎彎曲曲,而頗有孩子緣的我就和小女孩及男孩混成一團,無分彼此,而村民都隨便放任男女孩和外人玩,毫無介心。這裏的人也夠主動的, 沒有怕羞這回事。
回到這間已建好的工廠,感覺頗像玻璃屋商場,即外面全部都是玻璃,透明度極高,而某次正常開幕前就得罪了法國人而懞然不覺,開幕 就是開動全廠的冷氣,似乎是珍寶牌,它頗為有實力似的。開動冷氣的程序不知還包不包括全廠的員工一同按同一類型的開關,一按空氣就變冷,更湊巧的是法國人 的詛咒原來是依賴空氣來散播,這時它差不多要飄入來工廠,但我們不知是好運還是有先見之明,這個詛咒、微生物據說是怕冷的,於是它看到冷氣就望而卻步,不 敢入侵,這感覺好像是自己安慰自己多於事實。
另一幕就是這些制似乎又不是冷氣機的按鈕,比較像門的開關,就好像是為了法國人的詛咒而早有準備,嚴 陣以待,一旦按下了就鎖上了全廠的門窗,全廠都是用玻璃做的。可是,我卻看到有兩個看來是高層管理人員似乎在外頭有什麼爭執,不理什麼法國人詛咒不詛咒, 或者以為詛咒只是低級人才怕的玩意,也似乎不怕全廠人都啟動了門鎖而不能進內,這似乎是這個保安系統最大的考驗,它會不會自動開門給自己人呢?
他 們兩人在爭什麼呢?原來竟然是其中一人把另一個人的頭打開,露出了他只有下半部的腦袋,上半部完全是豆,另一位就只有上半部的腦袋,其實把他們兩人的腦袋 合起來就算完整了。不知他們爭的是不是你用我的下半部腦袋來結合成完整的我,還是我用你上半部的腦袋來結合成完整的你?

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夢: 禮失求諸野的地鐵版

我因某事到地鐵站外,大慨是忙着和朋友談話(用手提電話),於是就不知不覺掉了媽的身份證,不過我卻不知為了時間或者其他原因,竟然先進了地鐵再找,雖然肯定是在月台上掉失的,卻好像不好意思提出來。於是在地鐵列車中就盡力去找,他們也頗合作,全部乘客都提起雙腳來避我的手,不過乘客卻是坐在一排排和列車行進方向垂直的坐位,加上又有人提議我不如到放行李的地方找找,我於是覺得自己不是在坐地鐵,或者是火車還是高鐵。大慨是我以為太不可能,我怎可能剛進列車就把身份證掉到行李箱上面,於是就繼續在地上找,由一節找到另一節都未放棄,想我其實是自己做戲給自己看,順便也做給附近的觀衆看,就是表演我如何緊張、如何負責,明知找不到的卻繼續找,將來或者會因為盡力而感動觀衆,而他們或者會在我母親前說好話,其實他們和我母親又不見得有任何關係。不過,既然明知在外面丟失的身份(證),決不可能在車廂中找到,心想或者會有意外收獲,就當自己也不知道它是在哪裏丟失的,這樣別人看來責任就不在我。果然有意外收獲,在前一卡車中,有個貌似二舅的妻子剛剛衝門進來,似乎是不小心把她的身份證,一張類似金銀衣紙的東西,上面有她的名字及樣子,就夾在兩道左右合攏的門中間,而我就不慌不忙把它小心拾起,沒有撕裂當中的紙,然後就由後面拍拍這女人的左臂,這下子我就好交差了。

夢: 深培學校監獄

我今次又成了「逃」的男主角Scofield,不過監獄說起來十分感覺像學校,大慨是劉皇夫小學及深培中學的混合體,這時我在操場,不知是上體育課還是在訓練囚犯,因為第一個訓練是由鐵絲網底下爬過來操場,似乎有意侮辱他們,但不知是不是獄卒良心發現,還是在故佈疑陣,就就這本來不是供人爬進來的,說來又好像是我們自己要選擇進來,之後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不能怪他們,都是我們自己辛苦自己。而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和監獄校方有什麼特殊關係/ 交情,我是一直待在獄卒這邊的,好像他們是看重我而不用我受刑。而我一進監獄就出現了斷電斷水的事件,我於是毛遂自,他們的疑心極重/太狡猾,一開始就懷疑是我自編自導自演,我感覺就很無辜,好像也不知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似的,我不過是讀Engineering,所以自待多懂一點就可以幫忙而已。
不過說起來,如果我是有份令它出現危機方便我扮英雄,我的功夫只成功了一半,因為這裏是只斷電而未斷水,獄卒更在旁的廁所示範用水射向另一位不知是獄卒還是囚犯的人,由位置去看他是獄卒,由他受到待遇看,他像囚犯,大慨是我以為他們不會虐待自己友,而我覺得射水是一種虐待的方式。再者,我覺得只有我一個人才有資格進來,或者是記億中只有我一個進來,不可能有第二個不用爬鐵絲網底進來。我以為我是和獄卒們一夥的,我又心繫囚犯,好像我是兩頭蛇。
另一個危機就是竟然一架飛機快要墜機或者是以監獄學校的中心來降落,或者是用盡了油還是像虎膽龍威(II)的電影一樣,機場指揮失靈,於是就隨便找處地方降落,說來這又頗像「Con-air」的劇情,不過內外是調轉的。好就好在,它最後也是急降在學校旁邊,沒有撞毀這所監獄學校,我還聽到一男一女好像X-File某集中穿梭機避過了危機一樣在大喊「Yeah」。我覺得他們真幼稚,或者他們是局外人,他們不是住在學校監獄外面,所以完成任務就十分快慰,卻沒有想到監獄學校中人恨不得飛機衝入學校,把整間監獄學校的外牆撞毀,這我也不用苦心呱詣去討兩邊人的歡心了。而我現在所做的事,反而是在維護這極權的運作,真是故作嬌情,不知就裏,自相矛盾。
這時另一批監犯就比我更可憐了,因為我在獄卒這邊在幫忙維修什麼是比較幸運的事,但是他們因為在操場有一批小孩子在好奇觀看,而他們絕不可以令這班小孩子知道這裏是一所監獄學校,於是就要強顏歡笑,裝出一幅天真活潑無邪來陪他們玩。他們被小孩子拍照時又要擺出不同的姿勢,目的是令外人以為這不單是所自由的學校,而且教師學生相處如魚得水。這看來是為了方便接受更多的小孩子來成為監犯,任由獄卒們戲弄。
當小孩子參觀完後,他們全部都嚷着很倦很倦很倦,其中一個女的更想要吃一頓豐富的大餐,不知何故鐵絲網忽然消失了,而我的身份轉成了一個教師,他們也由獄犯變回小學生,我就應承他們可以到東京吃壽司,說這邊的壽司最大最好,其實我心裏沒底,我是如何可以帶他們去呢?他們的刑期又未過,我是不可以隨便帶他們出外的,或者我是同情心一時過份,見他們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也夠辛苦的,自己也是餓壞了!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夢: Diyna合家歡?

今次是取材自龍騰閣罕有的一家人在坐在客廳在看「人鬼情未了」,又或者這指恒順園,就是某次我看麥理浩徑有情侶似乎在木椅上以觀音坐蓮式做愛,後來因為太專心而被困在上層,於是我要走過隔鄰打電話找消防員拆門的地方。雖云是一家人,但是我只見到自己和大哥在一起,一人坐在橫的梳化而另一人坐在直的梳化,看來是高級享受,感覺又似是電影院多於在家中,這裏真的是太光了,我也不知是如何可以這樣看電影的。這是一套迪士尼的由動畫改成真人拍的合家歡喜劇: Diyna,通常這類的戲都是好頭好尾,沒有令人「過份」傷感的部份,一切都是控制得恰到好處。而每次看電影或者是劇集的時間都有這種感覺,就是既然明知再精采的戲都有曲終人散的一天,凡是有開幕的就一定有閉幕的日子,投入感情只會令人徒添傷感,於是未開始就想逃走,不會有開始就自然不會有結束。

Break and Entry

I was inside a big apartment which kept safe by a thick wooden door. Someone try to break in by slicing the thick wood using sharp blaze. Strangely, when he is cutting through the thick wood I was protectively taking blaze from the inside of the wooden door. And so far I have receive two blazes.
Next I was thinking of an advance anti-thief system which the thieve is caught outside the door via footcuff. That is a fully automatically system which open the door only to its master, otherwise an alarm is sound. The switch is designed specifically to counter-act supernatural force like ghost. And the system activate as soon as the person exit the door of elevator, there is no need to concern here(maybe exceed how to avoid accidentally cuff its master).

Fighting Chance?

I(She) was assigned an assignment to enter and exit a maze. Although I realize the importance of this assignment, soon after I enter it I was doing it half awake. And blindly let my instinct to take me in any direction possible. The maze is very complex and I can hardly remember the direction(Nor the mathematical solution to it). The way to exit it is by digging the loosened part of the wall. There are places inside the maze which appears to concrete while it could be smitten via hand. As soon as the hand scratch on it, it would broken into dust. Soon I was enter into the state of desperation where there is no way out. I entered into a space where there are other explorers in there. They are all exhausted and hopeless. They are there like they were waiting for certain death. I fanatically scratching scratching and was given up any hope. I had the same feeling with them that I am going to die there. But amazingly, my hand actually loosen some part of the wall made of brick which appears to be solid and irremovable. After the connective is removed by only me, I can then take out the brick. Altogether there are about six bricks fallen inside due to loosen foundation. However, I worry that I haven't organize them so they maybe crashed into each other on the way out(since they want out so desperately). I can't remember if I had time to get out before its too late(nor other). It is like only a few second before the deadline(like the whole thing would explode if I don't escape in time). I thought my mission is a success with a slim chance, but I can't be for certain of that.

夢: 殺人不認數

一男一女,我以為似乎是女的殺了人,不過女的比男的鎮靜及淡淡得多,他們好整以遐後,似乎不但不怕被別人無意中知道,而且似乎是女的更主動四處繳請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吃晚餐,視法律如無物。這次她就更離譜了,竟然繳請了一個FBI探員來,男的心有餘悸更滿不是味兒,似乎她們間的關係仍然是帶點張力,而張力不單是來自殺人及她們和男探員在餐廳吃飯,女的卻好像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謀殺的事被拆穿。我似乎知道事情不是想像中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宗謀殺案,女的亦不只是好勝、任性或者是在男面前表現膽色,或者是單單挑戰法律﹐似乎是因為一般人在大部份的情況下都被謀殺這樣「精采」的事吸引了注意力,而思路就圍繞在謀殺這間事徘徊,自然就忽略了女的可能是更深的盤算,更大的陰謀,而通常一般人都會被她看來很天真的樣子騙到,以為男的一定比女的更有心計,不過實情並非如此。

愛情911之夢

我有一個會生金的女朋友,她的煩惱是十分獨特的,她懂一點巫術,而家族亦有多少如此的遺傳,她卻因此而失去對巫術的信心,覺得它很弱,不能抵御超自然力量的衝擊。我十分喜歡她,她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她的身體會長出金子,還有不差的身裁和氣味,愛看見她把一塊塊碎金從身體中剝下來,不過在她身旁,最巨大的慾望當然不是金子,她當然亦知道,亦不會介意。我有多少同惰她,她以為全世界人,不分男女都有同一煩惱,還說生金/剝金時會很痛,我以為這一點點痛苦可以算得什麼呢?
有次在郊野遇到她,(一直是以U型的跑)我似乎是在鍊跑還是什麼的,有時會跑到路中心,轉彎時就快被車撞到,真奇怪她也在跑,她告訴我她特意跑了三個站/公司,還是不外如是,煩惱就是煩惱,家族的什麼靈符、大悲咒也沒有什麼作用,只是起到小小扶正驅邪的作用,一如飲涼茶一樣,到喉不到肺。我想其實她把兩件沒有關係的事混在一起,其實我才是她問題的解決辦法,不過真不好說,就算是真的,她未必信,她怕是真的。

尋尋覓覓

You are middle class, own a few apartment in a college,
I live temporarily near a hotel just to get close to you.
However to meet you aren't easy, because your college are suspicious of any outsider.
我唔係學生,唔可以隨便出入,如果唔係好似會俾人拉咁樣,因此要找你必須很小心。
我唯一可以入到的地方是大堂,其實大堂和圖書館無異,設施很完備,有電腦,有廁所,亦有電梯可直達上層的住宿,可惜電梯附近就是借書/還書+出納處(招待處)。
因此明明可以一蹴而就,直接由大堂直接上去的,卻因為怕其他人知道而必須走遠路,說來也奇怪,不知是不是我疑心生暗鬼,所謂嚴密的保安卻沒有職員去查明各人的來意,及分開外人內人。
因為我怕有人知道,所謂明明是最近的路,卻變成九曲十三彎,有時以為好像只要走的路不同,電梯的位置是會隨我走的路徑而變化的,所以轉左又轉右,向前又向後,把最簡單化成最複雜的,終於進了電梯,卻怕電梯中的閉路電視可以看到我的樣子,所以一直都是把身子以最貼近按鈕的地方,心想這看來有點怪,卻總有其他學生的表現和我一樣,有合理解釋,可以瞞天過海。幸好整架電梯只我一人,沒有其他學生,要是有則頗為麻煩了,可能前功盡廢。不單只我一人在電梯,而且直至抵達你住的樓層前,電梯都只有我一人。
我的心情隨着和你的距離減少而興奮,終於抵達了,電梯一打開門,看到的是你(不過忘記了你的樣子,只覺得是你),就走了出去。

(情節有點近衛斯理的「電梯」)

夢中的水立方

水立方該如何設計才會穩固?
水立方不是指奧運的水立方,
因為我試過玩用來決定誰可以上北京參觀比賽的半電子遊戲, 一共有許多題目,超過100條,每一條螢幕會顯示題目, 我要在下面的立體模式的適當地方插旗來標示正確客案, 我以為不單要政治正確,還要文化、思想正確, 我未必是敗在單單政治一項上面,因為每條題目如M.C., 一來我未必夠時間去答,二來我竟不知道是插旗來答, 答完顯示答案,有98條是對的,甚至上面的獎品盒打開, 我可以隨便取走中共國旗、五星環等,其他人都十分羨幕, 而我一來不明白我不少題目根本無答,點解可以答對98條之多, 我可能未必答了98條題目;二來亦不太在乎。
答對了就看看水立方之海底城要如何建, 建在海中之目的為有獨立的食物、水、娛樂供應,而其實是一間獨立的房間結構形成,房間與房間之間有一些如火車的連結器, 再在中間插一條鋼條,因為無論外界的壓力令水立方城如何動, 它都會把震盪化成把鋼條壓碎的動力,鋼條哪會容易被壓碎呢? 其實有好幾種設計,一種是每個連結有獨立鋼條, 另一種是一條垂直鋼條由上而下貫穿一組的獨立房間, 另一種亦是垂直,不過是先垂直, 再在每一層橫向伸出鋼條來成為連結器的中軸,是鋼條把它們連結, 一拉開鋼條整個結構會散。
而在海洋中,最大的敵人來自大自然,例如生物的鯊魚(虎鯊)等, 為了示範,把我放在鋼網中,虎鯊竟可以咬穿一大片,十分危險, 後來不知怎的才可以安全回來。
我終於進入水立方海底城暫住,其中它的一個興建目的, 是在世界未日時,人類有最後的生路,不至於人類全部絕種, 因為在某意義上它的過程雖屬偶然,我卻仍是被揀選的人。在水立方海底城中的生活真是不錯, 我看到了我和我一些要好的朋友可以在遊泳池遊水, 他想曬我卻怕曬,彼此身上都搭一條白毛巾,攤在座位上閒談。 他好像是他未畢業的樣子,未老過。 除了座位還有一格格的船式床位,兩者我都坐過!

夢中的九宮棋遊戲

九宮格,夢中的走法和我想它的玩法有點分法,是用來賭搏的,
在夢中好像是莊家來賠,但我不想,夢中的玩法是兩/ 三人輸流在繞着九宮來走,同時九宮會隨機出現一些圖案,有兩種, 一種和玩家剛抵達的位置有關,有獎或是罰,另一種的作用, 視乎中間出現什麼圖案而定,如果一樣的不知是大獎還是即時輸掉, 遊戲很刺激,好像是在一個電視節目中玩。
我喜歡它的玩法反而較原始:就兩/三人輸流撙骰繞着九宮格走, 中間和八格都會隨機出現一些圖案,和夢中一樣,會有兩種圖案, 一種的作用是直接影響玩家, 另一種的作用視乎中間出現的圖案是什麼,例如前者會現一些顏色, 要是和用家一樣的顏色則即時自爆,即輸了, 如果顏色不同則視乎是不是和中間的一樣, 如果一樣就可以攻擊另一站在同顏色的九宮格上的玩家, 又或者是即時贏出, 贏的金額是由用家一直站在的方格上的顏色累積而成;另外, 如果一玩家的棋子剛好進了和另一玩家的同一九宮格, 另一玩家即時出局。

夢: 神奇四俠加英雄

做了一個「fantastic four」的夢,又似用了「Heroes」的橋段,我就是因人類核爆而成為美國總統的角色。

我們四人有異能,其中一個是何秀蘭,她似乎是可以放火,不過只能在危急關頭不知不覺地運用出來,運用完之後就沉睡,完全忘記了發生什麼事,尤拉像是他們的領袖似的,尤拉知道有一班人已經知道並陰謀對付我們,所以我們行事要小心及不留痕跡,尤拉的能力似乎是能隨意飛天,但又似乎不想任何人知道,包括他們我可以隨心所欲運用,不用在危急時亦不會事後忘記,所以上次何秀蘭用完之後就是尤拉帶她回我們總部(即尤拉家的),相信其他的成員也如是,於是就在他們離開後一家似乎是頗大的四方形高層住所時試試尤拉的飛行能力,一如所料﹐一飛就飛起了,升到成萬丈高,似乎在其中一邊看到了整座建築物急速縮小。尤拉必須在他們回到家前飛回。我們的這個所謂家,不外乎是個空框,什麼也沒有,卻沒有家徒四壁之感,不知和我們四人有異能、貢獻社會能人所不能有關係呢?

夢: 心靈合一

我和假扮的朋友(組員)不知怎樣的去到一間全自動的養豬場,這裏的自動化是全由物理機械控制,每走一步,前前後後都觸動不同的裝置而作出不同的反應,早已完全考慮你所有可能想做的事,當然它主人最主要是考慮豬隻逃走、有人偷豬、殺豬等等﹐如果嘗試它一定以機關搶伺侯,而這一機關搶也就考慮了一般人會想到的它有一定的軌跡,可以依此來逃避的問題,所以既是一上一下,又有隨機的成份,你所有可能走的方向設計者都考慮了,所以令人避無可避,必死無疑。
它以對豬的方式來對待所有人,就是參觀者也別想輕舉妄動,例如有人嘗試到地下室闖一闖,結果自然是被機關閉住了,系統絕對沒有人情可言。不過,它卻不是全無人性的機械,為了令它靈活一點而且有幾塊人面示給公衆,所以我看一位肥員正在一邊笑臉迎人,一邊操控,他好像在玩類似立體併圖的東西,又似在織巾,而系統就讀四邊的突出及陷入而做決定下一步行為的策略,意思是它下一步不是完全早被決定的,而是由幾個員工半隨機的想法去決定系統下一步如何對這裏的物件的反應而反應,當然它不單是反應式而且會主動做一些動作,有時是觸發反應,有時只是為了預備未來的反應,或者是一種令它預設的目的佔優的策略,它的設計者會想像豬或者是人的行為都有一定的方向性,所以可以一步步將豬或人推向預定的跡軌。而且豬當然不會覺悶,人也可以用某種隨機的方式來給予自由及靈活的假像,於是人人豬豬都樂在其中,是一個快樂而獨立的國家。
可惜,外面的自由社會容不下這樣的創意及生活方式,它堅持如果人沒有完全的自由去選擇自己的路,這就是異端,不能容於它的地方,而我和朋友表面上是被招待入來,盛情難卻,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自由社會是請我們來做內應,我幾乎完全被它的設計的周密、和它設計時所包含的人道關懷考慮說服了,所以當外面的人設下天羅地網時,把橫的一條和直的一條密密佈在周圍時,我內心很羞愧自己竟然相信外面這種盲目、無方向的自由主義而出賣了當中的一班理想主義者及一個快樂天堂。我們之中有男有女,有一位似乎有點像白兔(我的Animus?它常常出現在夢中的。)

夢: 打太監

我似乎是在某大學讀書,有自己獨立的房間,十分難得,因為不少私立大學通常是最少兩人一間房的,後來我的表哥文(在門外)通知我,說有喜宴,我務必出席, 就在天悅酒樓,我當時好像是做完什麼公事回來,一身冬天的外衣及書包,最想的是洗一個澡,因此放下了書包,正想往洗手間,卻聽到門外有三位看來是黑學生的人來查房,他們似乎是要逐房逐房的把所有人趕走,以便他們幹不知什麼的壞事。我以為站在門旁的梳化上,以他們的視線理不應會在門下看得到我,這門的設計十分古老,甚似我以前中學的木門,下面有一相當大而長方形,一排排的氣孔。我一直以來只有自己可以從氣孔看到外面,卻不知原來可以從氣孔看清楚房間的底細,因此他們看到了我就大喝大罵,說我要立刻離開。我幹嗎要聽從他們的吩咐,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我不理他們,照預備在洗手間洗澡時,卻不知何故,竟有一位仁兄可以穿透木門的從外面竄了進來,把我放在開放式的組合木櫃的物件及書翻開並拋到地下(這是他們要脅的一部份,當然不止是翻書,再不離開便要打人了。),我怒不可遏,天王你老子的,打了先算,我的氣勢似乎是嚇到了他(而且他只有一人好欺負),我大聲要脅他,如果他再翻我的東西,我不單是翻他,我要把他的生殖器打碎,把他打成太監,他因此而停手了

Driving with Koei Sakamoto

Driving really wild in a fancy Japanese parking lot for a few level, fully automatic. Until we stop, 3 dogs is barking, and they line up when we paused.
I don't know for what reason our car carry jar of burnt remain of human bone, which a black lady is carrying them. I understand how she is so scared of the driving and those jar. I understand them both, the wild and the good girl.
Inside the room we rent, I sleep on the top and he sleep beneath. I sleep very comfortably and was dreaming of flying around without wing. Then when I was awake I saw him sleep comfortably below. There was three beds stack together. I was at the top, she is in the middle and he is in the lowest. I discover that she fail to sleep for obvious reason: Her bed is almost completely occupied by jars of human bone, and she was trying to sleep with a jar in hand. She can't sleep while she is sitting in the bed while holding jar of bone in her hand. I am not surprise she is scared. I naturally comfort her, talk to her, then kiss her. We kiss very gently which doesn't go too much further since I am not in the mood for love-making. I, however, can know she is very excited.
I was in a trip to the outer space with my Flying Dragon flying machine. While Japanese develop a super-efficient fuel rocket, I essentially use the idea of inertial propulsion by spinning using fluid dynamic. It was a science project to do test many of today's Physics basic assumption. I am extremely excited about living in space. This flying machine was extremely energetic. Unlike other spacecraft that fully rely on gravitational force, it has its own unlimited power. I am not afraid of encounter any alien spacecraft since my technology maybe more advance than them. How can such a spacecraft without any weapon? If I short-circuit those energy-developer battery, I got enough energy to blow up the whole universe. I could be so hostile yet I am having fun in the spacecraft, there is nothing more comfortable than living in space, seeing so many wonders. I am certain that many of my finding is right, that many observed phenomena violate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Physics, since their basic framework is fundamentally wrong/illogical. I am taking a tour by spiraling around the sun, while it may take years for other spacecraft, mine only take days. I am not afraid that my spacecraft would drawn into the sun since my craft has its power source; but I did think it maybe for me to be engulf by the sun. It is where my last destination should be: Reunited with the cosmic consciousness.

落難留學生

人在外國,不一定代表風風光光,也有落難/不幸的時侯。
第一幕真慘,一開始便是在橫趴在地上,似乎是在酒店門口,
生存意志超強的我,就算是有一口氣,頭腦都是狡猾的, 看到有任何機會都不會隨便放生,尤其是我當時感到, 如果不做任何事,橫趴如等死一樣。因為我的難看姿勢, 才看到身旁有一張紙,寫着的是英文姓名的中國人,機不可失, 立刻翻身把它拿走,心想這個人或者可以幫到我, 又或者我可以偽裝成他,由他付我的賑,如今這情況,
不了這麼多。可惜,有時運氣差勁真是差勁, 因為這字條的真正主人居然路過,拿起了便走,不看我一眼, 我問他是不是字條主人,姓寥的,他答我是便匆匆離開了, 打破了我的如意算盤。(心想可以拿它到銀行去騙一些錢, 後來真的去了。)
想想身無分文,還有一些地方在酒店內可以免費使用,如廁所、 餐室、電腦室(和某次的夢的電腦室是同一間), 但是有些地方不可以逗留,先去廁所,然後再去餐室, 但是最怕是遇到熟人,因此由這裏出來都要走一氣特別/ 少人走的路,直接到餐室,而且幾乎是跑去的, 從待應拿餐的地方進去。到餐室是看人進餐,而不是自己吃, 有一些外國的異性,例如一個男性同枱有四位異位, 各自收到一技玫瑰,她們以為也沒有所謂, 在外面可以當是男朋友送到,反正沒有其他人知是同一個人。 她們有說有笑,毫無情敵之感。
後來終於到了銀行,我來銀行又提不到錢,幹什麼呢?我在閒逛着, 離開卻有意外「收獲」,居然有職員誤認我是其他客人, 自作聰明的給我一張機票,以為我是來拿機票的, 我以為它上面的姓名和我不同,我沒有可能扮成他而坐飛機走的, 因此便碗拒了,為什麼我不拿得就拿,如何利用遲一點才去想呢?
在電腦室,在研究它們,其中每個都有的輸入裝置的背後很有趣, 有很多線可以撘,連最老舊(已經不再賣)的遊戲組件, 亦可以撘上去,看來用電腦,是我唯一可做的事了!

七夢

1. 好多人在公司走來走去,他們似乎是工人,而媽則在算工錢給他們,是有點可惜此公司要結束,但他們全無異議,收到之後就離開。
2. 這時我似乎在洗澡,這裏的廁所和花曬在同處一室的,看來十分黃舊,我洗完/去完廁所赫然發現廁所向下的渠口有一堆舊的黃紙堆在一起,瞬眼看來像糞便,其實 只是錯覺,是黃色的紙濕了水變型而在堆一起。
3. 似乎在外出郊遊,有兩隻小型的黃狗想跳來跳去,想追我來咬,但它們一點殺傷力也沒有,一隻手便可按住一隻的口,想咬也咬不成,我似乎有一層無形的保護膜在 保護我。
4. 收拾好舊屋要搬新屋,似乎是為此看了三間不同的屋,一間是大姨丈又在炫耀的新屋,我就說全部用木很容易被昆蟲註滿,另一間也怪,似乎是我和一班人要想辦法 由一端去另一班人已佔據的另一端,但又不想被他們發現,後來有人發覺這裏的櫃是相連的可以爬櫃穿過去,我不知是不是在第三間屋吐了一口痰來留下印記。不過 這三間都不是我要搬到新屋。
5. 和媽搬進這間新屋,但是一進屋就只聽到她的聲說一切已預備好,她也算離譜,以為剛剛搬進去東西就可以亂放,竟然在櫃桶放食物﹐不過她說只是暫時而言,我看 到了也就當沒有事發生,再看看我的房間,地方比起這所大屋的大顯得極之細小,五臟俱全,有木櫃有床,而且看來和我小學用過的差不多。
6. 我和大哥在水壩的提壩上駕車四處遊玩,這似乎是單程路,只容單方向行車,亦只有我們一架車,當然是他在駕駛,途中竟然看到當奴曾在釣魚,頗為悠閒(或是被 投閒置散),於是一衆就嘲笑他走精面、無心政事,而車好像是座滿人的,走到尾段要下車,就要每人被檢疫(小題大做),我首先被檢,又要向全身射清潔劑,回 頭一看,怎樣私家車成了長長的旅行車﹐怎樣現在看來又有點像貨櫃車一樣呢?
7. 看到桌上的公仔車好得意,推一推後它會自己持續不停動,它似乎由得益的貓女公仔變成超人!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同命鴛鴦

(您當時指冰漓,之後很難說代表誰。)

前晚,夢中是一對男女被一班人追殺,其實男不能肯定是我, 女不能肯定是您,所謂追殺,就是由地下一直被人追到樓上, 對方有槍,好像我們也有,一追在跑樓梯, 對方在樓梯中的空間向我們射子彈,子彈被樓梯的金屬扶手反彈, 好幾次幾乎射中,我們不只兩個人,似乎是一大班人在保護我們, 所以這群保護我們的人也有還擊,一邊跑一邊向他們放槍, 不過整個過程一直看不清對手的面貌, 只是聽到他們亦步亦趨的腳步聲,人影都不見。後來, 快要到頂層時,腳步聲好像停了。以為是追殺停了,想真一點, 原來不是,而是追兵都換上了避彈衣,我們有槍都傷不了他們, 令我們頓感絕望,士氣低落,更差的情況是外面有一架直升機,不是在等待接我們離開, 而是裝上是機槍,準備掃射我們,他們是一個方法不成, 再用第二個方法,下面的追兵好像真的停了, 而我們也差不多抵達天台,但到了又如何,不是等着被人射殺嗎? 因此不上天台了,亦下不了樓。前無退路,後雖看來像是無追兵, 還不是一樣?

昨晚,都是被人追我,而且男的肯定是我,女肯定是您, 不過似到處遊歷多於被人追殺,今次似乎走到一個回教國家, 剛好踫到有一班穿阿拉伯衣服的人在沙灘跳舞, 我只是在沙旁邊經過,但是說也奇怪,為什麼他們跳的是「無聲」 舞,真是一點聲都沒有,亦沒有任何音樂助興? 我因此也不打擾他們的「派對」, 我們原來和他們同住在一個營幕裏,原來他們都是十分酷愛清潔的, 清潔似乎是回教信仰的一部份,既然和他們同住,只好入鄉隨俗, 不過,有一件十分荒謬的事,就是他們怕每晚都睡在一個位置,隱形的敵人經過, 會認得每一個人及他的位置而把他殺掉,但是, 我們每人的地毯都是每晚不變的用同一張,而在營幕裏, 我雖然想每晚都改一改佈置,最後發覺部份是因為它們大小的原因, 另外可能是習慣的關係,所以所謂變,根本變不了, 只有我一個人去變,其他人都因循,如何求變? 因此他們都該死,因為他們虛偽, 自己的規律自己不去想辨法去遵守,只拘泥於習慣, 等如是自找死的,如果我們因此被殺,亦是他們害的, 幸好我似乎不信他們的神和傳說,我們是在一個困境中,入鄉隨俗, 就等如相信自己最後會被殺,不入鄉隨俗,為何又跟隨他們流浪?

被人追殺,要開門進屋,為了安全,門有七層, 每一層都要用銷鑰去開,十分焦急,但不得不開, 屋內是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雖云是追殺, 卻看不到身後有任何人影,只是感到有人在追殺我, 幸好我開銷也相當快,沒有亂, 最後還是在人還沒有追來的時侯進了屋, 不過我卻懶於把一層層的門再重新銷上, 只是大力最外面的一層門拉回來,同時把最內面的一層門推出去, 門感覺上是不可以用手銷的,在門附近找到按妞,一拉, 則全部門同時被銷上,總算是安全了。 因為內面五層的門都是被夾在中間,所以我銷不銷也不是有大關係, 更重要的是外,最外面的一層門好像是部份透明的, 我不可以讓來追殺我的人知道我在哪兒。把門銷好, 他只有瞎猜我在哪一間屋。

夢中和Kayo相戀

昨晚夢的主題為和Kayo相戀,這個夢長得驚人,由一開始睡到睡醒最少有五小時,整晚都是在發同一個夢,在夢中我似乎是回到小學時,竟然和大學同學 Kayo是在同一班,有次學校近考試完畢就辦一些師生同樂的活動/遊戲,為求逼真,學校就不用教師而是請外面的制服團體來主持,既然是逼真就要守這個人訂的紀律,就像警察學校一樣。這個遊戲是以任務為本,目標似是要捉海盜賊皇,過程要攀山涉水,規則似乎是一旦中途犯錯,就即時出局不可以再玩,只有觀看同學在玩的份兒。我似乎是太清醒,一開始時已知道是遊戲,因此不算投入,唯一令我投入的是剛好就坐在Kayo旁邊,本來是在特別室一組組的人現在被分成一個個。其中一個任務是要爬山過只有一個身位闊的棧道,其實不過是在走一條高於枱的窄道,又有點像是在窗台上走的感覺,我竟然不自覺擁住了Kayo,和她相當親密,她卻也不介意。是不是我倦的感覺投射到夢中呢?
因為這次是無意中接觸她身體,感覺卻像剛剛在夢中睡醒,也就是學校辦的遊戲太悶所以我就在中途睡箸了,醒來就抱箸了Kayo,我有箸感覺像是佔了她便宜似的。我想可能甚至是因為我感受她的體溫才醒來,要不然我還是在睡箸。
中間或者有其他的事發生我並不記得。
下一幕跳到最後一節是捉海盜皇,所謂追逐就是一大班人在繞圈子追他,我和Kayo體力不繼,很快就由中間變成最尾,不過聰明的我靈機一觸,這好像也是我觸動Kayo的地方,因為我懂得即場變換思路,想起既然我們是在最後,大家又在繞圈子,其實最後即是最前,也就是由最後忽然拖箸她改變追逐的方向,由他的前面撲上,出奇不意他就手到擒來。我和Kayo贏了是次比賽,獲得最後殊榮。不過,教師似乎不滿意我們不守墨認的潛規則,質疑這個結果的合理性及公平性。於是我就用數學和她分辯,不知是不是要嚇唬我,我竟然要在一大班高年級中學生面前示範計數,不過於我而言不過是加加減減的遊戲,我遊刃有餘。我說他們是高年級,因為通常高年級的學生都會很容易看穿學校的把戲,既然學校辦活動又不能不參與,只好學生扮投入,教師扮積極,然而學生們陽奉陰違,一旦教師轉個頭來,他們就談話,好像這活動是十分無聊似的,而教師是不是也當聽不到,只要他們不在她面前說就算尊重她了。算幾條數,而且還是加加減減於我而言有何難度,於是不用多久就說服了她,我和Kayo贏得實至名歸,沒有同學敢異議,我用智力征服了所有人。
在學校的活動完成後我便和她逛街,最初是和她及她的朋友在一起,神奇的是我竟然懂說日語,或者是她竟然懂說廣東話,我們似是去吃東西,三人一桌,但是我和她去挑選東西的時侯,竟然又感覺自己像是在PSP/任天堂/世家的遊戲中心挑選遊戲似的,這個舖的擺設竟然又有點文具舖,我不懂又懂,好像頭頭是道似的。
既然是相戀,就要有獨處的時間,這下子真是感情突飛猛進了,因為我一開始我竟然是和她一同買胸圍、底褲、內衣等,既然買貼身的東西,也就是說和她的關係是相當親密了。因為我或者會在選購時拿一個和她試身,即有她有意向我展露她的身體,當中的意思凡是男人都明白。

Kayo是我好朋友Sam的妻子,她一直暗戀他但最後一年經朋友勸說才發力狂追,我一向對她的慾望也是十分清楚,此外,Kayo對我的室友Koei Sakamoto態度是刻意逃避,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我另一位室友Westly說或者是Kayo對Koei有控制不住的熱情,所以才有如此奇怪的態度,為什麼她總是對Koei擺出一副避之則吉的樣子呢?

陰謀: 外星人毀滅人類

(此夢可能是另一個夢的小節,在此夢中這情節化成為這個目標人物就是我父親,而這部電視就是家中的電視。)

外星人要毀滅人類,用的方法就是用錄影帶隱藏潛意識訊息,我和同伴去到其中一個肇事現場,這裏最惹人思疑的是竟然在不知是不是廚房的地方同時擺了五部電視機/微波爐,普通家庭為什麼會要在一間廚房同時放五部電視機/微波爐的(何以可以用電視機來煮食?),這五部看來已經是損壞了的,也就是我們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有人被催眠自殺了。而他被控制自殺的方法似乎是五部電視機/微波爐一齊開動,當年人一下間吸收了過量的幅射/訊息,我懷疑是不是這些訊息當中有令人欲罷不能的成份,令人不知不覺就過了量呢?常人不會五部電視機/微波爐一齊開動的,一定是意識接收/理解物理現實的能力被歪曲了才如此作。其實我們雖然是到了肇事現場,也就是事情發生了一次就有不再發生的保證,但我們憑什麼這樣說呢?我們憑什麼說這種事情只發生一次,我意思是指一部電視機/微波爐原來只是針對一個指定的人而不是一大班人,用完就不會再用,發放訊息者怎樣知道目標已達而要尋找另一個新目標呢?目標是是固定我們也無從知曉,難道我們會懂外星人的思考/行為方式嗎?這不過是我們思考問題的一種方法,不代表問題的性質會因我們的思維框框而被困在一角。也就是說,其實我們來調查的人的安全也是沒有保證的。例如這兒就有一部看來是完整無缺的電視機,這次不知是我想像中,或者是我向同伴解釋這個新原理時,還是我們真正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次外星人看來是用更先進/間接的方法,例如用幾部電視機一齊來發放訊息,只有同時開動幾部電視者才會收到清浙的指念去做什麼,這樣再聰明人的人類也不懂收集、分析及過濾這些不良/有害訊息了,這還可以結合更高層次的方法,不過這方法也可以獨立運用,例如最簡單的莫過於指令收到訊息的人不是即時自毀,因為要是他自毀了這訊息就失傳了,所以可以命他在自毀前把這訊息大量複製,不知涉不涉及要他主動散播,印象中這個接收者是被動的,即他可以由潛意識所引起的行為不可以太主動/直接,一定是令他意識感到這是偶然而為之,沒有明顯的動機在背後,這樣就算他執行了命令他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他完成任務後自殺,然而計劃可以一直進行下去,達到毀滅全人類的目的。

Dream: A new Cold War

(It does appear to me that I am capable dreaming in more than 3 languages: English, Japanese and German.How come I dream of something I don't understand?
That should be a prophecy for International Relationship in recent future.)

My good friend Sam from India meet Dr. Suresh from Heroes to go back to India across the place looks like Mexican border. Sam appears to be a peasant. It was heard that the border is a buffer zone between two great bloc of countries. The curious twist is that the strength of two bloc in physical reality are the opposite of psychological reality, i.e. originally it should be the citizens of weaker bloc to flee their countries but it turn out to be the opposite way. It demonstrate the power of propaganda.

Amazingly, maybe in relation to that, an Indian woman from a secret organization was shouting 'Vilify the Indian interest.'

At India, a generic member of cabinet of Indian government has said corruption is an usual aspect of government operation. Maybe cold war has made that tolerable for the Indian population.

夢: 無頭公公

我這時還以為自己已醒來,環顧四周一看就覺得有點不妥,為什麼我剛才明明是睡在床上,現在竟然是睡在露台中? 這個露台也夠大的,比以前住過最高級龍騰閣的還要大,可以放上一張梳化床,這天天氣看來不錯,陽光普照。
這間屋也真夠大,隔打開了的玻璃門看到了有兩個親戚在場,一如過往他們到每次親戚聚會時候一樣,都是倚在大梳化上休息,兩張大梳化擺的角度都和我的床平行,奇怪的是,我明明是背向大姨丈的位置睡覺,起身也逆時針方向來看,但抵達我的視線的影像卻像是和我頭轉的方向相反,我先看到的反是大姨丈睡得好安詳,後來看到二姨丈才嚇了我一跳,我才醒覺是身在夢中不知身是客,他竟然是沒有頭的。我感覺是好像我的認知系統忽然放棄了往常的先到先處理的認知方式,而改以事情的重要性來重新排序我的感覺,又或者是我想得太複雜?
這一嚇令我知道自己身在夢中,卻居然沒有嚇親我,或者是受了驚嚇卻走出不了夢境,我還有勇氣走向二姨丈的位置看過究竟,這樣一來,我一定神卻發覺原來二姨丈的位置不再是是無頭的二姨丈,反而變成另一個人,我似乎在某處曾經見過他,但又不懂他的名字。我正想開口問時,他似知我的愕然,就對我說: 他現在姓趙,唔再姓共(龔?)。

夢: 行山被蜘蛛咬

今次似乎是和朋友結伴去行山兼露營,一去到就看到了奇景,似乎這裏充滿了奇怪的生物,首先一隻蟋蟀或是螂螳居然拿箸降落傘飄來飄去,我一半是好玩一半是討厭昆蟲的嘗試把它吹走,又似是追打它,又用扇想把可憐的它 走,但就是趕極它也飄來我身邊,而且我有感覺是這昆蟲已經受了傷,只是隨風而行,它來到哪裏都不由得它,不是它的本意,我是以大欺小,貪玩而不理它的感受。不過奇怪的事我總是打不到它,因為一打就影響了氣流,於是傘子就領它避過了一劫。這時就發覺在山的草地上好像有不少巨型死蜘蛛,一隻竟有我一雙腳這樣大,我其實是其中一隻的腳刺了我腳掌一下才發覺,又或者我以為是好玩而牠們已經死不會動,不怕我踏在它們身上。可是,出乎我所料,一踏它就翻生,捉實我的左腳不放,好像是什麼補獸器之類的陷阱打扮成死蜘蛛,專對付貪玩及好奇心重的人。

夢: 一家三口?

我和爸媽他們似乎是一家三口全在某 長型的私人屋村,空間峽小,而且是一幢式的,某次媽用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外出買點東西回來,例如是吃的東西,我不知是不是有指令要陪伴爸,我和他都很懶,他睡在外面的床寢,而我就睡在房內,我是知道媽要外出買東西回來,所以也就懶理了,可以省一份力就省一份力。爸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行動自如,一點都不似曾經中風,手中還提箸一大壺似乎是屈臣氏礦泉水,他何時變成如此渴水的?
而我又不知如何得知媽是在街口中遇到大哥所以要遲一點才回來,我不清楚是不是我在窗口望到她,還是我看到她所看到的東西呢?因為我們一般來說都會住在高層,怎可能由窗口望得如此清楚街中的一個人,而且還肯定她是媽呢?大哥似乎是住在我們附近所以才會在中途遇到他。不知媽是不是好吃所以才會到必勝客買Pizza回來,我反正沒有肚餓的感覺,而爸似乎是萬分焦急地尋找媽的踪影,好像就是小見一分鐘也生怕她會出什麼事似的,我就小理,只是不知何故媽給他手上提箸的一大壺水竟然是沒有蓋的,於是他一不小心,大手一揮就潑了出來,即又要我善後了。不過,我又不知怎的找到蓋子,只要把它蓋好水就不會瀉再出來了。
這個夢似乎是連續在這個後面的一個延伸。

夢: 擇肥而噬

我和母親同住一間屋,而且屋的環境竟然和物理現實的一模一樣,這是什麼樣的夢呢?更好玩的是就是鄰居也一模一樣,就是一個聰明的肥妹,想我因為她聰明,學業一流而喜歡和她來往,雖然我自稱不歧視,也盡量在生活中不歧視,但是她另一方面就是挑不起我想和她多來往的興趣,這興趣的來源或多或少有性的成份,就是她完全吸引不到我。我想就算是不可以性交的對象,也要看來有像令人性興奮的遐想,她可是令我對她一點遐想也沒有,或者有的純綷是智性上的興趣,我樂於協助她的功課,她也是一里通、百里明這種人,所以說我幫助她補習,不如說她偶然有需要/疑問我就來幫一幫她。不過這樣做我幫人的滿足感又小了一截,幫一個人由完全不懂變成完全明白,尤其是當她突飛猛進時,這是最有滿足感的,幫助這些本來已經是一流的學生,幫助是幫助,卻減少了幫助人而來的快感。於是,不知是不是這個緣故,我忽然有個奇異的想法,想來她也是女性,而且身裁略肥,這我不如試試在她身上尋找性的快感。我的盤算是一來我和她也需要,而想起她是處女還是對我有一定吸引力,二來這也算是一種報答,三來因為她的身裁,所以就算我有強迫的成份,她投訴也就是更少人相信,一般男人都是喜歡年輕、貌美、身裁好、身輕如燕的女性,其實真正對女孩有興趣和她性交的男性已經是鳳毛麟角,再加上這樣的女孩就少之又少。我是怎樣由對她的智性興趣而轉化成性的興趣的呢 ?我一點也不清楚,只感覺到當中有迫不得已,非我所情願的部份,原來就是性對我來說也不完全令人快樂的,因為我不是完全自由去進行性行為,什麼樣的人連性也不是自由自主的呢?

既然想好要進行,這就進行,她好像是問我一句英文作句的句式,這句式我有印象似乎是在冰漓的網誌見過,也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它的結構本身就好像迫人非用性的角度去填上對應的字句不可,這可不是我的創意過份,而像是創造這句式的教師一早就想到這點了。她/他似乎是想看看小女孩在遇到這類的事時的反應會如何,也就是一舉兩得,這其實是香港的中文教育常用的方式,課文包含了道德、文化甚至基本的邏緝學,這樣學生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成長為正正式式的中國人,不過這次這個教師竟然會想到用性和第一次來當成啟蒙,常理來說這也算是離譜了吧,什麼樣的教師的思維會是如此獨特的呢?她/他又可以想到這女學生承受得起麼?此外,她/他又怎可以預見教女學生的男性一定把持得住呢(她/他不可能當所有女學生都是肥而沒有性的吸引力吧?)?她/他又怎知道所有教導女學生時會出現的情況呢?不過,我對這位教師又有點同情,因為感覺上這可能是唯一去令女學生明白性和初夜是什麼的一會事的辦法,看來這裏的文化也很忌諱性這個話題,一般人也就是最多發生了就算,公開來談是萬萬不可的,要不然就成了大壞蛋了。

教就是教了,不要諸多籍口推塘,這不是我做人做事的方式,於是我一道教她,一道就在她裙下,這裏看來竟然和我睡覺的被窩一樣的地方去撫摸她,看她的反應如何,另一手就去到她因為肥而比一般人發達的乳房上面,這也是和比較肥的人做愛的一個好處,我最初摸她,一道教她英文,暗示這代表初夜和性,她是有點不舒服和不自然,卻也不見有多有抗拒,好像她也渴望男性來開發她的身體一樣。之後發生什麼事就沒有任何記憶了。

不過夢中這間屋似乎比我現在住的大,而且看來比較高級及光鮮,因為這好像是有分房的,我是在其中一間房睡,而因為要和她補習才勉強起床,不過起床後很快就躲進她裙子,想來一是為了性,二可能也因為這裏有令我可以回到夢鄉的感覺,這裏比較溫暖而有安全感,也就是一邊摸另一邊竟然是想睡,理論上下一步是拿陽具來插入,但我似乎只想摸而沒有興趣走下一步,這好像就會弄醒了她,同時也弄醒了自己,因為我和她似乎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精神狀態。不過的是我半睡半醒所以知道自己是想睡,她表面上看來就像完全清醒似的,一點也不知自己其實清醒時就像做夢一樣,似乎只有陽具插入的極痛她才會完全清醒,這個我也好像不想,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半性愛之後,她根本就不會知道,也就是不用負什麼責任,這不是男女關係最美妙的時侯吧?這似乎是說沒有人能在半夢半醒時做愛,做愛就一定要清醒,要不然這就不是做愛,也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去摸她,因為怕這樣一來我像是她教師的身份就要相變了,這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其實根本是不可準備的,這她以後會怎樣去看我呢?我又可不可以接受這個新的身份呢?

夢: 處理屍首

我和三個合作伙伴走到一家大平房,這裏似乎是美國,因為地方大而且空曠,四周又清潔整齊,這家平房似乎是工廠還是公司,不過我就看不到有一個人在工作。我們似乎是在合作幹不法的勾當,但我們當中的一員就因為任務失敗或者是任務完成的水平不夠高而要被處決,而處決的人就是Break的中的大奸角T-Bag,我竟然因為利益而和他們合作。議決時要殺他時,我以為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我們要做事的人手已經不足,應該盡量發揮每個人的才能,而不是吹毛求庛,胡亂對付自己人,這樣只剩下四人,要完成任務就比以前更困難了,不過我只是一道在想而沒有把它提出來,不知我是害怕影響自己人的團結還是只是想想便算,似乎此事又變成不關我事,因為執行處決命令不是我,我雙手沒有沾血,我的良心不會受損,或者是我以為自己只是少數派,提了出來也沒有用,還是我怕現在這個日漸走向獨裁的組織會因為我的異己而把我也一併處理呢?
處理這個成員即殺掉他再毀屍滅跡,本來殺人已經不容易,現在要殺人後再要別人查不到我們殺人就更高難度,這真是浪費組織的資源在無謂的事上。因為一旦殺了他,就算是把他長埋黃土,這樣要查的人還是會翻開黃土來查的,我們組織人數已經不足,殺了一個人而要避免追查就更加是疲於奔命,如何還能完成一早訂下來的目標?
似乎是一個人負責殺人,他把他帶進工廠/公司中,似乎是用罐頭刀之類的東西來殺我們當中最失敗的成員,真不知罐頭刀又是如何能殺一個可以完成任務的人,他又為何不為自己的性命反抗呢?
他們殺完就埋在廠房附近的泥土,我不單看不到他們殺人,更是連慘叫聲也聽不到,真不知他們到底是不是真正殺了他?

夢: 在泳池邊玩浪

我似乎是由商場走到附近一個巨型浴池,它既是天然也是人工開鑿出來的,這感覺像上次到過的OYC酒店的天然岩洞浴池,不過它和我在物理現實遇到這個的分別在它看來是深不可測,以致我只是一直在泳池左邊的長膊上猶豫,不敢下水,美其名日在泳池邊觀浪,又真的有幾個大浪迎面打來,似乎其他不在場的人都為我擔心,不知是視線所限或者是這裏就是如此,我不過是由前面的商場進來不過五步,泳池前面是開揚的,可以由商場中直接看到,說是商場,不過由我的角度去看完全看不到任何商店。我不敢下水,以為水深是由浪的波形來判斷的,依據波動理論,波浪是會依水的深淺而改變波幅,波峰到水平線和由水平線到波谷應是一樣的,這也可以是波浪前進時固定一點的上下擺動幅度看出來。總之,水深波闊,風高浪急。
奇怪的是居然有兩個人,似乎是兩個女性臉朝天腳貼近我的池邊地上下擺動,感覺在游泳卻是原封不動的游,她們似乎不為浪潮所動,我甚至覺得這些波浪是因她們兩人而起的,她們是平行在這兒做水上運動,又似表演。雖然其他人都怕浪,但本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想下水。不過就算我想下水,也會被她們兩個擋住。
我終於想起為什麼我不敢向泳池方向走過五步,因為我似乎是以為這裏像是一般的泳池,水都是由淺到深的,距離泳池的開端愈遠就愈深,但我又不想在最淺水處下水,這未免顯得本人膽小如鼠,於是就找了最適當的距離,就是水深剛好不過頭的,有挑戰性也不至於一下子因為太高難度而放棄。不過,這兩個女性打破了我的如意算盤,我只能像旦家雞見水,「眼看手勿動」,其實一男在水中幹兩女也是莫大的享受。

夢: 龍騰閣

我在舊居四處走,似乎又是探險,因為這裏據聞是有鬼,這間屋的範圍很多,起碼有四間房,我不記得我是如何進來的,似乎一開始就已經在這裏,當中其中一間房,我看到相信是鬼夫婦和他們的鬼子/女,我無意打擾他們一家就走去其他似乎是空置的房間,這些房間不少都有鏡子,雖云這裏有鬼我卻是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心情是完全的平靜和難得的祥和,沒有我平時的好勇鬥狠的感覺,就算是鬼一家人我也只是當他們是普普通通一家人在生活,沒啥感覺。不過,我看鏡子時就有怪事發生,怎樣我不是屬鼠,自己應該不是老鼠而是人,但是看到每一面鏡子都看到老鼠的投影,精細的說是鏡子即時多了米奇老鼠耳,似乎是我投射出去的。
我後來還和鬼一家談話,說他們是不懂如何好好的做鬼,因為就算有鬼我把這房子照賣如儀,於我利益絲毫不損,我可以買給一個再到另一個,秘訣就是要轉手夠快,例如平時是一個租一月,現在我例如是只租三天,似乎在短的時間,這班鬼還未想到如何嚇走他們就有另一班新人搬進來,而且因為價錢特平,所以他們也是硬箸頭皮要適應,這樣一來,鬼屋也可以當成未曾鬧鬼的屋來租出去,這種鬼主意只有我才想得出!
用鬼主意來對付鬼,不是最佳的配搭嗎?

夢: 舊居有鬼

我和媽睡在同一間房中,她是垂直睡我就橫睡在門口,這於我而言總令我比較有安全感,誰要進來都要經過,就是撞門也可以由我擋住,看來這是有保護媽的意思。這時我無端端走了出去探險,不知是不是因為嗅到了一陣陣極濃的氣味,我向前走到走廊的盡頭以U形折回來,這裏似乎沒有大廳,而全部都是房間,所有房間不論有沒有住屋,它的房門都是關閉的。我知道其中一家的房間是住了二哥一家,但不知其他房間是住了什麼人,這令我打由心底中有發毛的感覺,但是我始終壓抑住恐懼的感覺,就是我也感覺不到自己的恐懼,以為自己是有無比的勇氣,心情和散步無異。走了不久就想起媽說這味道是發霉的味道,也就是二哥的運氣差極了,這次我終於怕了,就折了回來。奇就奇在這明明是像鏡像一樣,是在另一位位置的房,我卻像是沒有之前的位置記憶一樣,照進如儀,更加奇怪的這間房和我離開的房是一樣,媽也是在這兒。或者我沒有方向感,只是憑房中的景物來判斷它是不是我一直在住的這間房,既然看來和之前是一樣也就一定是同一間房了。
進房之後就立刻鎖好門,我照舊的方式去睡,而且還裝我睡得死死的,這是依媽的吩咐,因為她以為我們為了不沾染二哥的霉氣,就要當我們沒有起過床,一路都是在深睡,更加是未曾外出來探他們的虛實,好像是怕他們會因此而來訪似的。

夢: Civilization遊戲真實版?

有一個看來是韓國籍的小國皇帝決心強政勵治、銳意革新,似乎是發生在「文明遊戲」的模擬世界的皇朝,他的改革重點似乎是想用科技救國,因為和另一個國家正在爭一個地方來建立自己的城市。奇怪的是,他要求是研究木頭車和鐵頭車在道路上走的問題,而不知何解,他似乎既要一般臣民來參與研究,而監牢的人特別雀躍,好像是如果囚犯們研究有成的話就可以減刑似的,他們的專注項目是如何互斬才是最有效率,真的切合他們身處的環境。

這時忽然有個由未來的日本的黑客去到這裏陰謀破壞,不過他卻是好像回來由韓國去破壞這時的日本,不知是不是以為這既可以諉過於人,又可以挑起兩個國家的糾紛,一石二鳥。這是帝皇的時代,卻竟然用電腦系統來管理銀行,就是這方面的科技及財政管理遠遠超過它其他方面的發明,不似我生存的物理現實。他用黑客手段用其中一間分行、總行的電腦入侵,不消兩下就盜取了所有的金錢及取消了國家的經費,目的似乎要破壞這皇朝的文明進步,即皇上強政勵治、銳意革新的計劃。

不過,當他正以為是成功而離開的時侯,就有兩個人來阻止他,一個人在他中途欄截,不知怎的在他身上搶了一圈圈做光籤的膠管來,這還不算成功,於是他再試,這第二次這個人就好像成功了,他打倒了來入侵的間蝶,不過這間碟似乎未死,仍然可以站起來。

(這看來有點像「文明3000」的遊戲內容化成故事,我一向沒有這樣的能耐,由此看來,這未必是我的夢。)

夢: 12樓的神蹟

基督教之神耶穌居然住進我家中,這似是我小學時在兆安苑的舊居,我是和另外兩個朋友一同住,不過我就有特異功能似的,因為我總是能對牠發揮比平常人更大的影響力,或者就是這個原因我才讓牠住在我家。不過這個神也是頗為好玩的,每次他都有自己的主張,見解獨特,與衆不同,有時不知牠是幽默還是無聊,牠沒有一般人想像中的嚴肅及一本正經,或者這是以中國人的心去度西方文化中的神的結果吧。
牠的幽默及出奇不意見諸牠的行事方式,說牠是神似乎是過譽,因為牠似乎不是全知也不是全能,例如某一次似乎是敵人來追殺我們,不知是不是牠先知先覺,就令對方駕的車子在我們大廈的前面和另一輛車一直一橫的相撞,這架車雖然不是全車被毀,但一撞令司機被殺,失去了似乎是唯一的司機,對方自然是功敗垂成,不能上來找我們麻煩。不知何故,雖然對方是來找我們麻煩,不過我竟然對司機有好感,於是就在神面前祈禱,而且還和神爭辯,就司機雖然有邪惡/不良的動機,但罪不致死,就要求耶穌放他一馬,不單是我在客廳面對窗的梳化祈求(牠似乎是站在窗前欣賞風景/陽光?),而分別在廁所及在我的睡房的兩位朋友似乎也受了我的影響而同時在祈禱,有趣的是,祈禱的效力原來是有簡單的公式可算,就像是Parallel Path Technology中的次方效應,三個人就是3^2=9部的威力。
說這裏是兆安苑的舊居又只中了一半,因為舊居是面向屯門公路,記得馬老師說最不幸的人可以被車子衝了進來,而現在面對的卻給我感覺像是私人居所,一來是屋內的佈置,另一來是外面的小馬路而不似公路,和大哥以前住的地方望出去居然有點相像。
神於是應允所求,牠就索性升起了車子到12樓我們的窗前,我就覺得這個神不知是天真還是無聊,竟然想到要直接問司機他該不該死,如果你現在可以重生,你還會不會選擇做我們的敵人,所以車子發生意外被橫撞,你說如果我是司機,做了壞事現在卻有重生的機會,怎可能會誠實的說還會繼續選擇做我們的敵人?這貪生怕死的人自然是什麼承諾都應承,於是這司機就復生了。神這樣做其實是極其愚蠢,因為一來別人會對牠說謊,牠似乎是沒有能力去明白別人和自己是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的,再者牠是神及牠的居所就變成對方人盡皆知,我們這邊與神同在的優勢也就完全消失了,這是我極力想避免對方知道的一回事。其實不論這司機現在還是不是敵人,只要司機一知道,我們這邊就有麻煩了,這就是我以為這個神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完全不世情的原因,牠似乎是生活在一個世界人人都像牠一樣全善全能全知的幻覺中,什麼策略、算計、陰謀牠是不能亦不會明白的。牠只知道盲目的人道主義,卻不知道生命誠可貴,但救活某些人的代價卻是要更多的人受苦,這麼神這樣做其實是做錯事,間接殺人。不能因大義而行小惡,牠將來是會後悔的。
或者神並不是想像中的全知、全能、全善,反而像是小孩子一樣任性天真,牠做錯了事自然是要有人去矯正、承擔,這司機一復生,想到的事自然是再駕車進來追殺我們三人,不過我似乎是從司機的角度看到了他駕車上樓的景象。這景象令我印象深刻因為它和我們這座大廈是一層層住滿了人的想法並不相乎,因為他要找我們就要駕車繞圈子一直繞足十多個圈,而我們家下面似乎是停車場,令人驚異的是這座大廈好像和前晚看到的一樣是只有框框,沒有骨架,而且全部都像是用透明玻璃做的,而十多層的停車場就是一架別的車子也沒有,這我駕車去撞他就十分方便,只要見車就撞就是了,於是在某轉角處就遇到這車,我毫不猶疑就撞他多一次,我以為是橫撞,因為一來自己要有逃生之路,不能車毀人亡,為敵人而毀了自己,二來就是要代神教訓他死性不改,活該被撞死。幸好,不知是不是今次神太忙於回應其他的祈禱還是終於被我說服了,不再天真,於是就隻眼開隻眼閉,當完全看不到我做的事,或者他只是一時無聊在欣類風景,總之,牠今次沒有濫用神力來行不該行的神蹟,該死的司機終於被我撞死了!

夢: 唔嫁又嫁

我似乎是和二哥同處一間沒有房間的平房內(感覺似美國常見的平房,不似香港。),最近我們和另一班人爭一件東西爭得很厲害,似乎劇情是最初我們說好了要合作,不過不知是哪方忽然反悔,這件東西不知何故到了我們手中,不過棋差一箸的就是對方似乎知道我們的住址,而我就不知道對方的居,我不敢說是我們因為可能是二哥知道卻沒有告訴我,也就是說對方和我們是稔熟的,不是一開始就是仇人。我們避無可避,這另外給我的感覺是這件東西根本不為世人所接納,所以我們拿箸它的唯一出路就是收在自己家中,不然你叫我放在哪兒呢?
說起來這個反悔不似是生意上你死我活的利益衝突,反而更像男女關係之間的不確定,一方常常放出煙幕去令對方誤會自己意思,對方誤解了之後就保持自己本來的意思來行事,這一來就佔了對方便宜,而於對方而言這就叫反悔,但是放煙幕這方卻認為自己的立場一直不變,只是對方「誤解」了。這樣的衝突比較像耍花搶,就是心理分析大師Freud再世也解決不了,有時衝突不一定要解決,對方喜歡誤解,就讓對方誤解好了!
對方知道了就來衝門,我拼死擋箸,他們似乎只有一個人來拚死衝,這個人極之好力,我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擋他不住,大門連我一同撞開,我見到大門已經這也不放棄,意圖用己之力把門推回本來關的位置,似乎是剛才因為關門不夠快而對方有機可乘,只要一關上門就上上大吉,就是對方知道也無可奈何。不過,奇怪的是雖然說是我們,但是二哥似乎只是一個人呆在這裏,沒有幫手,其實我以為合二人之力是足可以把門頂住的。不知是不是二哥一早就放棄了,好像不好意思去擋門,只有我一人去擋自然擋不住,於是不單門被撞開,而且人進來了就要搶。這時我才看清,這個我一直以為是力大無窮的成年人竟然是個小孩子,而且還是二哥的小兒子。為什麼會是對方派二哥的兒子來搶他父親的東西呢?到底對方是我一直以為的Kelvin,還是我一直誤會了,其實是二哥的兒子功於心計,令我們都防錯了人?又或者這是Kelvin故意令我們誤會是二哥的兒子功於心計,破壞他們父子關係?還是他們在合作呢?而他們又為什麼合作呢?

夢: 右腳觸電

我似乎是依在床上和二哥在實驗什麼新的電子線路,不過這線路有極大的問題,不知是不是因為經費不足的事,其中一條線久不久就斷開,而我因為右腳剛好在線路的兩端點,我自然就成了最佳的導體,令我右腳常常觸電,一旦觸電,電力就吸住我右腳而不能脫身,想來這也有點像右腳麻痺。我想身而出,卻引發一個更大的危機,就是後端一旦不能接觸前端就開始發熱,令床單近乎即時燒箸,除非我反應極快,又夠大力能把距離達我一個身的長度的兩端接箸,否則就床機盡毀,自己也未必能夠脫險。我怎夠電力大力呢?而且掙脫了還要在不被電力吸箸這隻手下極速把兩端接合,談何容易?

它斷線的危險在於用某儀器的圖來顯示時,似乎是它的Inductance就上升到近乎無限大,也就是極之危險,一個我們不能冒的險。這時我們打開一本似乎是物理或者數學書,它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題目,說它是教科書又不是,教科書不會是沒有教學內容而是純題目,還是作者以為可以寓教於問?它當然更加不像是說明書,哪有沒有指引的說明書?為什麼我們要從一堆問題中找尋答案呢?這又不似經費的問題,似乎只關問題的本身性質。

這本書據說是娶了他表妹的表哥強用過的,這其實一看就知了,因為幾乎每一條題目都被完全劃花,我幾乎是完全看不到上面的題目,雖然它用的是鉛筆。我不知它寫的是答案還是解答的步驟,以我的印象,他一向沒有跳步的能力,當然亦不會自創一套問題的新解決思路,我想不可以從他的解題學到什麼,只是他太霸道,用自己的答案把唯一的線索,即問題都蓋過了。好在我們最想知的一條題目完整無缺,也就是他最大的貢獻就是承認自己愚蠢時什麼都不去做,留空間給其他人去思考。

我其實是想到了這條題目的解,而且寫了下來,想不到這是如此的簡單,只是不知何故,像是永動機這樣重要的公式,我就是無法記下來。要不然我的另類發明計劃就即時成功了。

平行這個夢的似乎是美國政治的一樁好戲,似乎一個政黨的內爭到了極激烈的情況,好像會分裂這個黨一樣,這似乎是正幅主席之爭,而黨員都是左右為難,怕順得哥情失嫂意,又似是左右之爭,其中一位爭奪(套)者的名稱和 For Love類似,黨員人人都在談論,這甚至牽動了美國人的情緒。這樣下去,現實的政治盤算令黨員視黨紀如無物,這完全不是創黨人可以想像中到的。

夢: 經營鞋店

在第一個夢中,我和四個朋友一起受聘到似乎是鞋業集團工作,而我們是各人經營/管理一間獨立的鞋店,這是一家處於弱勢的鞋業集團,面對強大對手的競爭,它似乎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或者我們就是因此而來工作,就是要令它起死回生,要我們不負衆望,試問誰人又有這樣的本事呢?
不過這家鞋業集團也真是經營不善的,我的這間第一天開門營業就有客人來要求換鞋,我一時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去應對就問經理,因為似乎退換就代表鞋業集團的出品有問題,而不退就令客人更加不滿。以為總/分經理有什麼綿妙計,想不到他竟然告訴我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耍無賴,說這鞋不是在這裏買或者是貨品出門、恕不退換,我以為這樣是不對的,鞋業集團要童叟無欺才能建立在客人心目中的信譽,而且對方處於強勢可以店大欺客,也不愁沒有生意做,我方是處於弱勢就更加要誠實。不過經理就反駁我說其實現在每間公司都是如此,做人不可以太幼稚、天真,死守書本教的原則。我拗不過經理,只好厚着臉皮照辦,說來奇怪的是,我好像是一個人兩個角度,既是顧客亦是店員。我們的對話如下:
「先生,穿過的鞋是不能換的,怎知道是你穿壞還是它出廠是就是不良產品?」
「有無搞錯,你們這家鞋店竟然售買其他客人穿過的鞋?我怎知道這對鞋不是你穿過的,弄壞了就算在顧客頭上?」

Me and four of my friends are hired to work in a chain store for shoes something like Payless Shoes. This chainstore face stiff competition and is struggle to survive. Somehow the manager are looking up to us as some kind of savior for the company, which I don't have a cue how to do that.

However, to demonstrate the situation we are in, and the quality of their merchandise, the first day I work in the shoe shop a customer walk in and ask for exchange for a new pair of shoe. I am at a lost of how to respond, since he is the first customer of today and if I accept his request that would mean bad start for MY SHOP, however, if his request is fair and I refuse then that would give my shop a poor reputation. Since we are the weaker side, we can't afford ruining our reputation further. So I call the manager, explain the situation and my thoughts about it, then ask him how to handle that.

I thought since he has much more experience than me, he know a way out, a means of not offending the customer while preserving the reputation of the company. I am least expected when he ask me to REFUSE the request to exchange a new pair of shoes. When I ask why, he said I am being too honest, being both naive and idealistic, since every chainstore did the same thing to the customer. How could we be criticized for doing the same? We are not better than them, nor we are worst than them by doing such a thing. The reality of Life sometimes require dishonesty and cheating(Reality bites?) and deception.

My conservation with the customer is philosophical in a sense, since that debate can never be resolved by pure logic(without the reference to physical reality). It is as follow:
Me: How could you brought a pair of shoes that you had use before for exchange?How could we know if that pair of shoe is damaged in manufacturing process or damaged by your (improper) usage?
Him: What the fuck, you shoe shop sell shoes that has being used by the shop keeper?How could I know that this pair of shoe has not used by you beforehand? And how could I distinguish between the damage done by you or done by the manufacturing process?

夢: 石頭遊戲

我和一班人玩一種石頭遊戲,就是在一定由細心的橫石頭的範圍各有據點,把推自己的石頭來像波子棋一樣彈到老遠,看能不能把它射倒其他人的石頭,奇就奇在它和攻擊子是同一粒,這麼它的下一個位置是不是現在推到的地方還是如果推不倒別人的話就回複原位?這看來有點像我發明的射擊棋及中文課本: 「非攻」的混合體。
不過這似乎是我發明的遊戲,自己卻不善長,別人都有斬獲,或者是他們的瞄準好,射得有力,真令人氣餒。結果一次一直被欺負的我終於是發奮圖強,一下子發射到好遠,還打倒別人的石頭,於是就得分,其他人自然也不甘後人,不過對方距離我遠,而別人就有較近的目標,這對我來說,就算是同一規則也對我不公平。我射完就輪到下一位玩,他身座窄長的邊緣,對箸另一位就在身邊的對手,這人就非出局不可。不過我就疑惑一件事,到底牆是把石頭彈回來還是不能彈回來?如果把別人的石頭推出牆外,就算贏了,但要是牆是有彈力的,這麼這個遊戲怎樣去淘汰對方,怎樣為去分勝負?怎為之得分呢?

夢:大屋的廚房

我和父母住在巨大的出租屋,這間屋之大真是前所未見,不但每人有獨立的房間,而且幾乎是要每次四處找找能找到其餘的家人,我似乎是安祥地睡在房中,聽見爸類似是吃蔔提子的聲音才離開,就是他吃黑色的我就吃綠色的,不甘後人,這時我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只是感覺他在吃蔔提子。房子就是大到我差不多吃完蔔提子才穿過廳走到父母的房間,原來爸也是在床上吃蔔提子,爸看來也是沒有中風的樣子,這我才清楚他吃的是黑色,之前我就是隨手在客廳的玻璃枱中拿起一串蔔提子就吃。似乎爸着我找媽,或是我好奇她到了哪兒,我以為她一定在廚房,於是就出去找,原來廚房又是獨立的,而且竟然似乎是所有房間都相連,通過廚房就可以到另一間,就是這樣我以為到了自己的廚房,其實是另一間房的廚房,好像捉迷藏一樣,進錯了就不好意思關上門再走第二條路打開第二道門,也不記得自己是走錯了幾道門才終於找到媽,這個卻好像是公共廚房,人聲喧鬧,有一道長梳化,前面有個用離子原理的大電視機,它所以大是相對於公共廚房的面積而言,奇怪的是,這明明給我的感覺是處處都大,何以公共廚房會比私家廚房小,而我仍是覺得它是很大的,就是大小矛盾的感覺。而在大離子電視機前有一對父子在談天說地,似乎是無心看電視,而媽就在下廚,想來也好味。

夢: 潛水特工

我和朋友都是受過特別訓練的特工,受聘為CIA服務。不過我就似乎是最有良心兼最任性的一個,因為我以為這樣是違反了外交誠信,這個我們進行任務的國家是美國的正常邦交國: 南越,我們不是和它處於戰爭狀態,我們似乎是對付自己人,而且對方是民主國家,我這樣做於心有虧。其他工作人員就似乎對類似的抗議麻木,再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質議,只是像機架一樣執行命令。我不是機器,就算再服從軍令我仍是人!

我是如何的任性呢?我在下水前就忘記了穿外衣,這件外衣和爸常穿的竟然有點相像,主要是防寒,我自以為是不怕冷的,卻想不到此冷不同彼冷,我要面對的零下20-30度的冷,我們要潛的是北冰洋,我是不是高估了自己天生的禦寒能力呢?我是一向不怕冷的。因為我忘記穿外衣的緣故,結果穿好了潛水衣又要脫下來再穿過,似乎是過不了組長這關,於是全組人又要等我除下潛水衣再穿回外衣。

這不知是另一次任務還是上次的任務完成之後,今次我玩的花款不是外衣輪到牛仔褲,我也真夠野性的。不過卻和上次的情況是相反,上次是沒有穿外衣,今次是多穿了牛仔褲再穿潛水衣,是不是矯枉過正呢?上次是不怕冷所以不想穿外衣再穿潛水衣,而今次就是因為太怕冷而穿得太多的問題。與其說這兩次組長是正確判斷,我的自把自為會傷及自己,不如說是我不得不屈從其他人的意思。野性指的不是我不服從,而是指我在最後一刻鐘才決定遵從組長的決定,不堅持到底,這自然是拖慢了兩次任務的時間。這任務室似乎是在潛水艇中,不過看來和我現在住的公屋無異。

夢: 在機場尋妻/夫

我不知是飛機師還是機組工作人員,有事無事就在機場中走來走去,有次接到一個任務,就是要安慰一個男/女乘客,我知道只是告訴她/他,說她/他的丈夫/妻子其實就在機場等她/他,她/他細心去找,耐心去等,一定等得到。但我是如何得知誰是目標人物呢?就是一個我認得的女性,於是我四周走,終於跟到一個女性帶箸目標人物(男/女孩?)在機場走箸,由她們的談話得知她們想去投訴,似乎是這個男/女孩的性格就是喜歡動不動就投訴別人,而這個比較年長的女性也就是順箸她/他的意思去做,今次的理由聽來我也認同三分,就是這裏的奶太淡,好像故意滲了水來節省成本的,不過我知道這男/女孩一但聽到她/他的丈夫/妻子其實就在機場等她/他的消息,她/他就什麼投訴/不公都忘記了,只想到她/他的丈夫/妻子,何以年紀輕輕就會有丈夫/妻子呢?此外,我又有種感覺,似乎我是要尾隨這位比較年長的女人上飛機的,好像是只要我遇到她就會遇到所有其他要見的人,我的任務又好像是帶她們一飛機,而她是我一個熟人,其實她四處找,不是特意去投訴,目標也是在找我,似乎是她收到的訊息也是,一定要死死跟隨我,只要找到我就會找到其他人。在夢完結時,我仍是跟在她後面,尚未決定是否踏前一步去通知她,我已找到她,她不會再找,因為似乎是我想等她投訴完才通知她。

夢: 漏帶領呔

我一開始似乎是和同學在一禮堂中,而類似是考試/測驗的功課就是要上台表演,全班學生可以自由分組,自由編劇,我的組還有兩三個同學,這裏看來像是小學而不是中學,我一如以往坐在最前排,聽到指示就急就章的應付,不過找人和我合作似乎不成問題,我負責編劇,也就是我是一組的靈魂,其他人對我也滿有信心,我亦胸有成竹。不過臨時卻出了個小問題,原來我回校竟然是沒有穿箸整齊的校服,就是欠了領呔,不能上台,不過這也奇怪,我不能上台何以就能進學校,我又不是什麼人,何以好像有特權似的?可以不穿整齊校服就能進學校,而且還是考試/測驗,我以為是考試/測驗是建基於我們身在禮堂,而大部份學校的禮堂都不是隨便用的,會考也一定在禮堂考,不過我覺得它不像是考試/測驗,似乎是這次所佔的比重不足以令我考試失敗,或者是我平時成績好,不在乎一兩次的損失,這對其他同學可能是非常重要,對我卻是可有可無,或者是其他同學沒有心機讀書,也就是我最差都比他們好。我和他們合作,是他們的榮幸,因為我平時多看英文台的節目,知識廣搏,隨時隨地可以編/抄一套舞台劇出來,他們只要依足我吩咐來做就行。我自知沒有領呔不能上台,但又不敢向趙偉大教師說(中七的班主任),因為好像我欠的不單是領呔而是校服外套,這樣我穿領呔就讓我上台已經是莫大的人情,做人不要得寸進尺,要求過份,或者是不好意思因此而拆穿我和教師及學校異乎尋常的親密關係,令同學們反感。

為了不負衆望,於是我就以極速跑到1C/2C的班房,這裏似乎是二樓,而小學通常都是一年級的課室在一樓,二年級的在二樓,如此類推。這似乎是極遠的路,理論上禮堂不會在頂樓,應該在樓下,所以我最多是跑兩層,但感覺上好像我是由最高層跑到最底層似的,用的時間想也不少。這時我又有種感覺,就是幸好我忘記了帶領呔,因此就多得了一些額外的時間,因為說胸有成竹的我其實是在這時間來編劇的,組員雖然不是和我一起去拿,卻最少有一個人是看穿了我的急就章和不負責任,我是自待聰明,看不起其他人所以才這樣做的,我其實是沒有想到,要是我一組即時上台可能就大出洋相了,這我也沒有為其他人設想,一心只想到是自己的表演而不是合作。

這間班房中一看便知是小學生,而且是中學才有的流動班,不過年紀六、七歲就流動未免也太早了吧?而這班是坐不滿人的,第六、七行都是空箸,似乎是任教的教師遲來,他們無聊就玩起猜拳來,我不是任教自然就找到了自己座位的櫃捅拿了領呔就走,這好像是由門口數來第二行第二個,離開時遇到的似乎是體育科教師剛剛來到門口附近,我是從他的服裝和口哨而認出來的,我沒有和他打招呼就趕回去了。

說來這條路也真夠遠的,因為似乎是我一上堂就要求和組員上台表演,連劇都未編,現在走了一圈已經快要下堂了。所以我這組人就要留在下堂才上台表演,我這時是有負衆望了,這時一個我的組員坐在最後排,可能因為悶就做起練習來。不過趙偉大教師卻沒有怪我,甚至是我親自走上前去想試探他的反應,他卻像是心裏有數,理也沒有理我。既然如此,下一堂就是下一堂,不過下一堂卻又好像不是明天,所以感覺像考試多於平時上堂。

下一堂的擔憂留到下一堂,上完課當然是盡情享樂,我們似乎像在讀大學一樣是寄宿,上完課就可以外出,而我們似乎主要是男性的同學就打算一起到附近的成人場所輕鬆一下,因為學校附近有個介乎於輕鐵和地鐵之間的車站,似乎又是不用買票的,想來又有點像加州的Bart,我們就上了車。我也想不到成人娛樂場所竟然可以這麼便宜的,就算是幾個留學生也負擔得起。做學生的生活真愉快!

夢: 上半身進鏡子

(冰漓的網誌中有一篇是鏡子的,鏡子亦可指打座修練的最高境界。)

這個夢又是醒來時發覺不妥,才知身在夢中,這是早上但似乎很昏暗。睡我還是在同一張床,不過是床頭有面鏡子,而左轉身就有一尊佛像在桌上,我家中從來沒有這種東西,我身上有塊玉,最多是如此,再轉身就是一尊小佛像,何以家中忽然如此多佛。我家人自小信基督教都不信佛的,這是不是我的家呢?
有佛這邊似乎還有一大堆小型的像,似乎主人十分喜歡宗教塑像,床頭就擺滿了一大堆小型的(滿天神佛?),最顯眼就是一大一小的兩尊佛,似乎還有部電視。這裏的佈置很典雅,好像主人(子)是花了不少心思來佈置的。
這時我回轉個頭來床前面,在一𣊬眼間看到床右邊似乎是走廊,感覺就像是我處身在媽以前往兆安苑時,因為她總喜歡床是面向鏡子,不過今次這面鏡是在床頭,不知如果這面鏡是面向床就愛情上代表第三者,而她們的婚姻確是有第三者。唯一不同的是我媽不拜佛,而就多了兩尊佛,一尊是頗大的,有一個人的大小,就是在打座的模樣。
外面似乎是晚上,街中沒有什麼人,我總覺得這有點不合理,由社區設施去看似是天水圍(住公屋及發生接近中六合彩一事時的公屋)及屯門的組合,不過設施似乎又是太小了。
我最好奇的是這面鏡子,因為想起鏡子和冰漓有某種關係,以前媽的床頭的邊沿有鏡,卻不會這樣大的鏡,而且最多是面向一塊鏡,這塊鏡十分大,似乎是床頭上面到接近天花全部都是鏡。這主人看來除了佛以外也十分喜歡鏡,到了痴狂的程度,不知是不是代表自戀狂,或者是極重視外表的人,每十秒照照鏡子來補裝?我以為一定是女人,男人不會如此的。
我就先伸手再伸頭進這面鏡子,就來也奇怪,我要進就進了,這鏡子的表面似乎是液體,就像Matrix 電影提及的,又或者是神話世界中的魔法鏡子一樣,是未來科技及古代神話的組合,甚似civilization對未來世界兩者關係的想像。
說來好笑,鏡子中的世界我怎麼猜不到呢?鏡子的世界不外就是這世界的位置左右倒轉,同樣是睡房,同樣是晚上的街景,同樣是床,我還見到房門,唯一不同的是不見了這堆佛像及擺設,而且在這面鏡子中我似乎看得比未進鏡子前的世界更清楚,而且還看到房門及外面,分別在床邊的通道比以前的窄了,而且感覺以前是在客廳,現在卻是在睡房,因此這面鏡並不是忠實的反映外面,而是有所選擇及歪曲。不過當中卻有一種不同於之前的寂靜,有點在處身水世界的感覺。另一處不合物理學常理的地方是我看不到自己的反映,似乎是我一進鏡子,鏡子就選擇性的不反映我,如果不然就不能進鏡子,我只能二選其一。而當我隨手拾起床上類似超短的電視天線把它首尾相接一拋到床外就有物件掉進水中的聲音,這亦是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我身處水世界,怎可以在水中掉東西到另一處居然會發聲的呢?這好像水是相對於我而產生的感覺,就是鏡子對於最初身處的世界是水因為我想進鏡子,但是一進鏡子這些水就化成實物,即大床左右都水浸,而且浸得極深。不過說起上來,剛才未進鏡子前卻沒有發覺客廳水浸,這鏡子中的世界表面看上來是反映,如果詳細去比較每件事物就發覺有所不同。
其實我在拋「電視天線」時就有快夠時間醒來的感覺,所以才爭取在最短時間內解開身處環境的謎,但時間實在太短了,我怎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分析好,我還是上半身進了鏡子而下半身未進,我用盡力量像遊水一樣爬(何時我忽然懂遊水而且還是在深水,像魚一樣沒有呼吸困難?),甚至召喚我一向不相信的如來佛祖、釋迦麻彌來幫我,說什麼憑它們力量,我要進鏡,或者是我是覺得這樣做才可以進冰漓的世界,但是什麼神佛都是沒有用,我手有力腳無力,是腳舒服得不想用力,竟然感覺在被舖中(即對應公共物理現實),於是進到一半就醒來。
此外,說這是電視天線也不合理,它是太短了,根本不可能有這樣距離天線位超近的電視,就算是貼牆的也不可能接駁的,它根本是虛有其表,是有這樣的功能但因為設計上的缺陷而不可用。

夢: 文明遊戲中的司徒華

(說來很奇怪,為什麼最近出現了這麼多「文明」遊戲的內容的夢?是冰漓天天在玩,還是其實我未玩煩?)

司徒華和另一個我看不到樣子的人一直在閒談,他說的話應該是句句都大義澟然,令中文不甚了了的我大開眼界,不過今次卻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因為他竟然和這個人在談「文明」遊戲中的一個文明如何由Ecconomic進步到Metallgary,當中的意思是帶點嘲笑寫遊戲的人知識水平不足,因為一個文明怎樣由只懂Ecconomic 而在不和異族接觸下發展到Metallgary?不過這無知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他正在享用這點而不覺羞愧。 而且出奇的,他似乎還感覺是只進步到Metallgary還是不足,理應更進一步,這麼他服務的國家/文明就更有優勢了。他的身手也是出奇的好,最初他是扶箸山崖邊泰然自若和身邊的朋友談,而且看來還快要掉下去,有敵人在追殺他也不理,似乎是依從(外面玩家的)指令由山一直退到內陸才勉強算安全。現在系統就派國家/文明發展的成績表了,這是用羊皮紙,所以這國家/文明看來還是很落伍,他對自己的國家/文明也有椰揄/嘲諷之意,大意是說國家/民族如果是真正的文明人,就不用列表比較自己和其他的國家/文明何者較文明,大有「大道無形」的風尚。

用羊皮紙來報告國家/文明當時的情況,卻是和他討論的先進科技格格不入,如果這國家/文明已經開始掌握像Ecconomic或Metallgary的技術,何以還要用羊皮紙,他們不懂得做紙的嗎?最怪的地方就是科技進步並不協調的感覺,似乎不是依我所知的世界科技進展史來發展的,某方面像軍事可能是世界首強,另一方面像書寫及複製技術卻是落後得可憐,此外,他們附在山崖上似乎也表達了他們沒有類似車輪之類的意思,何以懂大炮就不懂車輪如此原始?司徒華似乎也有此質疑。

夢: 追捕逃犯

我和朋友是派出去追捕一個女囚犯的工作人員,她的罪名似乎是偷電,我們追趕到監獄外面,她也真算有種,竟然可以從高高的圍牆上跳下來,不但不受重傷而且還逃得什麼踪影也沒有。這麼我們是怎麼得知她逃走的呢?就是一次聚集在一起示範時,教練發覺鐵絲網的電壓異乎尋常,這就發覺它的一小部份被人不知不覺地剪掉/或是被破壞而失去了它的效用。我之所以男女不分,是因為我們是逃犯逃走才猜測逃走的是什麼人,由她的聰明及體力會理所當然當成男性,不過由名單上看卻清楚這是女性。
說來這夢有它不合理的地方,因為最初一幕它是正方形式的監獄,現在卻變成我們在一座高樓大廈上追捕她。這大廈的高度是令我們卻步的地方,她有輕巧從高樓跳下來而不受傷,似乎是用了睡覺用的被子來卸力,不過行動敏捷,我們來到的時候就連被子也拿到不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外,她也真會玩心理戰,故佈疑陣,以為我們看不到就想不出她是怎逃走的,又知道我們迷信,所以就會有剎那間的猶疑,而她就可以利用這剎那來逃之夭夭。

既然命令是我們必須追捕她,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照做,我朋友發覺樓層中的冷氣機似乎是左右悔花間竹式的分開,於是可以冒險由最高處向左跳向右跳,要是不能就放手掉下再趁機捉住下層的冷氣機來穩住身子再繼續跳,想不到這居然是可以辦得到的,我朋友似乎比我的經驗還多,就算我是初哥也可以順利來到樓下。說起來這有點奇怪,因為重疊在同一情景的是一大堆看來像是存放文件的塑膠櫃的牆因一人的行動而倒塌,似乎是因為它根基不穩,上一層比下一層就是對不正,小小的錯誤漸次累積成為大錯誤,偶一不慎就可能人仰馬翻。

是我朋友先跳我才跟隨他跳,想不到平時我沒有誇口自己的膽量,不過一旦實幹起來卻似乎比常常自誇的朋友更有成就,好像是我跳樓的經驗比他還要多,想不到世事這樣離奇,他是大家都公認的「實幹派」。最可惜的是這裏只有我們兩人,就是我今次的表現是出奇的好,甚至是這任務是因為而他才能完成的,不在場的人也不會知道,只會按常理,由他平時的較佳的表演推斷這任務應歸功於他而不是真正有功勞的我。

夢:五行旅行團?

我和朋友似乎是參加了一個旅行團,這旅行團的人數衆多,又似是美國小型長途電話公司的推銷會,我和朋友似乎是因為知識豐富而令領隊/女主持人對我們青眼有加,時常在對一班人演講後就獨立在類似主帥的營帳會見我們私下談話。她是何時開始對我們另眼相看呢?就是這次她和這班包括了我們的人談地理,而我和朋友卻舉手用吉凶禍福來分析,並且說他是我們當中最負數的一位,其他聽見忍不住就笑了說你們何以可以忍耐這麼久,這不知是含有嘲諷還是佩服的意思。他們又說既然我們是當中最大的負數,於是就順理成章XYZ,我一聽就知他們的思路只是一般,所以想不到我們所謂的「小數派」意見,思想質素不及我們,有一些是很典型對我們的誤解,這些誤解其實是很常見但經不起常識的推敲。就例如他們以為所有女性都是購物狂一樣,多數人集非成是,不查根究底,人云亦云。我也懶得去反駁他們,因為我感覺像是女主持/領隊好像和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一樣,她似乎一定會明白我們的思路。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找我們私下談話起來。

她說我們應該把它/她的生物、化學看完,不應該自以為是的以為懂就看完匆匆忙忙擦掉,這看來似乎是一邊欣賞我們,另一方面就覺得我們是走對了路卻未夠深入,她還指出其實我們要找的位置就是在海上和陸地中間的位置,但一般的地圖,及她沒有說出口的其他人都以為是在海上,這她似乎用多年來的心得而推斷出這並不合理,不過這她是不會提醒這一大班人的,因為她似乎覺得他們都是書呆子,只有我們才有天份明白此事的真正核心在哪兒,而她和我們一樣,也不想得罪他們。而似乎我朋友的五行總值較負數,而我出奇自己反而是比他還正面的。

現在回想起來,她指我們太自負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我們收到教科書/說明書,就自待是天才即時把這些課文擦掉,而更出乎意料,就是我朋友甚至比我更聰明狂妄,待才傲物,我反而比他收斂。

Dream: A trip with Magda and Bonny

(他們是海地在美國的移民。They are both Haitian immigrant living in USA. )
The dream was rather short and concise, or that is how much I could remember. There is little or no conversation that I can recall. It is like we are in a school trip or something. The place is a cross between school and prison. I see only Magda and Bonny although it appears to me that the plot of the dream seems to contain many of my friends which I made in Judson College. It also appears to me that both of them is driving something between a private car/big bus. But what kind of vehicle took two drivers?

I seem to be a kind of luggage or the first one to be in car. Since I don't know how to drive so I don't think I am driving a car following them. Anyhow, I seems to be the first one to respond and the first one to be ready for the mission. For all the time I was outside the school which doesn't remember anything inside the 'school'. So after we waited for everyone to get into the bus/car, then we rush out. I call it a rush out because the bus/car almost hit the door of the school, and the last one who exit the school doesn't even brother to close it. What I can understand the conservation between Magda and Bonny is when she ask him to drive slower and be careful. So I felt like this is a kind of emergency/disaster so we are in panic. Yet at the same time I admire Magda and Bonny for being calm, and better prepared than me emotionally and intellectually, that is much to my surprise since I think I am the one with greatest control of my emotions. Magda and Bonny seems to the one who organize the exit, and it appears to me that the only 'rational' solution for this emergency/disaster is running away from it. There are something odd in the plot of the dream, being so prepared and calm and well planned, because the school gate which look so similar to those in prison/mental health hospital/border between two countries, beside nobody has open it. It appears to me we are going to knock down the unguarded iron fence. Or maybe nobody has the key to open the gate? So are we in an escape or a trip?

夢: 我成了馬?

我似乎是和一家人到郊外旅行,男的以為是dweber,女的又是Kayo,她們還有一個小孩,這條似乎是上山的路,難走的是沙地時足會完全陷入沙中以防滑倒,卻是無法發力,下雨就更難行了。相反,比較易走、舒服的是走草地,奇怪山上竟然有沙地,山不應該是全草地的嗎?
我似乎又是老毛病發作,走得太快於是就要慢下來遷就他們,好像自己是他們孩子似的,我們有說有笑就走到目的地,原來山上竟然有間學校、幼稚園,又好像是寄宿的地方。就它是學校因為我似乎聽到上堂的聲音,小朋友們似乎學得很愉快,這裏於我而言是很大的地方,感覺真似基督教神降生的馬槽。孩子似乎是來學習怎樣和其他孩子相處的,而我給他的任務就是看他懂不懂自動自覺拿紙包飲品/水給我喝,結果我孩子沒有令我失望,我要他做的我不用說出來他就全做到了,不愧是我孩子。不過,我其實不肯定這杯飲品是不是水,因為我當時是看不到的。
這裏只有我一個人拿微細的椅子坐箸,不見陪我來的不知是不是我的父母,而他們在物理現實中是我朋友,各自又有家室,我又怎可能是他們的兒子呢?其實我是有由父母變成了兒子的感覺,然而我絕不擔心似乎是我的父母這兩人,他們懂得自己照顧自己,我不怕我身邊沒有他們,不過就是很悶。我說這是馬糟因為地下不知何故就是沙子極多,沒有學校地下是佈滿沙的。


This time Kayo and Daniel weber had become my parent of a little horse which is me. We move from home to a school/kindergarten/nursery/training camp, from sand to grass(which is two kind of ground for horse racing) through a mountain. The reason I think I am a horse in the dream is in case of sand, my foot would bury deep into it, it is very troublesome if it is raining. Also, I don't know any mountain in Hong Kong that has mud, sand and grass at the same time. Anyhow we are chatting and walking(NOT RUNNING!) along the way among different weather. It is a happy journey with them.

Soon we arrive at the place, somehow I mistake myself to be the parent of my children, I thought was there to check how my kid get alone with other kids. The test is to see if my child would give me a cup of water/drink without I telling him/her. The child pass it with flying color and I am very proud of my son. However there are something uncanny about there, I thought my parent were out just for a moment but they disappear. However, I am not worrying about them since they know how to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When I look around, I see something akin to a stable with a lot of sand in my foot, I am sitting in a small chair handed by my child. Somehow I get a feeling I am like baby Jesus.

夢: 在可口可樂瓶的義勇群英

(說來真有趣,我和冰漓的網誌總有時序上的對應性,她說打爛了沙漏,我就真的做了個沙漏的夢,她的夢通常的特色就是相當小孩子氣。看得多都認得了。其實最好是把夢境劃出來,因為我的夢對應不同語言文化都有意思,寫成中文就限制了它的詮釋。)
一開始時和我某次在電器店看的群勇群英其中一幕的劇情差不多,就是正在進行什麼陰謀的三個毒蛇黨成員被追捕,不過我只是在感覺上覺得他們被追補,在影像中是看不到追捕他們的人影,這是後來才知道的。他們被追到一廣場中就用先進技術去隱形,於是普通人用肉眼是看不見他們的,但因為毒蛇黨對自己成員的行動也不放心,於是就在他們的腦中放了追踪器,這是他們絕不可能自己移除的地方,這個影像看來有點像透視腦部看到一大團東西,不過說是追踪器未免就太落後,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像腦中的一個重要部份似的,甚至令人懷疑這不是追踪器而是他們三人都是被植入可遙距控制的電子腦。今次這追踪器/電子腦反而是被用義勇群英拿來追踪他們,就是對自己人的不放心反而成就了敵人,敵人可以用特殊的裝置追踪到,追補他們的似乎是一男一女,但所有人的樣子就是無法看清,特別是這男女,而三個毒蛇黨成員就上了火車。
這套戲據說是一種這穎的拍攝手法,過往拍戲的方式總是劇本一早固定了,所謂特別效果都是精心泡製,分毫不差的,就是一般人以為極高難度的動作,都是一早計算好而重拍N次達到所要求的效果,今次就像Reality Show一樣容許有意外,而劇本是可以隨箸拍攝時發生的事來改寫的,或者就像一種未發明的RPG遊戲一樣,甚至是互動電視,觀衆可隨意決定劇情的下一本,不會每次都一定是這幾個預定了的結果,可以說是真實世界和劇本的混合。
這時一男一女才出場,而毒蛇黨一開始就嘲笑美國人事事習慣玩特技,以為物理現實就像電影一樣,上天一定是眷顧自以為是正義的一方: 美國人,什麼後果也沒有想好,而這兩個人就用似乎是用兩個可口可樂玻璃瓶拼成的沙漏的交通工具在類似過山車的軌道上追趕毒蛇黨的三個成員的火車。就是交通工具就是奇怪的說法,因為沙漏還是裝滿了可樂的,這男左女右就坐在當中,這軌道似乎是兩種形狀同時存在,而某個角度/觀點只看到其中一個,類似量子力學中的重疊態,情況隨心所欲。其中一個我看不到但知道的是波峰、波谷再波峰,就是一個半周期,這看來又頗似女人的雙峰,不過這峰也真夠尖的,最少我沒有看過如此身裁的女人。另一個在這裏發生的情景就是毒蛇黨成員似乎一早知道這男女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似玩樂多於工作,於是就在廣場供侯。這時我就看到這兩人的交通工具終於到了地面,即波谷或者是過山車到了水平,說來奇怪就是交通工具中的汽水的震盪方式又和這交通工具的活動不符,因為好像是汽水左右盪來盪去,輪流浸滿他們其中的一個(Simple Harmonic Motion?),到了地下汽水就完全到了女方的一邊,真替這女人擔心,不知她能不能生存?這時兩個毒蛇黨成員,又是隱了形的一男一女就在廣場,不知是觀看、欣賞還是嘲笑,這時不知是不是儀器失靈,似乎看不到他們的電子腦/追踪器,只是知道他們在這兒,甚至可能是憑劇情來推斷的,不久男方就離開了沙漏,似乎它是被中間拆開,為的就是要救被汽水浸着的女義勇群英成員,一拆所有汽水即時瀉了出來,男的看來就沒有事,女的我就不知。其實我也不清楚這交通工具是男的為救女的而打破的,還是外力把沙漏般的交通工具由中間折開。

夢: 上山有事

我的學校附近有個小山,平時放學後總有一堆同學上山探險,想不到今天這山竟然被封了,據說是山上發現有蛇又或者它有山泥傾瀉的危險,兒童不宜。這時有一架小型的客貨車來到,想不到小小的車竟然可以有如此驚人的容量。這車就是為了收集同學的衣服上山,似乎就是人不能上山,就有人代他們拿他們的衣服上山,就是衣服上山也比完全不能上山好,這真是一個壞習慣。而似乎這裏的人也真喜歡上山,車子一到,兩條長長用衣服排的隊就出現了。
我今天不能上山就有失落感,因為這似乎是我唯一的娛樂,沒有它就不懂得如何自處,於是就和朋友走到山附近的樓梯上去,想不到雖云是封山,這裏卻沒有封條也沒有人看守。為什麼說是封山卻沒有封條也沒有人看守呢?我似乎有個任務就是為了查證山上是不是出事,或者是山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更驚人的事就是我一上山竟然變成女人,就是由外邊的角度去看自己,山路不是太難走,樓梯不外乎是繞圈子,走來走去都看不出封山的理由,一切完好無缺,只是在下雨。
山頂竟然是個商場,因為我仍找不到「封山」的理由,就本着查根究底的精神,就算不是山而是商場也一定要走到商場的盡頭去找出「封山」理由。
這個商場的特色就是常常在轉彎,這其實是轉彎因為不是橫路就是直路就是沒有曲線,而商場竟然也會是漏水的,看來和這個山不遑多讓,地下也是十分濕滑,就是因為我習慣了以跑代步才不會滑到。我來商場的目的不是逛商場,於是目標為本的我自然是為了走到商場的最終點,似乎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在這裏。我約略一看,發覺這似乎是像電腦商場之類的東西。我終於走到了商場的盡頭,這個商場另一怪事就是只有一條路由起點到終點,中間完全沒有分叉路,亦沒有縱橫交錯的通道。
(記夢時電話響。)
這商場的盡頭原來是廁所,一進去似乎有一面巨型的鏡子在一排便盆上,而廁格的設計就像我常去的圖書館的廁格設計一樣,我走到其中一個廁格中,看便盆的設計這似乎是男廁,為什麼我是女性卻又進了男廁,是不是因為這是這商場唯一的廁所呢?我以為自己在小便,原來自己一直在哭,這時見龍不見首的朋友又忽然出現了,她說有些東西像感情的事是不可以扮出來的,這我自然就哭得更傷心了。

夢: 鐵闡漏水

(看來是性愛的隱喻,冰漓屬金。)

似乎和媽在家,而家中的電光官出了問題,這個問題也算古怪的,因為明明是一條條垂直平行的光官在有透明玻璃箱包住的電光官,卻竟然發出了弧形的光,遠看似乎像是一堆英文字母,可惜我只認到P,說來有點像yahoo網誌以前常出現的「CAPTCHA」防垃圾內容系統。為了尋找出事的原因,媽就由右向左打開玻璃蓋,她也真大膽及不怕熱,直接拿光官出來,她平時不是怕觸電怕得要死的嗎?

她以為似乎是電源的問題,因為除了電源的問題,其實的問題是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內的事,她就是把一組兩排平行的光官拆出來,然後向前移了幾格,然後就在本來不是放光官的間隙把光官插入電源,奇就奇在明明設計上不是有電源的地方光官依然是正常運作,好像有室內無線電似的,不過它仍然是斷斷續續的閃爍不定,我一時沒有留意這個問題和之前的問題完全是兩碼子的事,只專心解決現在可以解決的問題,大意就是只要光官可以繼續閃,理得它剛才運作有什麼異常,或者是覺得就算我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理,就索性不理算數。這時我就把心一橫,想起這燈箱是附在可向上捲動的鐵闡上,而就是因為鐵闡外面不斷有水滲入才出現問題,也就是說可能是電源的供應因為漏電而不穩定,導致它出現閃爍不定的現象。

這鐵闡其實我也不知是公家的還是私家的,依它的位置及作用看來,它似乎是用來擋大廈外面的風雨,因此自然是公家,不過按用途它就似是私家的,因為只有我們一家在用。想不到公家的鐵闡也會滲水,而一滲水其實就是大問題了,不知是要公家出錢維修還是我們家出錢呢?我眼見鐵闡這些水出現得很快,奇就奇在它們是不沾濕我家,似乎是直接漏到下一層。這時我才看到這裏的設計似乎是一排排長長的走廊,而下層的兩個管理員已經向上望,看來已經有人投訴了。

夢:想同我坐地鐵出街街

這個夢我的印象是極端的糢糊,或者當中有不少是「後補」的。這個夢的特色就是太接近我的日常生活,完全看不出有哪點是和日常生活不同,所以不知它是夢就沒有刻意去記下它。
似乎是一個少女和我在談電話/在互聯網談話(?),而我這裏或者是她這裏比較近地鐵站,她理所當然地覺得「要開心就應該」去街,所以我們想開心就應該出街,不過她似乎是沉迷地鐵,或日是鐵路狂迷,一般出街多數會約在她家附近或者是我家附近等,不過她似乎是約我在某架地鐵的某節車等,只要我準時就一定會找到她云云,我於是就懷疑她根本不想我知她住在哪兒,或者覺得她的住址對於我們的約會是無關重要,另外,雖云是外出,我感覺她的主菜似乎是在地鐵而不是要去這地方,和我只視地鐵為交通工具,一秒也不多停留完全是相反。因為我的印象最清淅就是要到地鐵的某列某節,反要目到地就如尖沙咀這樣的一個大慨地方。我的感覺是她極之渴望在地鐵見到我,以為只要在適當的時侯適當的地方見到我就萬事可成,這也真神奇,我和她不過是普通人,刻意要相遇在地鐵又如何?
另外一件很怪的事就是從頭到尾這個夢都是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的,這個約我出來的人的樣子我似乎是不清楚,而我到時又怎知道會是她呢?我的感覺是她到時會主動來找我,她認我的能力比我認她的能力強,此外,就有到時一定會遇到,或者是到時不用眼認也會知道是誰,因為對方絕對是唯一,一定不可能認不到。這聽來好像很浪漫,而且是不應該的浪漫,但又未免太兒戲了。
這夢中的地鐵指的應是這地鐵,或者是這架地鐵,應該不會這個夢中的高鐵吧?在夢中是她主動約我,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另一邊廂我又覺得很平常,似乎是平凡事中的不平凡,不平凡又見平凡,想應該是指這封情信指的事吧?

夢: 大便被媽發現?

我和媽似乎是新居入伙,這間屋也真是夠大,單是廁所就比不少人的一間房更大。這時大哥和姪女思雅剛剛探望完我們,正要離開,而媽就似乎要睡覺,我也真沒有禮貌,就是隨她們離開,自己走出房,因為似乎我們四人一直都在房間中,這好像是拜年之類的場合。這時我忽然想大便,其實內心也想和她們說聲再見之類的東西,於是就離開了媽的房間,說來屋這麼大,卻好像我和媽是住在同一間房,我只見這間房和廁所以及她們經過的大廳,卻不見有自己的房,而大廳雖然大卻像是空無一物。說來奇怪,通常客人離開只能夠把門關上,卻不可以由外面把門鎖我,但是我雖然看不見,卻在走往廁所途中聽見她們不單在鎖門,更像在室內拉橫闡的聲音,思雅更好像說是句類似再見的話。我不知是為了聽這句話而取道廳及浴室去廁所,還是純綷因為想聽她這句話或者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及聲線。這間屋的間隔又似以前的龍騰閣,就是我的房對正浴室及廁所,只是不知這間房到底是我的還是媽的。由以前的記億,這個位置的房間是我和大哥同住的,不過由夢境的內容看來,又似我和媽在同房或者是同居,媽的理由是房間太大她覺得很害怕,於是我就陪她直到她睡箸為止,有時可能順便睡在同一張床。
這裏大得又像酒店,因為廁所的便盆是在浴室中的,就是外面可以有人洗澡,而內面有人在大小二便也可以,我以為真是方便,於是我就進廁所預備大便,我習慣是只關廁所的門而不是連浴室的門一起關,因為這樣不就是告訴她我在去大便嗎?不過為什麼我不可以讓她知道我離開她的房去大便呢?
我進了廁所,坐了在便盆上,正要開始時就發覺不妥了,不妥的地方是這道廁所門竟然是無法鎖上的,唯一可以關好的方法就是把橫闡推向鎖的一邊,然後死命抓住不放,因為一放手這道門就會自動自覺打開,大便時打開門,就算沒有人在外面我也怕醜的,而現在把門抓緊就更有防止媽進來的意思,因為她不知道我起了床在去大便,而且我通常都不開廁所燈來訓練自己的視力。就是偏偏最不想的事發生了,這事令我雙重尷尬,一來是想她知道,二來就不想無端端看媽洗澡的情景,不過媽原來好像是被我鬧醒了,於是就要起床洗臉、梳理及洗澡,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以往對付任何人的一樣,也就是死命抓箸門闡不放,當自己不在,防止她要大便就闖進來。這說來是自相矛盾的,因為如果廁所的便盆是沒有人的話,為什麼廁所門又會緊緊的關箸呢?要不是有人這道門又怎可能由外邊去鎖上?而一旦是外邊鎖上,這個鎖上的人是她而不會是其他人,她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浴室中而不是在廁所中,她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廁所還是浴室!再者,雖云浴室和廁所中間有門分隔,我在大便她卻總不可能不發覺的,我以為她不會發覺是因為我沒有開燈,而我通常是以開燈關燈來判斷浴室或廁所有沒有人的,今次浴室開了燈我就知道她在外面了,而我除了死抓不放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因為現在我衝出去,可能她在換衣服,就更加是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這後果比偷偷在廁所去大便嚴重得多。
說來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雖然是我和媽住在一起,而爸不在家,在夢中卻是無法清楚見到媽的容貌,所以我說她是我的媽純綷是感覺/用片面的事實作邏緝推斷,因為我無從判斷這是不是事實,因為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樣子。而從劇情及以往所有的夢來看,媽似乎又是代表了冰漓,這就是說我和她在夢中是同居了。

夢: 阿Jack讀書

(貓頭鷹以發音最接近的德語就是我網名的德文意思。)

我一開始時似乎是睡在一間髒亂的辦公室中,應該是工作時不知不覺睡著的,我是伏在一張長枱上,似乎是在長枱的主席位,遙遙相對的另一邊自然是空箸的,也沒有留意到這家辦公室有沒有其他椅子,我似乎是坐在另一個夢中同一張的紅色椅子上,在我右邊有張比較短的梳化和長枱平行的放,似乎蓋滿了被,好像有人在睡。我似乎不知怎樣知道了朋友Jack在讀書進修,而他還剛剛考完試,我就自然想問他考試的結果如何。這時我忽然有夢境的時間快要用盡,如果要做什麼、知道什麼就要盡快查根究底。於是,雖然知道Jack似乎是在辦公室的大門外,而木做的大門其實就在我身後,不過我竟然是喊另一個不相干的人的名字,原句就是:「冰漓,您在哪兒,快出來見我!」我由這句話去判斷出自己一定是驚慌,不過在夢中就完全感受不到,反而似是寧靜安祥,又帶點好奇、像是探險的感覺,這說來並不合理,因為由最初的情景我推斷出自己一定是在這裏工作至倦極而睡,不知不覺就睡了一整天也沒有同事發覺。這種類似怕的情緒加上好奇令我想找另一個人來陪我,於是就理所當然的想吵睡在右邊睡著的人,不過奇妙的事情發生,如果被拉之不盡也算是奇事的話,既然找不到人,只好自己四處走走看看,這間辦公室似乎會議室,也真夠大的,不知是不是我「人輕言微」之故?這裏雖然比較暗,不過一事一物我卻看得不合比例地清楚,像是我天生有貓頭鷹的眼似的,我可以比肯定更肯定我未曾到過這裏,這裏也真夠舊,全部都是木製的傢俬,而且像是被蟑螂蛀滿了,隨時隨地可以湧出來似的。

夢: 失魂飛行員/機師

在這架飛機完全擠滿了人,好像是同一間公司的男性員工忽然興起要一同乘同一班機似的,而航空公司也不乘客的安全,不理飛機最高負擔的重量而不斷售票,只想箸自己的盈利。她不知是不是平時失魂或者今天特別失魂落魄,上了飛機卻忽然發覺是搭錯了飛機,於是就慌忙要趁飛機尚未起飛時離開,這樣就出現了日本火車常見的公車色狼的願望,她由一班男人由一處抬到另一處,因為飛機實在太擠,她寸步難行,不被他們佔一下便宜也沒有辦法出去,或者是出去總比擠在一大班有色心的男性一起好,雖然他們可能一開始時並非色膽包天,然而因為這裏實在太擠迫,男人很容易就產生生理反應,而且她到下機前又無法動彈,過程也不見得會精彩到哪兒,於是男人很容易就把持不住,又見她無法反抗,就是發洩了性慾才算,而一旦是其中一個開始了,其他就會爭相效倣,可能是世界上最無聊的失去貞節的原因!

夢: 美珊和麗賢的對話

(凌晨時聽了一下碎玻璃的聲音,十分清脆。)

我和她們不知是不是在旅行的時候,因為我家怎可能會如此的大,而且香港似乎也沒有這樣的大木屋,還可以由房走出屋簷,望到的似太平山望出去的景色、又似麥理浩徑向荃灣方向望出去,應是掃官忽附近的山頭,是以前我學生會文書陳淑嫻住的地方,我想去但未到過她的家。一如以往,今天我也是大被幪頭,日上三杆仍未起床,而我對光極度敏感,不如此是睡不著的。我在溫暖又安全的被窩中就聽到這樣的對話,也不知何故知道是美珊和麗賢在對話,似是憑聲紋又似是我的被構造特別,可以由內面看到外面卻不可以由外面看到內面。而麗賢就儼然成了愛情專家似的,比倪震在Yes雜誌更專業,又好像是她的經驗之談,她們談了一整夜,原來就是美珊的感情問題,似乎她一是有婚外情,一是要舊情人適應什麼新生活似的,最清楚的一句是麗賢說: 「求他就是氣死他。」而麗賢竟然感覺像是我的同行,對電磁力學十分嫻熟,如數家珍,倒背如流,甚至我也要請教(拯救)她。這時,我想也差不多是時候起床,反正我一直在偷聽她們的談話,不好意思的,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參與了,心理學我也懂一點,不過對情人間的風流浪漫韻事就沒有興趣了,原來她們提及要分享各自的精彩照片,感覺上好似是陳冠希的被迫公開的「浪漫情史」似的。
這個被窩真難打開,開完一層又一層,無窮無盡似的,似乎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和它鬥快,像某電子遊戲中的對手一樣,它會自動複原。當我終於打算了被窩時,發覺她們竟然像貓一樣走了屋簷,一左一右坐在屋簷,似乎是在旁邊,又似屋簷尖端的左右兩方,我發覺原來在這裏要尋死很容易,一躍而下就是了,甚至可以由床中跳出去,我可以在床上看到很遠的景色。

Sam成了疆屍: Sam become a vampire?

(Sam 是我的印度朋友。)

Sam似乎是一個剛剛和人類女性相戀的彊屍剛剛回歸疆屍族,正在火車上和一更資深的彊屍族回大本營,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Sam在人類當中生活得太久,於是他在家族中有點實力又稍有聲望兄弟就對他不信任,擔心Sam會出賣彊屍族的利益,於是不理Sam是倦極在睡,也不斷相關追問,似乎是問得愈多就愈安全,而Sam和他的兄弟都是家族中有頭有面的人。他們兄弟之間看來正在暗中爭奪家族的權力,Sam看來沒有多大興趣而他兄弟雖不形於色卻興致勃勃。這間火車廂房也夠特別,有兩張單人下面有三個櫃桶的木床平排,而兩張床的方向和火車前進的方向垂直。不知Sam是不是不煩耐加上倦極,就隨口回答了一句: 九段/根錦,這人就害怕起來了,就加緊追問Sam九段/根錦代表什麼意思,似乎打算派人去查,卻又不想Sam知道他在查,以免傷及兄弟的感情。這時Sam 就開始不安起來,而彊屍家族也彌漫箸不安的情緒,因為他們才剛剛和人類停火,其不太信任的人類,Sam和人類的女性相戀就令彊屍們更加不信任他了。
後來他和Sam到了一家看來是沒有人在工作工廠,不知是不是已經破產停工,不過機器還是健在,Sam就問似乎是管工/經理/文員的人拿了一支白花油,這裏似乎只剩下四支可以拿,這人給Sam拿得看來不太情願,或者是有難言之隱,不過Sam就當這經理是小家之人,這似乎才是他兄弟不信任Sam的真正理由。

夢: Google的成功秘訣?

我看到街邊似乎有本發黃的Google成功秘訣的書就拾了起來,這時原來我們的工廠要搬貨,也無暇去看,似乎不知是我還是大哥在趕回家搬貨,這時似乎是我代新公司請了兩個新認識的女秘書/文員,她們似乎是即時要工作做,於是我就不面試就直接聘請她們,好像我或是大哥都是公司的股東或話事人。於是她們就即時追隨我,經過停車場(舊街市)及其他地方去貨櫃車貨櫃車到的地方,我走路時一向都不理其他人,她們也沒有例外,也沒有理會兩個弱質女流會不會中途遇到什麼危險。而她們還未來到,我已見到一架像地盤運貨車,或者像是搬屋車卻不見了上蓋的車來的,而大哥、媽和其他人見我未到就已經開始了工作,我就見她們似乎是分別拆開了兩箱的兩包火腿(豬?),看來是做版板來測試它的素質? 我這時還天真的以為要怎樣開始計劃分配兩人的工作,現在看來是小題大做,以原子彈炸蚊了。我這時心裏暗忖,既然是新請了人,其實這樣的工作是不是要我親身做呢?因為我請她們的工作職位似乎不是搬火腿的,要尊重她們的工作的名份。我想還是要我做管工,負責「管理」她們工作,當然包括和她們打情罵悄,甚至在床上和她們風流快活。這想來其實是多餘,因為我到了不久就把書放下在一張紅色的可自由活動椅子中,就是以前我發明計劃流汗流到它變成了黃色這張,就是樓下的癮君子也對它沒有興趣。這時我又聽見在工作中的人說: 「這些貨好像是送過來了」,想來頗有「The package is delivered」,即戰鬥機機師(司)常見的英文術語。我就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這樣重要的事會由我的公司來辦,接收的看來只是火腿,又不是細菌武器,我到底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我從頭到尾,都不用自己動手!

End of the world in a shop

She works in a shop, and it is the end of the world. So in the shop she is working at, a lot of customer went there to try to pick settle the old score with the shop by pick an argument with make trouble with the boss. The boss ask her to settle it, maybe that is the reason she is there. It is not her shop and she doesn't care, she just want to left them to the boss. Then disregarding what happen in the shop, she want to went home. Her boyfriend is at their home. She finally had the courage to yell at him, and ask him to distinguish between facial ,expression and face expression (expression at its face value?). Because he is incapable of that so he must go. So he left her from home.

夢: 全自動養貓場

在田野綁郊有一隻被水浸箸的貓貓,樣子看來已非幼貓,像飽歷蒼桑似的。主人設計了一個全自動化的養貓裝置,貓籠竟然是在水中的,何以此貓不怕水呢?貓籠的上方右邊是一條石屎路,斜斜向上的馬路,這裏似乎是私人地段,只准入不准出,或者是要地段主人即養貓的人同意才可進出,因此就在貓籠上次的石屎路有一排鐵絲網,在進出入口有個鐵闡,而貓籠也是由鐵絲網所成,貓在此處就像夢中之鹿一樣只有相當窄小的活動空間,只可以前後移動,不可以轉身,而在貓籠前有個攝錄鏡頭對準了它長期開箸,就是主人對貓不放心又不想事事自己勞心,而他卻又怕貓被其他人搶去。然而為什麼他不怕其他人可以剪開鐵絲網把貓拿走呢?老實說,誰會搶他的貓呢?這貓我看就沒有什麼吸引力,就是太老成持重了。而且,貓可能其實喜歡困在籠中,因為籠有一個在主人屋方向的出口,就在主人屋的樓下,這裏是一個又是用鐵而成的,,這就是貓每天主要的活動空間,這裏似乎也是在水中的。主人可以一早設計好工作排序,而這迷宮的控制器就會在適當時間又每次不同的地方放下食物,這是迫貓每天都因為肚餓而去「覓食」,因此它必須走動,又必須動一動腦筋四處鑽營才能找到食物,因此知道食物從來都不是順手沾來的。把食物放到水中據說有個好處就是不會有昆蟲來爭吃,昆蟲一早被鐵絲網完全隔在外面,這樣貓就完全沒有競爭。迷宮有一個出口近石屎路,它又由主人設定好要推門出去的張力,由主人決定貓費力推門的程度,這樣就知它是不是病貓,說來奇怪的是這似乎是一道只可向外推出的門,然而主人卻有信心貓會回來,然而貓一旦外出是沒有辦法回來的,或者是就貓走出街也是在上面鐵絲網的範圍內,走不出他的五指山,外面的自由世界它只有望的份兒。這張力由滑輪系統由貓籠及出口一直駁到主人家內,而主人似乎只用鏡頭望到貓就夠,事事不需自己動手,貓似乎也不介意,或者是它已經習慣多年這樣的生活。這間屋大致在元朗錦上路附近,又似接近天水圍的屏山村。

夢: 車臣的蝙蝠俠當恐怖份子?

(今次又有感覺是被冰漓用腳按在我喉嚨上,似乎是和一時失聲這個夢有關。)
我似乎是一龐大正義/愛國組織的成員,一次我們在船上慶祝什麼大日子時,一班以蝙蝠俠為首的敵人出奇不意就趁機攻入來,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這班平時訓練有素的全部人都降服了,而我就是最失威了,本來似乎是最好勇鬥狠的守護一下子因為睡箸就被他一腳踏在我咽喉上,而其他人似乎是因為我的影響而投降的,我似乎比吳三桂的罪狀更大,而蝙蝠俠似乎對我貪睡的弱點瞭如指掌,一下子就制服我。
而我們集體被趕到一個類似演奏廳、戲院的地方,而所有投降的人都用紅頸巾纏頸以示識別,就是連一向最反叛、最鬼馬的三個才子也屈服了,最初是左右,然後就是中間的搶箸拿紅頸巾以示效忠,他們就是屈服都不忘表演一下諧趣幽默的一面。他們不是善男信女,要是我們當中有人不服從的話,就會被穿上一層厚厚的太空衣,又似是防役時用的衛生防衛衣,然後運到特別室作特殊處理。怎處理呢?自然是百般虐待,千般折磨,這件衣服穿上身時就別指望可以體有完膚的除下來,除非你打算連皮膚也一併除下來,然而這卻不是最痛苦,他們要的你受苦。我開始懷疑為什麼當初就是投降/屈服得如此容易?我們人數也不少,就是亂打亂殺也總比坐箸受宰割好,且況我們也不是未受過訓練的﹐我們是不是心理素質未有戰爭的準備?
不過,我雖然是睡箸意識卻是清醒的,我不知何故也是身穿了這件保護衣,其他人都穿了西裝,我知道我的外衣設計十分特別,是可以在肚的位置像櫃桶一樣有三格弧形的門可以由右到左打開的,而我身體還藏有秘密武器。這機械裝置是不到必要時不可以運用,而且似乎要待我完全清醒時才可以用,而現在我還是倦極,任由蝙蝠俠踏在我咽喉上。只要這秘密武器一出,除了蝙蝠俠外,我可以把他們所有的敵人都打敗,只是不可以讓和我不相伯仲的蝙蝠俠知道,否則這樣就前巧盡廢,我們再無一絲勝算的把握了﹐所以我表面上是睡,其實是耐心等待時機反戈一擊。

夢: 終於再遇Koei Sakamoto

我在一家不知是大學還是酒店的地方遇上了Koei Sakamoto,他的樣子和當年一樣,對我就說現在要發奮上進,自己過往太浪費父母的金錢。我是在大學禮堂的XX樓遇到他,這間大學名副其實是大學,真的很大。
當時就回憶往事,記得一次好奇就和他由一處似乎是由很多中學的地方跑到了一家佛教中學,這家中學也是很大和很多學生,教師就和藹可親。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個女教師坐在透明玻璃幕牆中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卻專業得來不失人味,這辦公室我是可以從操場見到,外面似乎尚有一段是玻璃天幕似的東西。這時她看到下層有她的學生經過就把用兩個紙筒及繩而成的千里傳音裝置拉出來掉到下層,然後就有看來是年紀比較少的學生很興奮的把它的一邊接下來和她談話。而全班學生跟箸跑出來,這班學生也算聰明,似乎是即時明白了它的原理就依樣葫蘆搜集資料去做一個來玩,而學校也似乎沒有風紀或規則是不准學生做此類實驗,它待學生是比較寬鬆的。我也是因為這事才重遇Koei Sakamoto,我和她一直談得算是投契。我印象中好像有次她是行色匆匆跑往這辦公室下的操場。
之後再由這家中學慢慢走回大學,她說工作的目的不是賺錢,而是這樣才能有效利用時間,或者是這樣才有有效利用時間的感覺,其實她是不愁沒有錢去花的,因此就算是人工不高的守護她也打算去做,這時她遇到一班日本人就簡單的說了幾句日記(語),我乘機問她懂不懂柔道(Judo),她好像沒有回答我。

夢: 太陽曬輪椅

(雞同鴨講?)
在夢中的家似乎很大,和現在的設想、佈置也不同,我似乎一直是站在左角,而一直在欣賞一張陽光中的輪椅,它本來是左右合起來以省空間的,就是要放在這裏曬一曬以便消毒,我卻是非常欣賞陽曬在它上面,萬絲光絲在空氣中折射的樣子,然後覺得輪椅打開了,在陽光反射下一定更好看,於是就把它左右拉開,看到這張背對窗子的輪椅的最左角上有一長點然後就是二短點,覺得很有趣就開始欣賞起來,想像它是一個大人帶箸兩個小孩,一家三口樂也融融,它似乎即時變成動畫,還有一個精采的冒險故事,既有哲理,又絲絲入扣,動人肺腑。我呆了好一會就被媽的罵聲把我拉回夢境中的公共物理現實,不知她罵我什麼,我只回應她說: 你懂什麼,這些叫預言夢,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她竟然回應我說: 你在說什麼,你懂不懂中文?這句似乎完全不是回應我,或者是我當時不明所以。罵還罵,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輪椅上,還是媽根本不在家,我只是想像她在罵我,玩我無聊的思想遊戲,我一直看不到她的樣子,而我把她當成媽也是用邏緝構想出來的,沒有真憑實據。

夢: 毛澤東和蔣介石盡釋前嫌

我怎樣想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偶而介入了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間的談判,這時我睡在廁所門口對箸的床上,這床竟然是像是由廁所門口延伸出來似的。我沒有打開眼,似乎也不是用耳聽到,總之我知道。
這時原來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而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似乎「有點誤解」,就好像竟然是國民黨運武器到大後方,或者是被日軍圍困的城池,受中國共產黨遊擊隊的騷擾,這恰恰和我所知的中國歷史是相反的,這次毛澤東親身到場以示重視,原來所謂要運的武器竟然可以用五個爬山型的背包就可以裝好,他甚至親自打開它們以便讓國民黨的代表驗明真偽,然後就由國民黨的代表拿回大後方/據守而快要失守的陣地,他誠意拳拳的向國民黨的代表說一切不過是場小誤會,是日本人/外人分化他們兩黨間「長久而美好的友誼」而作的陰謀,受命接收的國民黨代表神情木然,似乎就當是公務員在打工,只執行上級的命令而已。我就算是睡箸覺卻覺得毛澤東的態度太親切,就像是做作似的,這當中背後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這既是感覺亦是用常理去推斷的,似乎騷擾國民黨軍隊捕給的不應是日本人,而是更熟悉地形及民風的日本人,另外這次和談不是真正的和談,似乎是一時的計策,而騷擾的目的也不單單是騷擾,而另有陰謀,不過感覺上毛澤東又不似和他深惡痛絕的日本人合作,這到底是在發生什麼事呢?我當然也是妾身未明,不知自己是以什麼身份在幹什麼的。

夢: PCCW肯退錢?

這時我又是在似乎是大哥舊居的梳化中睡箸,這梳化前有張木枱,而不同公有物理現實的是這梳化是和廁所垂直,而且廁所門還是打開的,好不衛生,但沒有人在意。這時不知是不是爸在搖醒我,對我解釋為什麼要親身打電話去似乎是洋服店還是PCCW要求退錢的原因,我似乎剛才是由自己的房中出來,好像是問爸為什麼要親身打電話去,雖然素未謀面,我卻好像是憑常識常理去猜想這間公司應有一定的信譽,所以不會不退貨/退錢,而爸就說因為他以前曾經在這家公司做,對當中的運作及作風瞭如指掌,因此如果不親身打電話去,而且不追究到底,不讓對方有機會轉個職員或者是放下電話,它是會死賴、或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一個拖字訣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可能直到顧客死這天也收到它的回音,因此必須堅持到底!

夢: Tend Pretender

原來做了大堆事來拯救這個救世者,例如為尋回他的骨灰,要闖關、闖關再闖關,最後一步就是看看上帝如何送他上天堂呢?這時看左邊有兩粒鈕,左邊有一座似乎是羅馬風格的廟,又似希臘的巴特農神殿。這時繩像植物一樣生長出來,穿過了鈕上的三個空間,類似是扣好鈕一樣,右邊的廟、神殿同時也除除升起來,然後就把幾個人從鈕/天秤中由左邊拋到右邊,不知何故竟然包括了我和一個類似骨灰盅的東西,似乎任務就是左邊拋向右邊,而右邊一接到就大功告成。但何以如此近也要拋,這不是故弄玄虛,多此一舉嗎?
這時有個似乎是教會的頭頭就說這個在骨灰盅的幾個人,就是Peter也不會有這樣祟高的待遇。不過這一拋就把我拋過界,衆人不知我似乎是一拋就拋到超遠的地方,似乎是日本北方四島接近北極的地方,因為我覺得身體半浮半沉在水中,非常非常之冷,我最初還以為自己是上天堂。不過這真是太冷,我實在受不了,感覺就像出事了,我雖然在水中居然也不是完全無能為力,不知是如何一發力,就由海中飛了出來,而在岸邊說箸日語的日本人都不知我是什麼及我在做什麼。不知何故,不通日語的我竟然又知道當時是日本的白色情人節,衆人都預備回禮給心儀的人。
今次的祟高偉大任務,居然沒有活活的把我凍死,總算釋懷了。

夢: 到錯電影院看錯戲

本來約好和朋友一同看一套電影/劇集,一來就是遲到,電影已開場,另外就像是怕了某人而不敢越過電影院的某處,好像是指近廁所的地方,這似乎是間迷理電影院,一共有多個迷理影院,而我因為要衝過某人,似乎是被他追殺/跟踪,於是就一下子走到位置最右也就是最後這一間迷李影院,它播的好像是「愛麗斯夢遊仙境」之間的舞台劇/歌舞改編成的電影,這似乎不是我本來想去看的精采電影,例如恐佈/動作片,而我對它也提不起興趣,這完全失了我的預算。而我在電影院中居然也不忘社會事務,或者是因為我沒有興趣,我就不斷追問/質疑一個男仔為什麼會贊成HKSAR於青少年禁毒事勉上加強香港警方的權力,因為我覺得他似乎是人云亦云,因為調查當時是在他的一大堆同學及朋友前進行,所以他未經深思熟慮就匆匆贊成。他一直沒有回答,於是我就不斷追問他,簡直就是追到他進廁所,他也不肯和我正面交峰,我就笑他一直以來不敢真真正正的面對我,這個隨便的決定是他一生最大的恥辱,其實這才是我不到我想看的電影的真正原因,要是他回答我,就不會追他追到入廁所。我本來的計劃完全不是這樣子的,是他破壞了我的計劃,令我失了看電影的興致。
我回到剛才這家迷理影院原來電影已近尾聲,這時我看到似乎是某角色的演員帶了他的一家來看,其中一個似乎是女孩,不久就謝幕了。於是我就和剛才一班不知是如何混熟的觀衆走出電影院門口,這處我肯定是美國的電影院,香港的電影院多數是位於商場中,而現在我的感覺就像是看完電影要乘剛才駕來的私家車回家。這班人的服裝也真夠怪的,似乎人人都戴箸動物的全身服,看不到樣子,其中兩個看樣子似乎是松鼠。後來,就聽見其中一個說,現在過了時侯,可以除帽了,我就想他們會不會是特意在看電影時才扮成動物的,或者也是怕了某人。我是唯一完全不改頭換面的觀衆,而這家演員觀衆就不知所終。

夢: 李俊傑和我被追殺

中四時同學的前「大佬」李俊傑居然和我一定被人追殺,我就跟箸他一起跑樓梯,要是捉到我們的話是要扮豬扮狗被人侮辱的。有一次他就是追隨一班人在走廊繞箸學校四處走,一面卻是脫光了衣服,其他人看來就像是巡迴演出的樣子,終於就趁他們得意忘形的時侯,發力向前衝經過行人電樓逃到了樓下大堂,成功的關鍵在於把握時機,要不然就沒有可能逃到大廈大堂,而他們大慨也沒有估計到李俊傑可以連衣服都不要就走的,他不怕赤身露體就上了一架剛剛經過的的士,也不理沒有零錢如何可以付帳就離開了。然後,鏡頭一轉就把我們每位成員都變成了火車的一部份,或者是說這看來很像火車的東西上的長方形箱子疊在一起,不過似乎是我們也為火車提供動力的。這種設計好像沒有考慮到要是我們因為小事鬧翻又如何?
果然,我們這個李俊傑有份參加的組織真的因為小小利益而火併起來,火車停下就你追我逐,你爭我搶,有搶的就拿箸槍狂殺人,有些人跑到火車的尾部,又有些不幸即時被殺掉,其中一個倖存看來真是太貪心,他似乎是為了保護鑽石而把一粒大鑽石鑲到左眼中,另一個人就用搶指箸他的眼,不知是不是他以為鑽石可以擋子彈呢?

夢: 松鼠女在東莞當髮廊三x陪女?

(yahoo 網誌也真離譜,我要發表三次來改成人用詞才准我發表,我這裏已經是只限朋友看,大部份都已過了18歲,看的人自己決定看不看;再者,這樣就歪曲了我夢中的創意,香港不是夢中也要個由明光社去管理的淫審處吧?)

松鼠女在一家似乎是成人x網吧與髮廊之間的商舖工作,我就是因為她才光顧的,平時我極小到這種地方,這間雖云是三陪場所,卻是相當光猛,似乎是公開招客的;又或者只是我自恃口袋中有點閒錢就當什麼地方都是三x陪地方,本大爺喜歡怎樣就怎樣,既然如此就指定她來服務我,不得待慢。不過,她雖然在生意不錯的商舖工作,而且客人通常都不會要她,她的態度仍舊是差劣,就像我去到時,她完全只是自顧自在上互聯網玩,當我完全不存在,也懶得去扮一下髮型師去問一下我想剪什麼髮型。這時我就不理她願意不願意就坐到她背後,伸手就摸起來,對她說,你既然要我的錢就要好好服務我,本少爺想對你怎樣就怎樣,喜歡怎摸就怎摸,摸這裏就摸這裏。不過,她也箸實沒有什麼身裁可言,簡直就似未發育的女孩,和她應該不只18歲的年紀完全不成比例,甚至好像我的胸還比她更發達,與其說是摸她的胸部(Breast),不如說是摸她的胸x圍更適合,她似乎是穿了神奇胸圍或者是胸 之類的東西來給客人乳房的觸感。這時我和她坐在髮廊網吧最近樓梯的一排,這條似乎是方角的樓梯到上一層,這家髮廓網吧也真夠大,我心想就是如果我不找她,她就沒有工開,她是沒有什麼籌碼和我談條件的,現在只是開始,我要慢慢玩,好好治一治她妄自尊大的心病。

夢: 虎膽龍威的聖誕老人地下監視室?

(括號或粗體字內為記夢時的原用詞,特此保留以求夢境完整。)

在虎膽龍威(膽威虎龍)中擔正為主角的布鲁斯·威利斯(布斯威利士)或 Bulls Wallis(Bulls Wallias),在一個地下室,似乎是指揮一班穿成聖誕老人的員工在工作,表面看來他們似乎是專職監聽或者是收集情報的人,他們在這裏工作已過二百年,不過,他們就是太老土,竟然不知何謂互聯網上的色情資訊,一旦出現裸女或者類似內容就大呼小叫,要他好言相勸來壓住場面,他做現在這個位置,不知算不算是英雄落(勤)難了。說來一件很奇怪的事,似乎他們監聽資訊有兩種模式,一種是由螢幕,另一種好像是由一張大圓桌中間傳上來,這次似乎是有不良資訊由外面傳入來,於是它就令到圓桌半徑的一半範圍的圓形變黑了,又或者只是我誤解,其實是圓桌中間打開了管道,有東西正在運上來途中?Bulls Wallis受聘在這裏工作,似乎特地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極其罕有,難以預料及沒有一早想好對策的情況,現在問題已經來了,他會有什麼辦法呢?

夢: 自住在井財街

我似乎是自己住在井財街,這地方好像是自己住或者是父母兄弟外出留我一個看舖及以前曾經想過的在這大廈中的橫街選一個舖位的樓上居住時的情景,我似乎是養了一隻假貓和我相依為命,有時就會假貓當真貓扮,常常帶它在附近行街街,但不會帶得太遠,一來怕「走失」,二來怕被人閒言閒語,以為我是瘋子,我不過是想像力豐富,有時喜歡沉醉在幻想世界自我陶醉一番,卻一定沒有損及他人,卻常是有人指指點點,令我生活得十分不快樂。這次帶假貓外出,卻有奇遇,最初我似乎是由父親在井財街的舊公司出發,下樓梯後卻變成了某次想租的大廈橫街,這裏說是商舖,但是小見有人開門營業的,這次這家不知是裝修店或是傢俬店就拉開了鐵闡,住在這裏的本地黃色貓貓就忽然對由我扮的貓叫聲配合假貓當成真貓的事很有興趣,似乎是以假亂真算是成功,或日假作真時真亦假,它走近我這隻假貓,幾乎是跳過來,(聊)了一次見假貓沒有反應,就再接再厲,我也樂得見貓真假不分,這樣我以後就多了一隻真貓做玩伴了。

夢: 斷蝦的陰謀

原來我和一班同伴的蝦都是外星人混入地球的臥底,而它們偶而會開會商量最新的策略,例如要不要繼續扮蠢。我們是利用人類肉眼看不見的類似桿形會飛的輔助器來吸引陰謀,或者是用來吸收空氣中的能量,而不知何故,通常都要借助飛機的金屬機身,因此輔助器就經常大量聚集於舊飛機場的附近,而在晚上才出動。為了安全,輔助器和我們的蝦身是獨立的。
小飛俠(Astral body/Astral boy)一次在偶然的巡邏中發現了這秘密,就是當輔助器在舊飛機場附近的叢林空群出動時,躲在剪裁過的花圃、草叢後的他忽然用光照向它們,它們的反應就會令環境有不尋常的表現,而由此就發覺它們原來是空群出動收集能源,數量驚人。
這時,不知何故,或者是受了傷在休養,我和另一隻蝦,似乎是一對,就躺在醫院中休養,或者是扮死,而每晚都會有輔助器為我們吸能量,不用我們操勞。不幸的是這次小飛俠在飛行時發現它們就決定先下手為強,來一個奇襲,原來就是先用光來誘敵再用激光來對付它們,他似乎仍然未知道這些輔助器只是我們的一部份,亦不知道蝦和這些輔助器的關係。
他在行動時我又忽然變成蟑螂躲在某人的背脊尾龍骨的地方,這人又似乎知道我躲在這兒,而知道的人又似乎是我,就是我又變成人。以人的感覺來說,知道有蟑螂躲在背後這個位置,我就忽然說: 你一是出去,一是進來,不要一半一半不能決定。不過,當我變回蟑螂時,還是半進半出,似乎是卡住了。

和菲律賓美女的夢中約會

我似是應facebook上的朋友繳請去參加某個旅行/宿營,當中有兩個重要的人物,一個是女強人,她有一個的男得力助手似乎是為了公事而隨行。後來我們混熟了,她們就得知我在她經營的facebook上有個難處,似乎是和我一位菲律賓的女性朋友有關,類似瀏覽權限之類的東西,於是她們沒有和我們說好,就悄悄去幫一幫我們,其實(在夢中)我也不是常用facebook的,她們這樣做會令我心有戚戚。她的辦事效率也真夠高,三兩下就和男員工商量,然後由他用無線網絡通知總部的電腦來執行,不過是幾行命令,她做的似乎是把我們的東西移去「Recommended」,這樣就沒有違反公平的原則,沒有令「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公平」,又善待了我們這兩個新認識的朋友了,我們在facebook上的活動能力因此大大加強了。不過營中其他參與者也是不知道的,大慨她是小心翼翼的人,不想得罪甚至是不相識的人。這時我隱約覺得此事和這位菲律賓的女性朋友想參加菲律賓小姐選舉有關,我有時會想她在facebook的戶口是不是為了謀生(即利用男人好色的心理來白吃白住)而開的,不過這種事當然可以隨便說,記得有次很大膽的想和她在菲律賓相會,甚至和她提及: 要是你能和我相處七天,我們就正式結婚。
似乎有一段小插曲,這個女強人的男得力助手在駕開蓬車時說,他們的對手中了虛榮心而成的陷阱,因此在談判時就為了炫耀而做/買了華而不實的東西,他們的策略比較穩健,對手到現在還不知說裏呢! 這時似乎是他拋了一些東西出車外,又或者是他駕過了某 虅的植物下,有一些東西飛來我的臉,似乎是碎葉或塵。

夢: 地震又關我事?

我最近似乎是在發一個夢中夢,就被夢中之夢驚醒,因為我似乎是在另一個夢中夢像曹操一樣殺了人而不自覺,最恐佈的卻不是殺人,而是當中的景物都是換了另一個方向的,就像身處鏡子中一樣,於是我才氣急敗壞的逼令自己即時在這個夢中夢醒來,恰似我最近買的手提電腦一樣,它的關機程式似乎不是表現太正常,常常要用人手的命令去逼它關機。我總算是把自己迫了出來,我一出來即時走到該層的電梯口,又以為在這裏的兩個人會知道這裏一切的秘密,好像是走出了迷宮或者是人際關係中的是非圈一樣釋懷。
我認出其中一位就是小學舊同學牛展,他似乎是和另一個舊同學/朋友在一起,我不認得這位理論上應該是同一小學的學生,他看來又似是Jackting或者是dweber,而我一來到就得知他們似乎是得知快要地震,因此必須逃走。不過更古怪的是好像地震是由我倆引起的,離開是而最快的方法是乘電梯,要不然的話,一來這裏不知有幾多層,我或者因為數錯了層數而到不了地下,二來大有可能在途中發生地震而被困樓梯,九死一生,不知怎的,我卻又無厘頭的承諾他會在兩時半前由夢中醒來,好像也是為了逃避無可避免的地震一樣,其實我現在不是已經在夢中夢醒來嗎?
我偶而看了看牛展的樣貌,記得他好像最近結婚,這次我覺得是相當重要的事,好像是生死存亡之間,他竟然不是和他的妻子在一起,反而是和一位我看來是不相關的人在一起,甚至是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這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樣子忽然變成了像封神榜中當中的瘟神、文化大革命或者是中式地獄的牛鬼蛇神,又似美國恐怖片的「凌晨1時半」中主角一次翻看上手因箸魔殺人而不知是逝世或者是進了精神病院的住客其中一段,就是看到天真活潑的孩子忽然變成怪物。

夢: 皇子學校恩仇錄

一個皇子因為父皇偏心另一個皇子,對他寵愛(倖)有加,就心心不忿.有次就在皇宮最闊的走廊公開打起來,這次皇室怎樣也掩飾也蓋不過國民的耳目,令皇室失盡面子.出乎這位皇子意料之外就是和他爭皇位這位皇子原來一直在隱藏實力,所以他們實力不相伯仲,分不出高低.於是他就痛定思痛,覺得要得到最後勝利就必須得到某本傳說中的魔法秘(岌),這本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秘(岌)就是在學校/皇宮的某一神秘角落,要找到它自然要過五關斬六將.不過,只有某兩三關我的印象是最深刻的,其餘的我都忘記了.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關,竟然要在一巨型雜物房中由一間床無聲無息的跳到另一張床,我的感覺是他似乎是故弄玄虛,自己嫌難度低就籍故增加事情的難度,因為這間房通常都沒有人來光顧的,只是今天他的運氣麻麻,所以多了幾個學生進來找東西,不過他的對策也真夠簡單,就是蓋上被子為來咋睡就瞞了過去,大慨是一來這褢的東西太多,光線又太暗,可能是學生嫌要把整個房間的燈都亮起來太麻煩,又或者進來的學生都習慣不亮燈,隨便找找來虛應故事,這不過是兩個不成熟的學生而已.當最後一個學生時,他也似乎到了最後一張床,而每張床上都堆滿雜物,這間房的儲物方式就是不斷用兩格床的上下來分開擺放物件.這兩張床令我印象最深刻.
其實自兩個學生離開時,他知道通常十年都不會有人進來,不過這學生也真離(普),他竟然是一家人都帶了來,不過這家人似乎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也不理這間房中有沒有其他人.他們來不過是趁熱鬧,亦不熟悉這裛的情況.皇子可是對特別室及學生的心態瞭如指掌,學生的心態可是特別室的東西一定不可以踫.
在所有床之後就是要通過一個木櫃,這個櫃也是堆滿了雜物,要過關就是要把當中的東西都搬出來,自己進入去後就把雜物全部全部搬回櫃中,不動聲色.最荒謬的是這個櫃本來的設計是就在副校長室當中的,這亦是地下室唯一的入口,要不是校長要表現出他公平對待每個教師,同時他忌才,於是就把本來滿腔熱誠的副校長投閒置散,這樣這個要復仇的皇子就永不可能完成他的復仇計劃了.而這個木櫃的典故整間學校的人都知道,是公開的秘密.副校長因此對學校也失去了歸屬感,天天在副校長室中不是玩電子𨔼戲就是在亙聯網無無聊聊地打發時間,他近乎是什麼事都不理的.正宗你有你忙碌,我有我悠閒!
這地下室原來就是地下列車的入口,想不到這個只有他才知道的列車居然也有不少乘客,這麼他如何出奇制勝呢?就是下列車騎馬跳過總部的天橋,真想不到這勝利可謂得來全不費功夫,他的對手甚至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夢: 苗族泥人購物團

我似乎是一大班人去旅行,就是參加這種中共國常常參加上的包吃包住幾天購物團,即是我最怕參加這種,早早晚晚都迫你買買買買買買這種,感覺卻又像以前參加過的美食之旅的東西,我們似禾是去西藏/雲南或者是苗族住的地方,它卻是出乎意料的精采,第一幕就是我們在火車站(類似羅湖)看似乎是最美麗小姐的選舉,不過,我以為它是名不乎實,因為沒有選美比賽的小姐是要用手拉箸類似鐵勾沿鋼索滑過來,說她滑過來因為我看不到它有任何動力的裝置像摩打之類的東西,我感覺是她用自己的動力借布達拉官 (宮)的山勢飄移過來,所以這似是考體能和勇氣多於比併容貌,她穿的卻是苗族的民族服裝。這真令人掃興,一個人參加的比賽當然只有一個人會贏。

下一站就是該團的最主要目的:購物,這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從俗,一下旅行車就看到似乎是行車天橋下的巨大洞穴有六、七間一式一樣的商店派出大量的服務員,像潮水般湧出,真不知中共國是怎樣去想像香港人的心態,因為當中絕大多數是青春少艾,難道他們當香港人全部都是色鬼嗎?這麼女的顧客又如何?

我們進了這間是賣茶葉,有各款各種的茶葉,這我還有點興趣去研究,奇就奇在這位穿上了西服的苗族少女居然懂得什麼叫奶茶,還即場示範製作濃奶(牛乳)加濃茶當奶茶,她是把奶加到茶中,這裏的特色據說是獨有的牛乳。我當時遐想是人乳,她卻沒有什麼身材可言。雖然這裏主要是賣茶,我卻被這裏的一個無聊時做出來的遊戲吸引,就是在一個類似是紙盒的東西中放了六/十粒珠,對應十個向外凸出的位置,玩家就是要用手輕輕搖動紙盒,把鐵珠移到每個位置中,理論下面應用磁石來固定,但一來這只是小小的製作,不是大量生產的,二來用磁就會令這些鐵珠動彈不得,三來她們這個民族是沒有磁石或者是磁場的概念,既然是示範什麼叫本來的苗族就不能太先進,這就穿崩了。

第三幕我們是到了一家像大澳的水上屋,或者像是飛輪海上次介紹這種最底一層也比地面高,要爬梯方能進入的草屋,內面看來又像日本人住的塔塔米,我和二哥坐在地板,忽然看到外面有人在玩泥人,像是小孩子拿箸地下一團團的泥在拋來拋去,其實我懷疑這是泥(黎)族姑娘在玩遊戲多於苗族在玩泥人的遊戲,我一來童心未泯,二來好色,心想就是她們年紀輕輕就會主動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私訂終身,反正我在香港也沒有人理,來此一試又何妨?

這時已成家立室的二哥受到我影響,也過來和我及一大班似乎是泥人的人玩過不亦樂采。

夢: 電腦廣場的公共空間

我帶爸去參觀一家超大型的電腦廣場,類似什麼電腦節的市集式散貨,這間電腦廣場也算體貼入微,為客人設想周到,在寸金尺土的,就算是朗豪坊的所謂高級商場也沒有位給人歇歇腳的香港,居然有一排圓形/鵝蛋形的梳化任腳力不好或者是長者可以坐下休息,我立時覺得身在美國位於拉斯維加斯,全球最大的購物商場。這不可能是香港!

夢: 哈里波特去救朋友

似乎是在邁亞美花園的舊居收到朋友的電話或者是心靈短訊,知道要救朋友的女兒,因為事情緊急,就嫌住家附近乘電梯太慢,或者是怕外面有人監視,於是就即時跳出窗外飛出去,就是穿着睡衣也未有換,當然也不會洗臉刷牙,說飛果然就飛了出去,像我會魔法似的。
這時我有點擔心,因為不知會不會飛到中途掉了下來﹐好像是在香港或者是美國的上空,我常以為心靈能力/魔法和性功能是相斥的,就是性行為時就會失去這種能力,而且還有可能一時由夢境跳回現實,變成中途慘死,不過,似乎為了挑戰或證實這一點,就故意在空中玩弄自己的陽具,我卻沒有因此而掉下來,到達目的地似乎是一個公園。
這公園的特色是它由一層層階梯所組成,每層與層之間相距極厚,每步都幾乎要跳下去的,另外這樓梯梯級中居然還有植物,一時在右邊一時在左邊,不知是我貪玩還是有此需要,我下樓梯時總是想辦法去避免踏到植物。我邊走邊跳終於來到似乎是公園的中心的一塊石碑前,它說解決問題/跳出迴圈的方法就是放手/放棄,我就即時嘲笑它只說退出卻沒有提「如何」退出,就是做事只做一半,但求交差,而且還誤會了它的意思是放手不要碰這塊長方形石碑,我像有神力一樣把它一提上半空就拋到旁邊,它居然沒有碎。這說是告示,我卻感覺它像是程序碼似的。
這時有一個高大的敵人出現了,他看來像我小學的舊同學,我被他迫近也不逃避,以為自己也懂一點魔法,於是就用手指指向他的右下腹大叫:「哈里波特」,好似這個名字有魔力似的,而我唯一懂的就是這句,似乎我看穿了這位敵人和我對魔法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我覺得是大鬥法的其實於行內人是海軍鬥水師,不相伯仲的水皮。
這個任務如今看來似乎是失敗了,因為我是去救朋友的女兒,如今她也未見過一面,就和他在打我無法贏出的仗。不過,我又想到似乎任務的目標是可變的,就是我可以不守朋友承諾,找到石碑就算完成了任務,我是可以隨時退出的,如今被他纏住我反而不能退出。

夢: 思覺失調的奇蹟

我似乎是在超級市場出納處遇到我以前想追求的兩個少女,我曾向她們示好,向媽表示這已經有極大進步,因為她以前根本不會去到這地步.我和其中一位似乎是做收銀員說話,她不知何故卻不斷要我向另一位道歉,說我在說愛她時這刻是真心的.其實這麼多年來,她/我的生活一直都是這樣過,有沒有(愛情?)都沒有什麼大不了.什麼損失得箸我早已習慣,其實我素來都不絕望,對此也不算是太悲觀,因為最少其中一個回應我,這總比兩個都不回應我好.這時我就回想,印象中曾追求她們,無意中說了不少天真得可憐的甜言蜜語,就是天真到問其中一位是不是想當我的二奶,忘記了她怎回應我.不過,終於有一位完全明白我的處境,她明白我不是故作浪漫來欺騙她們的感情,我亦不是天生的花花公子,我是不知不覺才是這樣的,這是我唯一懂的談情說愛的方式.
這夢似乎未完結,因為這時我對她們兩個又有話說,不過卻記不起說了什麼話.

夢: 大屋裝修

我似乎是快要搬入去一個尚在裝修的大屋,想不到這家屋裝修的工程真酷,簡直山泥傾瀉後要重舖路面一樣,我看到一些黃石流,我站的位置是已裝修好的,這裏似乎有個類似廚櫃的東西,平行看出去的是窗口,就是香港私人屋苑常見的完全不切實際的只有左右各開一隻細窗,其餘全部是落地玻璃這種,其實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有個窗台或者是窗到地下,因為在這個位置似乎只可以猜。看見窗口就有仲身一躍下去的衝動,令我打消這念頭,或日是一時忘記了的卻是窗邊三個小型正方體,它們據說是極其先進的保安系統的一部份,是大廈本身設置的,不過我的感覺卻是這保安系統說是保護這屋中的人,不如說是保護保安公司免受刑責多點。這裝修工程據說還有點紛糾,就是要取得裝修公司和大廈要取得協議才可以繼續工作,麻煩處是在法律而不是工程,其實任何一間裝修公司都可以繼辦工程,不一定要現在這間,不過它們的分別不太大,或者是某些公司和大廈的關係比較親密所以才可以進行工程。

夢: 監獄陰謀和圖書館

監獄監長提出要改革,於是就分別和囚犯們會面,討論改革的事項或者是收集他們對監獄情況的投訴。最主要的投訴是他們在運貨工作時,要把似乎像球體一樣的貨物由高層通過似乎是有角的金屬軌道運到最下層。不過就會有不公平的情況,有時在一層可以用軌道轉到下一層,或者是不怕冒險的直接由中間掉到最下面的一層,偶然它會反彈回來。這時,有一個樣子像是Beyond的黑人獄犯就即場示範如何可以反方向把球由下層用手運回來,甚至軌道都不用。男監犯之後就到女,女的特色就是不論什麼事都是話多多。
後來當所有犯人都應監獄長要求到了監獄的最下一層,才發覺這原來是監獄長的陰謀,他不是真心誠意要收集意見,改善囚犯們的處境,不過只是為了找籍口更方便這裏的管理而已。忽然間,有一層層的鐵絲網把各人分隔起來,這裏變成了像是地鐵某站共有三個月台的地方,但一架列車來的時侯竟然像是大的金屬殼把兩條軌道連中間的月台包圍,就是衆人都自動成了同坐一列車的成員。列車似乎只有一個點。說列車在動,感覺竟然和月台在動是差不多的。
這時就有一個囚犯看穿了這系統的漏洞,因為原來只要穿上了監獄長的衣服就可以自動變成獄長,於是就趁監犯們魚貫上車時伺機偷襲化了裝的監獄長,把他的衣服即身份搶回來,他被換掉了身份就即時落荒而逃,他最怕是被憤怒的囚犯把他五千馬分屍。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所以不是全身而退,在月台只剩下半個身驅離開。
後來似乎是發生了監犯暴動,一個法官就要認真處理我們的投訴,我們似乎是在某小型的房間,感覺上像屯門的公共圖書館的一條從來不開放給公衆使用的樓梯外面,隔着一隻有磨砂玻璃的木門,我看到似乎是以前的監獄中在樓梯經過,有意得知這集體訴訟的進展,雖然他已組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知這是代表什麼意思。這時法官在氣急敗壞地去打一個我們提供的特別電話號碼,不過就是打不動,看來法官很想我們打贏這單官司,這個電話是關鍵,就是連之前的監獄長也想知道。

夢: 白兔和公事包

我似乎是因某事而要去屯門市中心一趟,似乎是要拿某些東西回來,這和中學時的舊情人白兔似乎有關,因為她就住在友愛村的定泰樓,不過我不知她搬了沒有,似乎她一家人自我為她自殺後視我如瘟疫,避之則吉。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安定往友愛的天橋上,猶疑不決間下來,這時我似乎想要過馬路走回剛才的地方,於是我就跨過了圍欄進了花圃/草圃,這似乎是為了省時而做,不過我就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把去美國在circuit city買的手提電腦留了在另一個位置,這大慨也是為了方便我跨欄而做的,似乎我的感覺是就算把它遺在這裏也不會有人去拿來用,我似乎覺得可以辦完事再回來拿也未遲,又或者是覺得如果它是你的就不會被別人拿到,不是你的你就永遠都拿不牢。我似乎是扮作不知不覺的走着走着,過了馬路才想起不可以把公事包遺在這裏,或者是我一心想失棄它卻一直找不着籍口,這就像我對冰漓或者是白兔的緣份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過當看到一對母子想拿起它就走的時侯,又於心不忍它隨隨便便就被無知的人拿走。於是,就立即化被動為主動,改變形勢,說多謝他們為我看管,我正要拿它回家,於是就跨過圍欄拿它回來。

重會舊情人白兔

今次似乎是白兔和另一位少女應母親的要求來協助整理家務,另一個似乎我只知道這個人但未見過她的樣子,她埋首工作,而母親也懂人情世故,亦自動消失。應該是說母親最初和我和她一直在談客套話,白兔也知我這些不過完全是應付人的話,後來就離開以免聽到我們肉麻的說話,其實我和她沒有怎說話,只是她不知是有心還是孩子氣起來,因為一開始時是我剛被開門聲弄醒坐在床上,於是她就跳上我的床,想騎在我膊頭上把我當馬騎,自中學開始一直不喜歡任何身體接觸的我想到她是我舊情人,於是也不抗拒,反正冰漓是看不到、聽不到、摸不着的。這我也真猴擒,不單捉她的右手也捉她的左手,就像是怕一放手她會消失似的,這是個相當不舒服的姿勢,不過看來她已會意,也不拒抗我同時捉住她兩隻手。過了一會兒,她就由騎在我膊頭變成並排而坐,但我仍然是捉緊她的右手,即她坐我左邊。多年不見,卻不是千言萬語,倒有無聲勝有聲,沉默是金的感覺。
想不到她第一句話竟然是我談起放在廚房左邊的一堆舊衣服,問起我這是誰的,好像是她由溫馨夢中醒起來的任務是做家務而不是談情說愛。我未回答她,她就站起身來向前走,走到我桌面碗腦/工作枱的附近,不知是在螢幕附近被兩個我總以為是代表兩段姻緣的公仔吸引,是水流轉還是預知有電話將打來呢?因為本來我正打算和她舊情復熾,甚至盡地一煲,就選她為妻子,擇日結婚,其實也算是壓抑了十六年的感情正要盡出之際,極不協調的是我說了頭三個字竟然是最見外「趙小姐」而不是應該用的「趙AB」或者是白兔,電話就來了,好像是有心打斷我和她重修舊好似的。更有意思的是,我真是被電話聲吵醒的,這是我的父親。這感覺好像是介乎於夢境的刻意安排或非刻意安排之間,夢是可以接續又可以不接續的。

夢: 松鼠持家?

不知何故,松鼠女在夢中做了我的家務助理,其實只是我猜她是家務助理,因為家務都是由她做,都要聽我和爸在指指點點,卻不見媽在家,只我有我和父親,這家屋也真夠大的,只是由門口到客廳的部份特別峽長。
這次她去一個距離客廳有兩個房間的廁所,卻不知是不是她不避嫌沒有關廁所門,還是天花及地板都裝上了鏡子,而鏡子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在如廁,我不知她和我們竟是相熟成如此,更有甚至的是,我可以對鏡子小便,而這鏡子好像有神力,或者是我的精力充沛,竟然可以射到她的便盆,甚至沾濕了她,她卻只有不好意思,沒有反感,我心想或者是她想到可能要待在我家中一段長時間吧。
她去完小便出來,她就問我在客廳中不知何時走出來的一架類似是可以防曬防雨的嬰兒車的提子及菠羅怎處理。不過問還問,她卻是沒有禮貌的,自以為是的把提子一粒粒摘出來就吃完了,這夥提子看來很怪,就像樹根、決策樹中的分支或者像神話中的樹一樣。她好像以為我們一定要容忍好似的,一邊吃一邊還粗魯的吐出種子,每次兩粒,想會是一地都是,我眼不見為淨,就改變話題說菠羅的吃法可以有很多種,因不同人的不同口感而異。我還即時示範如何剝開它的外殼,只剩下當中的果肉,然後再浸在鹽水中,或者可以即時吃。不過,不知我是故意還是依事實來說,就是她吃了提子就不可以即時再吃波羅,否則會很酸,還即時在她面前吃了一口。

夢: 雪中尋金樹

一次我和一班朋友在似乎是屯門碼頭附近的沙灘遊玩,想到這裏的天氣可以比比北極/北京/莫斯科/首爾/東京更冷,連沙濰(灘)外的海水都結了冰,而一般人還是在沙灘上玩,我似乎是偶然看到了在不遠處有棵金樹或者是掛滿水晶/鑽石的樹,或者是某人在節日過去後遺下的飾物,於是我就逕自離開大夥兒跑去尋樹,是我提議又是我出動,大家不置可否,當中或者一個是松鼠女,或者是我為她而尋樹。
不過,我一開始卻是不順利,因為方向感一向麻麻,我一向是用數學的幾何學來代替動作/影像記億,不過有時兩個過程有時會互相干擾,今次就是理論它在的地方,卻讓我看到公共物理現實中不對應存在的東西,就是一家像青年旅舍之類的東西,又似一座座的軍營/營房。這時我就遐想會不會有人因付不起旅費就只好睡在旅行車的車子裏,就像有男女以為營房太舒服就不想出來,他通常的方法都是躲在車門附近,有需要就由這裏接過食物、水等必須品,或者到外面借借廁所,不過他是不想別人知道他是躲在旅行車中,就是外面的光照進來找人,因角度的關係也照不到他。這是一種相當刺激的生活模式。在這附近待一會就再轉到另一處類似的地方。
遐想完,回到正題,繼續尋找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這次就終於找到了結了冰的海水就在沙旁,而這裏的景物也是我認得的,冰似乎有兩種,一種深藍一種淺藍,另一種不同顏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我一向都怕海水,所以一直學不會遊水,最多只可以待在水中,今次因為水結了冰就可以有待無恐踏在冰上面,而且還是不穿鞋子只穿襪子,雖然冰自然是冷的我卻不怕,又不怕會掉到海中,走起來感覺頗為有趣,不過這次說是終點在望,卻不知是不是因為我不辨方向,之前看起來很近的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仍然遙遠,到夢的最後不知有沒有找到。

夢: 尾姨在屯門遊水

似乎是住在美國加州的尾姨及Uncle Joe有了一個新的兒子,這感覺比較像他們一家三口來了香港多於我到了美國,因為我在美國時似乎未去過沙灘,應該是不只我及他們三人,尚有我母親在這兒遊水,奇就奇在一向怕下海我的水性不錯,而媽也居然可以遊水。這裏似乎是近岸的地方,水清如鏡,我看到底部透明的樣子令我懷疑自己身處在金魚缸中。而媽遊我也跟着她一同遊,她似乎是遊過了像是有一大堆海草的地方,不過印象中海草似乎不會生長在淺水。當她經過海草陣時,衆人都叫她不要遊得太遠。另一件奇事就是這樣淺的水她都居然可遊,還穿過了不少在浮的人。我遊水時偶然看到了Uncle Joe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上岸後,我變成和他們任性放縱的兒子在一起,而他似乎一開始就不斷欺負我這個長輩,一次我犯了錯他就拿這事來指責我,我忍不住就回敬他說: 1.我的輩份比他高,他應該學習如何去尊重我,應該知道什麼叫禮貌; 2. 他說的不是事實的全部,只是他想最說的部份,意即他有心以偏蓋全; 3.(忘記了)。這我感覺像是絕處逢生一樣,就是明知某處是不可能反駁到他,只好針對他表達的方式及方法等細節。
晚上我似乎已經忘記了和他曾經爭拗什麼,一同在觀星營觀星,我們用的東西很特別,因為通常都是用凸凹透鏡組成的望遠鏡,今次卻用一條十分長的類似交通標誌的官道來,真不知它是如何發揮把遠物的景物在光學上達成拉近的效果。我還在研究這奇異的東西時,他家好像電話響,他還說什麼「Open」的話。

夢: 節瓜、收音機

一大堆節瓜浮在類似養魚池/金魚缸,原來是茶樓在大量收購節瓜,奉命捕獲而來。有時侯收到收音機說天主教教區聯合訂價,一向收購就是為了防止價錢被操縱,令一般人都負擔都不起,好一幅大義澟然的樣子。而由節瓜船的開口中看到似乎尚有一大堆節瓜,而這是一架運瓜船在養魚池/金魚缸。這時有似乎是富有的顧客即場表明有興趣買起它,而在旁的平民就即時說他負擔不起,就要把所有補獲的節瓜,這正正是天主教教區的先見之明,我進退維谷,想吃節瓜卻不敢有違自己的政治立場,即像富有的人一樣把它們都收購令其他平民百姓吃不到.

夢: 節瓜船和天主教

一架節瓜船浮在養魚池/金魚缸中,看來茶樓拍賣捉獲而來的節瓜,不過偶然會從由收音機廣播得知天主教教區一向提倡的聯合訂價,一併收購就是為了防止節瓜的價錢被操縱,令一般人都負擔不起節瓜,好一幅大義澟然的樣子。這艘節瓜船看來又像可以打開關閉的落花生糖,不同的就是花生糖中有的是花生,而這節瓜船自然是當中有節瓜了。這時一個看來頗為富有的顧客即場表明有趣去把整艘船的節瓜船的節瓜買下來,看來天主教教區真有先見之明。我因為想吃節瓜,但一向我是左派政治家自居,如果要搶他買的節瓜就要用我最反對的手段,這裏的節瓜數量真不少,要是我一個人把它們都吃完就好了。
這時收音機又播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虐待中國戰俘的事,這事以日本的角度來看未必是事實,什麼發生過,什麼未發生也可以是觀點與角度的問題,其中它舉了一個東條XX為中國戰俘的例子來說明如何由不同的觀點與角度得出不同的結論。

人日的夢: 瘋狂博士的愛情遊戲?

一個特別工作人員為了尋找自己覺得常常左耳發熱,即以為自己是墮入愛河的徵兆的終極原因,就勇闖以前的舊居兆安苑定安閣,原來秘密入口就在電梯掣 (製) 旁,這時有兩個人也在按製(掣),本來想騎劫他們的特工卻料不到他們也非等閒人物,就在猶疑有沒有能力去面前自己愛情的真相時,反而把他們騎劫入這個在奇異空間的實驗室。這奇異空間原是在英國倫敦某處叫「River」的地方,或者說英國的入口就在River附近。
來到這個實驗室,他就發覺愛情的全個最殘酷真相原來就是某像Telsa的瘋狂博士在做瘋狂的實驗: 把某些化學物質打入耳中令它發熱,已經有其他的犧牲品,他也不介意犧牲自己。大意是當耳發熱時人就會以為自己是墮入愛河,一切心理作用純綷是物質的作用而已。他做這個實驗不過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好好玩的遊戲。他盛怒之下就想殺掉博士。
不過博士真是博士,他什麼的動作也一早在意料之中,因此想報復的人反而被困在棺材中,有一隻類似蝎子或者是超少型的獨角獸在走近,似乎就想到冰漓違反愛情的誓言就會有殘酷的死法,就是被它一點點地刺死、吞食,要是自己還可以原諒自己的話,就不用坐以待斃,違誓後被困在棺材,不外都是趁它不覺時把它壓死就可以,然後就在棺材繼續等死。一切只視乎自己的本心,沒有一定要遵守的誓言的。自己再錯也不當自己是錯就成了,反正困在棺材也是沒有人知的。
這博士原來不是單獨行動,而還有兩人陪他一齊瘋狂,這實驗室只是其中的一部份,而這實驗可能也是一系列實驗中的其中一小部份,本來博士的原意是想幫助人解決愛情問題,不過卻因為他貪玩而中途出了亂子。這兩個人騎劫他來的人可能是博士設計的機械人。

夢: 謝教授、預言、失踪、喪屍

這些夢都圍繞一間全自動化的學校,有全球最先進的科技,一切全由電腦監控。

預言: 有次不知是在什麼假期之前,我一次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就是其中一個女學生是校長的私生子,一次同學在一道天橋的樓梯似乎是轉角的地方被一堆同學逼問,她甚至是頭部像犯人一樣戴上紙袋,只是露了眼、鼻、口出來,我路過時,明明知道也扮作不知道,算是盡了一點教師的情份,其實對她也沒什麼好感,她過了危機,自然亦沒有謝我,好像當是理所當然。而恰巧在美國某大學教我心理學,即我師承的謝教授也在同一所看來是小學的學校任教,我也同樣知道他的一些秘密,不過這就是任何人都無從用黑客的手段得知的事,也就是未來的事,我當然是不會隨便告訴人,就算是朋友也只是最親密的幾個,在這裏我像是代課教師一樣,沒有什麼朋友可言,可不像謝教授這樣隨便結識朋友。終於一次就以禧皮笑臉的形式向他透露,還笑着和他打賭,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好像是他將會在學校假期工作一段時間,而且整間學校,好像只有他一人才有此待遇。我知他一向夫妻恩愛,同時又有好像是他剛剛大學畢業未婚,但心急和情人相會一樣,這樣說就打擊了他,就算明知是事實有時也要有所隱瞞,特別是指未來將發生的事,這個就是人生。這於他的未來/現任妻子而言,相當於一段短時期的失踪。

似乎是我自作孽,這家學校出現了不知什麼變故,據說是在飯堂或一次近乎全校教師職員聚會時發生的,這家學枚好像是天水圍HKMA李國寶中學及海滂道HKMA李國寶中學的合體,因為人人都是西裝畢挺,商業的味道遠遠重於作育英才、春風化雨的地步。在這次變故中,好像是有人惡意在飯堂打開了什麼細菌/病毒令全部人受感染,我知得這樣清楚因為感覺上又好像是自己拋的,如果不是就一定是個和我關係極親密的(冰漓?),因為我依稀記得要在最快速度離開的事實,她/我真的走得好走,不消三分鐘就離開了傳染區和我/她來到一間似乎是獨立房間面前,最怕的是自己也被傳染,奇怪的是我/她同時又好想計劃失敗似的,甚至懷疑我們的目的只是在製造恐慌,無意傷人,因為這裏又像什麼生化武器的研究所,電腦一旦偵查到什麼地方出現病菌散播,即時封鎖,就是不理活人死人、感染的和未感染的都封鎖以策萬全,所以飯堂、聚會處即時下了鐵闡,似乎是一個帶菌者都沒有逃出來,電腦的計算素來都是最精密的。不過以策萬全還是自己把自己反鎖在這間最先進最豪華的辦公室,說是逃難不如說是享受一下這裏的設備,最外面似是只可以由內面看到外面的單面鏡,這據說是比鋼鐵還要堅硬,針插不進,滴水不入,甚至可以防子彈,不像一般玻璃的脆弱。這裏房間還有房間,其實我是太害怕自己及其他人聚在一起,於是明明外面這道門已經是鎖上,外面的人或事都可能進來騷擾我,但這還不夠,我還要多鎖一道門,似乎就打算在房間中的房間過一世的樣子,或者根本就是我嚮往這樣的日子,這裏會有足夠的水、食物及娛樂可以讓我過一世,夫復何求?

正在這裏為理解自己而苦思的時侯,忽然聽到外面居然有人聲,這些一定就是受感染的人,他們聽來好像是平常的對話,一點也不似喪屍,或者只是未發作而已,於是我同意電腦的決定,有殺錯、無放過,一個不留,因為偶然也有聽見有些人好像想衝入來的叫喊,這不知是我的幻想還是事實或者是兩者混在一起我一時分不清,但這裏松門深鎖,設計就是防止別人衝進來的。不過,這反正錯了也沒有所謂,於是外面的自動機關槍自動由高處的天花下降,自動描準並開始掃射,不一會就靜了下來,我似乎是由天眼得知,殺完人這系統就開始自我清潔,不一會就連屍體也處理好,外面乾淨得像新的一樣。不過,我還是怕被感染,堅持不肯出來,因為學校被封鎖,我出外也只有死路一條。

夢: 預言家生活的一天

我和爸在上次一同看煙花這個夢中的邁亞美海灣談起預言的事,我以為預言所以是預言就是指未來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在言談間他忽然神色一轉,說他父親即我爺爺來和他下棋,我看不到爺爺就以為爺爺故意只讓爸看到他,其他人和他的「頻道」不同所以收不到。不過,正在分析此事及決定對策期間,客廳忽然多了兩個人,而他們似乎是來專誠和爸下棋的,不過看年齡又不似爺爺,這和回魂夜的氣氛不同,一點也不恐佈。於是我就千方百計想爺爺和我談話,其中一個辨法是要它上以前在和白兔相戀時在菲律賓買來的貓公仔的身,當貓眼發出異樣的光芒時,似乎是成功了,不過始終都是無法和他溝通,這我也拿他無符。此外,我忽發奇想,就是明知自湛己身在夢中也要證明給夢中其他的角色他們是身在夢中,於是就領其中一個似乎是穿西裝的人來到一面橫鏡前,就是在中醫常見的類似「醫術精湛」的鏡子,對他說因為在鏡子中看不到他的影像,足證他是我思想產物。
既然是預言家就是在任何情況都可以預知想知的事的未來,我沒有忘記正是向爸「示範」我的預言能力,這時就有一個「又水又火」的影像出現在腦中,即時就聯想到是消防(化)處出事,於是就找了一堆朋友去拯救消防員,而消防處就是位置一細小的平房中,看來似美國多於香港,而且這消防居的設計極怪,就是消防員是由某處外面的地方先進這消防處,好像是救地下城的火,不過電梯似乎就有塌下的危險而不自覺,我們偷偷進了一道門直行轉向相反的方向用工具打開了一道鐵闡(似乎是要避免消防員發覺地方被潛入而把事情交給警方就耽誤了救人的時間),而我原來最大的作用就是計數,就是完全動腦而無需體力的工作,不過是把一密碼鎖扭到20(5*4)而已。另一位就拿着三角鐵在預備安裝。這時形勢真緊張,好在我們似乎是及時完成任務,全身而退,他們可以順利進升降機來救火。這就是預言家「工作」的一天。

夢: 津津機場

最後一幕是我在一架似乎是運菜的車後面舖了帆布大叫「楊津,我要飛向西飛向東,起個機場來記念您的深情,永誌難忘!」這好像是我和她一同自殺,但我自殺不遂,一死一生。這架車又不知是走向何方,其實有可能死的是我而我活在她為我設計的夢境中,想到這點就哭着說:「您為什麼到了現在還不出現,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死的是我而不是您!」真不知我當時在想什麼,自己差不多死還為自己贈興,是不是想她知道我的深情?
這個夢的節數極多,劇情複雜,人物又多,我根本記不起全部,只能聊記兩節。
其中一幕是在一間大屋來回研究,說它大屋因為我來來回回根本數不盡它的房間,人多聲雜,有些人出現了又消失,來不及問清楚她/他發生什麼事,只有兩個,好像是一男一女,看來睡在手術床之類的地方,我知道這是夢,因為這裏的時鐘走得很怪,每個都不同,一時一樣,我睡醒時,或者感覺上是由一處又轉往了夢的另一處,再者就是夢中諸多不合理的地方,和過往的夢不同的地方是過往的夢只突出一兩點不合常理的地方,但此夢卻多到合理的地方反而是極少數,唯一就是尚有地心吸力的框框。而且,不知是為了提醒我是關鍵還是擋住我的視線,令我解不了謎,因此永遠不能離開夢境,因為此遊戲好像是問不同的人不同的問題來解謎,還是為了提醒我這是主角冰漓出現的時侯,就會有藍白(紅)相間的帆布擋在我前面。這兩個人是我用逼問來令他們消失的,我不過是一直在追問他們所代表的我朋友角色中的詳細內容,其實我心 裏也沒有底,心理戰策略而已,明知這夢的主人冰漓未親身接觸過我,對我寫的一切都只是半信半疑,將心比己,以為我寫的日記及記夢都像她的網誌一樣是真假不分,純綷創作,因此對自己所知是否實情沒有信心,這招果然奏效,迫問他們就慌了,他們明知我知道是夢卻不想穿崩,後來他們就即時消失。冰漓曾經快速的進一進大屋要去廁所,但我一直跟到廁所前卻發覺廁所空無一人,就像是簇新未用過的一樣,果然是來去匆匆。或者就是在夢中她也不敢面對我。
這個夢的原委好像是一次我趕回家途中出了意外而腦部嚴重受傷,因為我走路回家時,好像是屯門碼頭附近還是天星碼頭,我見岸上坐了不少人在垂釣就走下海中走着,明知自己是不諳水性的,不知是不是和冰漓新婚,為了回家什麼都不顧,一不小心就趴了在海中,手中死命按在岸邊,還要保護一本由圖書館借來的書。眼看風暴就在身邊,不過這風暴是固定在一處地充方,這邊秋毫未犯,當然亦是沒有在岸上的人去救我,後來我只剩下一隻人按在岸邊。後來好像是被風暴捲走,失去了意識。我知是這夢又要我進另一關了。
另一關就是在戲院或者是演奏廳中發生,本來是看電(易)影或者是話劇,卻忽然有很多短句在右邊的牆出現,飛快移向左邊,有時一句,有時數句在不同的位置出現,相距的時間太短,我來(不)及分析及記憶就有另一句,感覺就像手提電話中的SMS一樣。一是我思覺失調,一是它們被安排以這速度出現來使我的分析失靈,不知是不是想告訴我現在是在夢境中被困住了。這麼多線索又這麼多不同的分析角度,一時間無法組織,如何可以去解謎呢?

夢: 白兔和六四

這好像是以局外人的身份來介入我和白兔的戀情,即我和她用書信和說話來溝通,奇怪的是兩者竟是同期進行的,好像是說話即時化成書信的文字或者是書信的文字化成說話。這次路過時偶然聽到她被迫留在學校談一個計劃,就用此事來當談資。白兔也算是個大方的人,不理她是和另一個人(我)在拍拖就談起此事,只說了幾句就進入正題,也不理我懷着什麼動機,其實我目的是想拖延時間,盡量多談一些東西,而且我說話的技巧高超,無聲無息的牽引她的主題,我們談得興高采烈期間,她甚至主動提出我可以幫忙,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談得沒完沒了,絲毫不覺時間的流逝。不過,似乎是一時是說話和書信並行,一時又轉成電郵和說話。
在說話的期間,這裏的背景忽然變成我是路過一間公開大學,課室都坐滿了人,我似乎一直是在用電話來和她溝通,可能是太代入而忘記了自己在走路,他們在討論一件正在進行的社會大事,探討傳媒在這件事上如何影響社會,這就是研究此課題的最佳時機。

夢: 黑白幽默感

'Sense of humor about the white maybe different from among the Black. They maybe independently developed and don't necessarily coincidental.' Someone is watching 'Break' and making comment about Macro Scofield and other while watching the show in TV.

「美國黑白人的幽默感可能是不同的,它們是獨立發展而不一定是一致的。」這是某位在看美國劇集「逃」的觀衆在評論主角Macro Scofield。

2016: 隨心所欲?

某一次在某廊中一個高人給了我一個鐵鍋,他是高人所以可以從二樓輕易到飄下來,我學他只有趺倒,幸好這層算是比一般的一層樓還要高,卻不足以令我趺斷腳,我就是從這個鐵鍋開始研究我的份子食物組合儀,沒有他我可能一世都一事無成。

後來一次和朋友聚會,酒酣耳熱之際,我就開始談對這套理論的意見,我研究它本來是為了吸引異性,方便我和其他女人鬼混,二來就是方便我煮飯煮餸。這研究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作,後來就和這班朋友的部份開了一個研究室專心開發此科技。想不到這科技完全改變了煮食界的面貌,簡直是客人想吃什麼就什麼,完全隨心所慾。

在這科技實現後的新世界,我偶然到了舊中學來探望,只不見有什麼教師,而一大班學生在興高采烈地跳舞,這就是將來的體育堂,有了先進科技的協助,一兩個教師已經可以管理一大間學校,我還看到以前的呂祥光的陳副校長及兩個相識的教師,不過一轉身就只剩下他們的衣服,我好像進了一間房。

另一次我就以非研究者的身份趁無人工作時進自己的辦公室,可能我是在打坐時靈魂出竅 而到了未來,這裏感覺又像是父親井財街的公司,我十分好奇地翻開當中的相片來看,當中既沒有未來的妻子冰漓,似乎亦看不到自己,這些人好像是我的小學同學,但我認不出自己。再打開電腦,發覺它的系統既不是MS-Windows又不是Mac亦不是Linux,應該是一種未發明的作業系統。過了一會,Koei這位以前的日本朋友進來了,就說我一直以來都是在研發人員中是個大怪人,我會把相作某種別人不明白的抃列,故意把事情複雜化,所以我必須明白這排列順序的意義是不是一好對一壞,或者是過去對未來才可以看明白這些相片的意思,除了Koei之外,沒有其他人理會我。

又有一次我成了探員,或者是冒充成為探員去查自己的案,其他人似乎不知道,這樣就容許我隨意把案件的結論組織,我算是太好運,之前怎樣做錯事也不怕。

這個未來的世界是沒有金錢的觀念,就是多得我和一組人員共同研發出來的份子食物製造儀,它可以生產食物,自然也可以生產任何物件,這樣人類過往的以勞力去換取物質的生活模式就要改寫了,因為人人要得到生活所需只要按一個製,可謂事事都是舉手之勞。所謂工作其實都是自願,沒有任何的強迫成份。這時見到一幕在盛宴中人人開懷歡笑,就像以前中文課本的某一節,我是有影孤隻單的感覺,好像我的妻子一去就不再回來。說是自由,其實天天的性愛都減不了內心的空虛。
我最後想到一家小學參觀,這感覺就像冰漓中學母校附近的老鼠洲公園,我認得它像船出海的燈檯,我不過只是在校園外面隔着玻璃看看,這班小學生卻像是十分緊張似的,即時武裝起來,而當時他們有個教師在教中文,他教的方式也不外是按一個掣,這已是他想盡辨法用全程用人手去做的,但是依然很空閒。

夢: 裏應外合

兩隻妖怪在對抗,一隻似乎在教員室外的一張長桌在睡着,本來另一隻也想靜悄情完成任務,不想和它對抗,可惜的是它尾巴令風向急劇變化,一時控制不到,於是就在二樓和三樓間的樓梯把它吵醒,既然是吵醒,只好硬着頭皮和比自己高一班的妖物對抗,它最善長的是用氣流和溫度來隱暪自己的位置,就把自己藏在三樓第二間房,靜待它到來。它到來之後就(在記敘到廁所大便)趁來到二(三)樓時化成兩股向它偷襲,原來它是可以分身的,令用溫度感應的原理把自己化成前後兩股,即第一間和第三間,就是當這隻比它高階的妖物正在二(三)樓第二間課室外面猶疑不決的時侯,兩股分身似乎是前後包抄,而想不到的是這小小的技巧就把更高階的也殺過措手不及,又好像是內外匯流,裏應內合,它想有所反應時,以為是正面對抗(戰)時,就被這兩股氣流所煙未(浸沒)。

夢: 陳偉業的小事

陳偉業來到某中學的教員室要份屬朋友的某人為他做點事,好像是私下修改記錄,他是仗着是朋友,另外就是自己是和他同年,總有三分親,於是他就照打進電腦說一個小學生的事要即時處理,或者是可以延緩處理,奇怪的這不太願意協助陳偉業的人好像又不是教師而似學校的管理人員,另外依陳偉業的出生年齡應是小學生,這卻是中學的教員室。

夢: 無能皇帝走佬

似乎是一個皇帝治國無力而被人民革命驅逐,而革命軍似乎已經攻入皇宮,於是他就走過了幾道門,這皇宮又好像是美國某機構的兩層平房辨公室似的,他只恨這些透明玻璃門沒有永恆鎖上的功能,其實先祖皇帝建國時的用意是要大門長期開放,人民官員可以隨意進來議論政事,好像他不用睡似的,現在這皇帝當然就沒有此能耐了,奈何皇位是傳到他一個。他走過很多的儺位,令人看來感覺像廚房,他嫌宮(庭) 女主廚她滅火滅得不夠快,她就投訴從來不關爐,他好像是把水倒到大鐵鑊下的火爐中,弄到一頭是煙。

夢:卡拉OK.新聞自由.濫用?

我似乎和同事有點爭執,就是什麼濫用新聞自由的問題,我以為他們只在乎依書直說,其實只想卸膊,不過他卻態度相當輕鬆,似乎是笑笑口地對女伴和我說這是常態,人人都只求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而不想這麼高深及偉大的問題,這算是平息了這件事。一邊說一邊收拾行裝,這時我才發覺所謂的咪高峰是由兩條繩子組成,他拿來把玩一會兒就把它像縛鞋帶一樣縛好了。這時我才想起,這職責其實應是由他們去負責訪問,而不是由我來做。這時會議已散,所有人都已離開,有一個人已經佔了我附近的位置,我也不知該把這咪高峰交給誰。

夢:天才教天才

數學天才忽然出現在一張桌子中的我面前,他年紀小小卻看來像老人精,他的父母好像之前和我談過話提起了他,好像說什麼他們兒子自小已是天才,只是沒有人發掘,好像是等待我來開發他的潛能而已。他樣子看來像中學同學何志榮,不過年紀卻是小學生,他來了坐下就對我說,他最懂的是數學,其餘的東西他全部不懂,大有不要和他談數學以外的東西的意思,我就為難了,因為在夢中的我竟然最會的是中文,這樣我想教他也不知從何談起。

夢: 和尚談戀愛

我似乎是在走由兆安苑往安定的路中遇到了兩個冰漓的同學,這時他們就當我和冰漓在拍拖,和尚笑我在下午一時至八時要找我就是和她一起在YMCA,我說要不然就是在寫文章,可以由我的轉載得知。其實雖然我是和她戀愛,但是這種「戀愛」特別失敗的地方就是兩件半來我從來不知她在哪兒,反而她就比較清楚我的去向,這我看他們一幅為我倆幸福而感到欣慰相真不好意思說出來,一般人都覺得戀愛應該是這樣子,我說出來就令自己尷尬了。我說的不算謊話而不過是未澄清的誤會。這時我們大約走到停車場旁,對面是我由樓梯掉下來而形成額角的疤痕的百佳超級市場,如果轉了是平時由蝴蝶村走出吉之島的路就是楊景閣附近(楊字已拆未修),她的另一位朋友就插嘴說什麼她回校(工作)最後一天好像是世界未日似的,一時叫她要轉另一間學校了。這和我想的是一模一樣,我素來知道她是反基人仕扮成一般人再扮反基,這就沒有回應了。

Dream: SMOK-6 operation

During cold war, a secret operation operated by MI6/CIA where a general heading all of it. There is a disruption in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 communication of there and somewhere, so the general is paranoid enough or using that as an excuse to wage a new war. He jokingly say there could be evidence for part of the operation, of part of the operation is planning to wage SMOK-6 warfare against Russian in Angola, a secret warfare that is unknown to general public or the army. It is so difficult to persuade the general to stand down, and we felt like we have done a great job for the sake of public interest. The main vehicle is an ultra-plane coded name 506 that could transfer man and goods between here and there within half hour, which again is unbeknown forms of transportation unknown to public or even the ar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