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似乎是白兔和另一位少女應母親的要求來協助整理家務,另一個似乎我只知道這個人但未見過她的樣子,她埋首工作,而母親也懂人情世故,亦自動消失。應該是說母親最初和我和她一直在談客套話,白兔也知我這些不過完全是應付人的話,後來就離開以免聽到我們肉麻的說話,其實我和她沒有怎說話,只是她不知是有心還是孩子氣起來,因為一開始時是我剛被開門聲弄醒坐在床上,於是她就跳上我的床,想騎在我膊頭上把我當馬騎,自中學開始一直不喜歡任何身體接觸的我想到她是我舊情人,於是也不抗拒,反正冰漓是看不到、聽不到、摸不着的。這我也真猴擒,不單捉她的右手也捉她的左手,就像是怕一放手她會消失似的,這是個相當不舒服的姿勢,不過看來她已會意,也不拒抗我同時捉住她兩隻手。過了一會兒,她就由騎在我膊頭變成並排而坐,但我仍然是捉緊她的右手,即她坐我左邊。多年不見,卻不是千言萬語,倒有無聲勝有聲,沉默是金的感覺。
想不到她第一句話竟然是我談起放在廚房左邊的一堆舊衣服,問起我這是誰的,好像是她由溫馨夢中醒起來的任務是做家務而不是談情說愛。我未回答她,她就站起身來向前走,走到我桌面碗腦/工作枱的附近,不知是在螢幕附近被兩個我總以為是代表兩段姻緣的公仔吸引,是水流轉還是預知有電話將打來呢?因為本來我正打算和她舊情復熾,甚至盡地一煲,就選她為妻子,擇日結婚,其實也算是壓抑了十六年的感情正要盡出之際,極不協調的是我說了頭三個字竟然是最見外「趙小姐」而不是應該用的「趙AB」或者是白兔,電話就來了,好像是有心打斷我和她重修舊好似的。更有意思的是,我真是被電話聲吵醒的,這是我的父親。這感覺好像是介乎於夢境的刻意安排或非刻意安排之間,夢是可以接續又可以不接續的。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夢: 偷衣偷樓悄悄給您
我偷偷進了一家已關燈閉門的超大型時裝店,好像有Carson/Macy這般大,而一堆堆的衣服竟然用樓盤說明書中的井型來堆在一起,我的任務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避過來查房的保安員,把自己偷偷套進其中一堆中,我揀了是最左邊這堆,或者可能它比較接近出口,方便我完成下一項程序,就是把它移到左邊最接近出口的地方,因為保安員也是從這邊過來,這時會有女性來接應我,她會走進這堆衣服,好像就是衣服離開了身就不再屬於自己一樣,或者是穿上了就不捨得放棄。但我要完成任務就要在保安員不發覺時悄悄走出來,而女方(呂方?)就在同一時跳進去,成為衣服的主人,其實我也不清楚她是如何運走這堆衣服的。
這夢感覺就是我要為她做一件事,之後就放手讓她完成,還要不讓她知道是我為她做的,就是不留證據去讓她給籍口自己是自己做而不是我幫她做,這叫偉大還是愚蠢?另外同時又有一把聲音說: 我或者是某人中了我的毒時最好的解毒劑,她生命不可沒有(無)我,同時又不能接受得太多,於是我雖然不捨得,但也就要適可而止。
這夢感覺就是我要為她做一件事,之後就放手讓她完成,還要不讓她知道是我為她做的,就是不留證據去讓她給籍口自己是自己做而不是我幫她做,這叫偉大還是愚蠢?另外同時又有一把聲音說: 我或者是某人中了我的毒時最好的解毒劑,她生命不可沒有(無)我,同時又不能接受得太多,於是我雖然不捨得,但也就要適可而止。
夢: 商場跳樓大傾銷
我和媽來到一家很特別的商場的頂樓,它和下一層相距很遠,好像是喻意特別高級似的,這裏到下一層的「電梯」也真夠特別,只要跳進一巨大的霧中就可以神奇地轉移到下一層了。另一個方法更加怪,就是一個像藍球場的巨大空間,似乎是放滿了衣服,而下面就一個個像是藍球籃的凹位工整的排到着,在它們看以瞥見和下層的距離,這時另一件更奇怪的事發生了,我對媽說這也不算太高,意指就算由這裏跳下去都可以平安抵達下層,絲毫無損,不過其實卻是很高,跳下去必死無疑。
於是我們就進霧中到了下層的商場,似乎是到了另一個商場,不知是怎樣去到的,原來它也是在做割價大傾銷,不過似乎是媽留意到當中的古惑就在店員不叫店員而叫銷售員,好像是免除了某些法律責任似的,她就叫我要小心購物,我想到的卻是剛才是衣服放在高處,就是它們是「跳樓」貨,這三個女店員也似乎是不要命的傾銷。
於是我們就進霧中到了下層的商場,似乎是到了另一個商場,不知是怎樣去到的,原來它也是在做割價大傾銷,不過似乎是媽留意到當中的古惑就在店員不叫店員而叫銷售員,好像是免除了某些法律責任似的,她就叫我要小心購物,我想到的卻是剛才是衣服放在高處,就是它們是「跳樓」貨,這三個女店員也似乎是不要命的傾銷。
夢: 大哥的新家
大哥似乎搬到了新的家,這裏據說專是為了避難而設,撳說門庭深鎖,但我不明白既然是標明為避難而設,不是方便仇家找上門嗎?每一家的面積都不少,我似乎是用X-光眼掃視了一次,全部都有兩道門,而且內門的玻璃只可以看出去,外面是看不到內面的情景,據說如果多付一點的話就可以在門外地下有隱形及連續的磅,於是外面一舉一動也很清楚,而且有自動的垃圾收集裝置,不用人手拿垃圾到外面,這通常成了一大漏洞,因為垃圾房的樓梯是唯一沒有閉路電視的地方,好像是為了表明價錢的分別而刻意設計如此,業主也未免太斤斤計較了,同時對方又可以賄貼垃圾收集員,想不到竟然是年輕少艾。
話說回來,我一進門,卻發覺這裏的保安認真麻麻,外面的門沒有鎖,隨便可以開閉,內面的門有個簡單的鐵鎖,就是小鈴或公共屋村常見的,我還問她如何鎖門,思敏就示範給我看,我暗忖大哥的安全感真是自欺欺人,別人要進來太容易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這時的思敏似乎是嬰兒,但是一進門就變成少婦,而且一進內,我們坐在梳化先是談貓再談起時辰八字,我們竟然是全部都是赤裸的,不知是不是媽/大哥說這樣做多失禮,我想想也是但不知衣服去了哪裏,好像是一到來時就脫去並由她們收藏了。這時我似乎是完全仰在梳化上,就像我最近看「艋舺」的姿勢,不過右邊多了一個女人,另外這個少婦就好像引誘我一樣問我某人的「易」卦怎算。
這時大哥要修理一下窗子,於是不知怎的就爬到紗窗外面,亦不知他怎樣可以爬到出去,因為內面的紗窗似乎是密縫的,只有一個小窗沒有紗,也不見他是用什麼來固定身體,我心想現在要推他出去就易如反掌,他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會後竟然由外面伸手進紗網和窗之間,一下子就把大部份紗窗拆了。
話說回來,我一進門,卻發覺這裏的保安認真麻麻,外面的門沒有鎖,隨便可以開閉,內面的門有個簡單的鐵鎖,就是小鈴或公共屋村常見的,我還問她如何鎖門,思敏就示範給我看,我暗忖大哥的安全感真是自欺欺人,別人要進來太容易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這時的思敏似乎是嬰兒,但是一進門就變成少婦,而且一進內,我們坐在梳化先是談貓再談起時辰八字,我們竟然是全部都是赤裸的,不知是不是媽/大哥說這樣做多失禮,我想想也是但不知衣服去了哪裏,好像是一到來時就脫去並由她們收藏了。這時我似乎是完全仰在梳化上,就像我最近看「艋舺」的姿勢,不過右邊多了一個女人,另外這個少婦就好像引誘我一樣問我某人的「易」卦怎算。
這時大哥要修理一下窗子,於是不知怎的就爬到紗窗外面,亦不知他怎樣可以爬到出去,因為內面的紗窗似乎是密縫的,只有一個小窗沒有紗,也不見他是用什麼來固定身體,我心想現在要推他出去就易如反掌,他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會後竟然由外面伸手進紗網和窗之間,一下子就把大部份紗窗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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