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校附近有個小山,平時放學後總有一堆同學上山探險,想不到今天這山竟然被封了,據說是山上發現有蛇又或者它有山泥傾瀉的危險,兒童不宜。這時有一架小型的客貨車來到,想不到小小的車竟然可以有如此驚人的容量。這車就是為了收集同學的衣服上山,似乎就是人不能上山,就有人代他們拿他們的衣服上山,就是衣服上山也比完全不能上山好,這真是一個壞習慣。而似乎這裏的人也真喜歡上山,車子一到,兩條長長用衣服排的隊就出現了。
我今天不能上山就有失落感,因為這似乎是我唯一的娛樂,沒有它就不懂得如何自處,於是就和朋友走到山附近的樓梯上去,想不到雖云是封山,這裏卻沒有封條也沒有人看守。為什麼說是封山卻沒有封條也沒有人看守呢?我似乎有個任務就是為了查證山上是不是出事,或者是山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更驚人的事就是我一上山竟然變成女人,就是由外邊的角度去看自己,山路不是太難走,樓梯不外乎是繞圈子,走來走去都看不出封山的理由,一切完好無缺,只是在下雨。
山頂竟然是個商場,因為我仍找不到「封山」的理由,就本着查根究底的精神,就算不是山而是商場也一定要走到商場的盡頭去找出「封山」理由。
這個商場的特色就是常常在轉彎,這其實是轉彎因為不是橫路就是直路就是沒有曲線,而商場竟然也會是漏水的,看來和這個山不遑多讓,地下也是十分濕滑,就是因為我習慣了以跑代步才不會滑到。我來商場的目的不是逛商場,於是目標為本的我自然是為了走到商場的最終點,似乎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在這裏。我約略一看,發覺這似乎是像電腦商場之類的東西。我終於走到了商場的盡頭,這個商場另一怪事就是只有一條路由起點到終點,中間完全沒有分叉路,亦沒有縱橫交錯的通道。
(記夢時電話響。)
這商場的盡頭原來是廁所,一進去似乎有一面巨型的鏡子在一排便盆上,而廁格的設計就像我常去的圖書館的廁格設計一樣,我走到其中一個廁格中,看便盆的設計這似乎是男廁,為什麼我是女性卻又進了男廁,是不是因為這是這商場唯一的廁所呢?我以為自己在小便,原來自己一直在哭,這時見龍不見首的朋友又忽然出現了,她說有些東西像感情的事是不可以扮出來的,這我自然就哭得更傷心了。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 大便被媽發現?
我和媽似乎是新居入伙,這間屋也真是夠大,單是廁所就比不少人的一間房更大。這時大哥和姪女思雅剛剛探望完我們,正要離開,而媽就似乎要睡覺,我也真沒有禮貌,就是隨她們離開,自己走出房,因為似乎我們四人一直都在房間中,這好像是拜年之類的場合。這時我忽然想大便,其實內心也想和她們說聲再見之類的東西,於是就離開了媽的房間,說來屋這麼大,卻好像我和媽是住在同一間房,我只見這間房和廁所以及她們經過的大廳,卻不見有自己的房,而大廳雖然大卻像是空無一物。說來奇怪,通常客人離開只能夠把門關上,卻不可以由外面把門鎖我,但是我雖然看不見,卻在走往廁所途中聽見她們不單在鎖門,更像在室內拉橫闡的聲音,思雅更好像說是句類似再見的話。我不知是為了聽這句話而取道廳及浴室去廁所,還是純綷因為想聽她這句話或者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及聲線。這間屋的間隔又似以前的龍騰閣,就是我的房對正浴室及廁所,只是不知這間房到底是我的還是媽的。由以前的記億,這個位置的房間是我和大哥同住的,不過由夢境的內容看來,又似我和媽在同房或者是同居,媽的理由是房間太大她覺得很害怕,於是我就陪她直到她睡箸為止,有時可能順便睡在同一張床。
這裏大得又像酒店,因為廁所的便盆是在浴室中的,就是外面可以有人洗澡,而內面有人在大小二便也可以,我以為真是方便,於是我就進廁所預備大便,我習慣是只關廁所的門而不是連浴室的門一起關,因為這樣不就是告訴她我在去大便嗎?不過為什麼我不可以讓她知道我離開她的房去大便呢?
我進了廁所,坐了在便盆上,正要開始時就發覺不妥了,不妥的地方是這道廁所門竟然是無法鎖上的,唯一可以關好的方法就是把橫闡推向鎖的一邊,然後死命抓住不放,因為一放手這道門就會自動自覺打開,大便時打開門,就算沒有人在外面我也怕醜的,而現在把門抓緊就更有防止媽進來的意思,因為她不知道我起了床在去大便,而且我通常都不開廁所燈來訓練自己的視力。就是偏偏最不想的事發生了,這事令我雙重尷尬,一來是想她知道,二來就不想無端端看媽洗澡的情景,不過媽原來好像是被我鬧醒了,於是就要起床洗臉、梳理及洗澡,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以往對付任何人的一樣,也就是死命抓箸門闡不放,當自己不在,防止她要大便就闖進來。這說來是自相矛盾的,因為如果廁所的便盆是沒有人的話,為什麼廁所門又會緊緊的關箸呢?要不是有人這道門又怎可能由外邊去鎖上?而一旦是外邊鎖上,這個鎖上的人是她而不會是其他人,她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浴室中而不是在廁所中,她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廁所還是浴室!再者,雖云浴室和廁所中間有門分隔,我在大便她卻總不可能不發覺的,我以為她不會發覺是因為我沒有開燈,而我通常是以開燈關燈來判斷浴室或廁所有沒有人的,今次浴室開了燈我就知道她在外面了,而我除了死抓不放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因為現在我衝出去,可能她在換衣服,就更加是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這後果比偷偷在廁所去大便嚴重得多。
說來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雖然是我和媽住在一起,而爸不在家,在夢中卻是無法清楚見到媽的容貌,所以我說她是我的媽純綷是感覺/用片面的事實作邏緝推斷,因為我無從判斷這是不是事實,因為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樣子。而從劇情及以往所有的夢來看,媽似乎又是代表了冰漓,這就是說我和她在夢中是同居了。
這裏大得又像酒店,因為廁所的便盆是在浴室中的,就是外面可以有人洗澡,而內面有人在大小二便也可以,我以為真是方便,於是我就進廁所預備大便,我習慣是只關廁所的門而不是連浴室的門一起關,因為這樣不就是告訴她我在去大便嗎?不過為什麼我不可以讓她知道我離開她的房去大便呢?
我進了廁所,坐了在便盆上,正要開始時就發覺不妥了,不妥的地方是這道廁所門竟然是無法鎖上的,唯一可以關好的方法就是把橫闡推向鎖的一邊,然後死命抓住不放,因為一放手這道門就會自動自覺打開,大便時打開門,就算沒有人在外面我也怕醜的,而現在把門抓緊就更有防止媽進來的意思,因為她不知道我起了床在去大便,而且我通常都不開廁所燈來訓練自己的視力。就是偏偏最不想的事發生了,這事令我雙重尷尬,一來是想她知道,二來就不想無端端看媽洗澡的情景,不過媽原來好像是被我鬧醒了,於是就要起床洗臉、梳理及洗澡,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以往對付任何人的一樣,也就是死命抓箸門闡不放,當自己不在,防止她要大便就闖進來。這說來是自相矛盾的,因為如果廁所的便盆是沒有人的話,為什麼廁所門又會緊緊的關箸呢?要不是有人這道門又怎可能由外邊去鎖上?而一旦是外邊鎖上,這個鎖上的人是她而不會是其他人,她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浴室中而不是在廁所中,她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廁所還是浴室!再者,雖云浴室和廁所中間有門分隔,我在大便她卻總不可能不發覺的,我以為她不會發覺是因為我沒有開燈,而我通常是以開燈關燈來判斷浴室或廁所有沒有人的,今次浴室開了燈我就知道她在外面了,而我除了死抓不放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因為現在我衝出去,可能她在換衣服,就更加是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這後果比偷偷在廁所去大便嚴重得多。
說來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雖然是我和媽住在一起,而爸不在家,在夢中卻是無法清楚見到媽的容貌,所以我說她是我的媽純綷是感覺/用片面的事實作邏緝推斷,因為我無從判斷這是不是事實,因為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樣子。而從劇情及以往所有的夢來看,媽似乎又是代表了冰漓,這就是說我和她在夢中是同居了。
夢: 雪中尋金樹
一次我和一班朋友在似乎是屯門碼頭附近的沙灘遊玩,想到這裏的天氣可以比比北極/北京/莫斯科/首爾/東京更冷,連沙濰(灘)外的海水都結了冰,而一般人還是在沙灘上玩,我似乎是偶然看到了在不遠處有棵金樹或者是掛滿水晶/鑽石的樹,或者是某人在節日過去後遺下的飾物,於是我就逕自離開大夥兒跑去尋樹,是我提議又是我出動,大家不置可否,當中或者一個是松鼠女,或者是我為她而尋樹。
不過,我一開始卻是不順利,因為方向感一向麻麻,我一向是用數學的幾何學來代替動作/影像記億,不過有時兩個過程有時會互相干擾,今次就是理論它在的地方,卻讓我看到公共物理現實中不對應存在的東西,就是一家像青年旅舍之類的東西,又似一座座的軍營/營房。這時我就遐想會不會有人因付不起旅費就只好睡在旅行車的車子裏,就像有男女以為營房太舒服就不想出來,他通常的方法都是躲在車門附近,有需要就由這裏接過食物、水等必須品,或者到外面借借廁所,不過他是不想別人知道他是躲在旅行車中,就是外面的光照進來找人,因角度的關係也照不到他。這是一種相當刺激的生活模式。在這附近待一會就再轉到另一處類似的地方。
遐想完,回到正題,繼續尋找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這次就終於找到了結了冰的海水就在沙旁,而這裏的景物也是我認得的,冰似乎有兩種,一種深藍一種淺藍,另一種不同顏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我一向都怕海水,所以一直學不會遊水,最多只可以待在水中,今次因為水結了冰就可以有待無恐踏在冰上面,而且還是不穿鞋子只穿襪子,雖然冰自然是冷的我卻不怕,又不怕會掉到海中,走起來感覺頗為有趣,不過這次說是終點在望,卻不知是不是因為我不辨方向,之前看起來很近的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仍然遙遠,到夢的最後不知有沒有找到。
不過,我一開始卻是不順利,因為方向感一向麻麻,我一向是用數學的幾何學來代替動作/影像記億,不過有時兩個過程有時會互相干擾,今次就是理論它在的地方,卻讓我看到公共物理現實中不對應存在的東西,就是一家像青年旅舍之類的東西,又似一座座的軍營/營房。這時我就遐想會不會有人因付不起旅費就只好睡在旅行車的車子裏,就像有男女以為營房太舒服就不想出來,他通常的方法都是躲在車門附近,有需要就由這裏接過食物、水等必須品,或者到外面借借廁所,不過他是不想別人知道他是躲在旅行車中,就是外面的光照進來找人,因角度的關係也照不到他。這是一種相當刺激的生活模式。在這附近待一會就再轉到另一處類似的地方。
遐想完,回到正題,繼續尋找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這次就終於找到了結了冰的海水就在沙旁,而這裏的景物也是我認得的,冰似乎有兩種,一種深藍一種淺藍,另一種不同顏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我一向都怕海水,所以一直學不會遊水,最多只可以待在水中,今次因為水結了冰就可以有待無恐踏在冰上面,而且還是不穿鞋子只穿襪子,雖然冰自然是冷的我卻不怕,又不怕會掉到海中,走起來感覺頗為有趣,不過這次說是終點在望,卻不知是不是因為我不辨方向,之前看起來很近的金樹/掛滿水晶/鑽石的樹仍然遙遠,到夢的最後不知有沒有找到。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夢中的新屋
我和爸似乎是來了一間新屋,這感覺似龍騰閣的舊居,但是觀乎樓下的設備卻好像在另一個夢時去過,據說是幸運抽獎所得,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可得的,這裏佔的面積很大,而似乎一入伙時已經裝修好了。我似乎是罕有的以女性的身份來做這個夢,而素來最重視的是門鎖和密碼,這裏據說是當時最先進的,一共有三組或者是三十個字的密碼,就是自己人十分容易明白,其他人就難說了,頭兩組/或其中兩組似乎是媽的身份證號碼,有意思的爸好像嫌我會不記得自己母親的身份證號碼,還特意大聲在夢中說了出來,然後/中間好像是在天水圍住在嘉湖海逸酒店時的電話號碼,這號碼在當時是全間酒店都是同一個,不知在夢是不是全屋苑或者是全幢用同一個。我記得是我先上一層去看看似乎是廁所的地方,這又令我感覺似屯門的恒順苑,它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是名稱Handsome Court的意譯有英俊的意思,好像說我天生英俊似的,而一次我和媽就因為忘記帶門鑰而被困在上層,皆因我用望遠鏡在觀看一對似乎是情侶在麥理浩徑的座椅似乎是在做愛之故。
這廁所也是頗先進的,當中好像有電視,又要用密碼,說來又感覺像在奧威斯酒店,奇就奇在廁所和睡房好像是分開的,下一層好像沒有廁所,而上上落落要用密碼來開鎖也夠麻煩的。而當我走到樓下的睡房時,又聽看不見樣子的爸說兩個不同的密碼本來又各自有其他的用途,好像一個是門鎖另一個又不知是什麼,我就嫌它太短了,要猜難度不夠高。這時我走出房間,才發覺這裏竟然有兩道門的,前門在左邊是我們進來的,而後門在右邊不知是不是讓我們出去的,這不是普通香港住屋的設計,而且爸為人似乎像大哥一樣粗心大意,這是我想像不到的,一向他是全家最小心僅慎的人,我隨手就推開了內門及外門,有趣的是不但它們沒有鎖,好像是我們第一次來參觀示範單位就住下來似的,而是內門由左右三條橫門或者是客家人常用的木所組成,不過客家人的用法是把木條由左右合攏,而這裏就是可以像宮廷的門一樣向外打開,就是各自向外轉,似乎是不能向內轉,這就是所謂的保安設計,只可以由屋內開門而不可以由外面開門,是簡單又聰明的設計,就是在外面的人根本無處下手去開門。而外門感覺頗似在兩姨丈家或者是大哥家中中用的鐵闡,而且是只有下半而沒有上半的,如果不是內門,外人一把屋內的春光/風光一覽無遺,我打開它們時看到另一邊居然也有兩伙住戶,她正在關門離家,這裏不單是單位的面積巨大,而且住戶衆多,就是左門前有另外兩伙,右門外也有。我鎖好門就回到家中。
這廁所也是頗先進的,當中好像有電視,又要用密碼,說來又感覺像在奧威斯酒店,奇就奇在廁所和睡房好像是分開的,下一層好像沒有廁所,而上上落落要用密碼來開鎖也夠麻煩的。而當我走到樓下的睡房時,又聽看不見樣子的爸說兩個不同的密碼本來又各自有其他的用途,好像一個是門鎖另一個又不知是什麼,我就嫌它太短了,要猜難度不夠高。這時我走出房間,才發覺這裏竟然有兩道門的,前門在左邊是我們進來的,而後門在右邊不知是不是讓我們出去的,這不是普通香港住屋的設計,而且爸為人似乎像大哥一樣粗心大意,這是我想像不到的,一向他是全家最小心僅慎的人,我隨手就推開了內門及外門,有趣的是不但它們沒有鎖,好像是我們第一次來參觀示範單位就住下來似的,而是內門由左右三條橫門或者是客家人常用的木所組成,不過客家人的用法是把木條由左右合攏,而這裏就是可以像宮廷的門一樣向外打開,就是各自向外轉,似乎是不能向內轉,這就是所謂的保安設計,只可以由屋內開門而不可以由外面開門,是簡單又聰明的設計,就是在外面的人根本無處下手去開門。而外門感覺頗似在兩姨丈家或者是大哥家中中用的鐵闡,而且是只有下半而沒有上半的,如果不是內門,外人一把屋內的春光/風光一覽無遺,我打開它們時看到另一邊居然也有兩伙住戶,她正在關門離家,這裏不單是單位的面積巨大,而且住戶衆多,就是左門前有另外兩伙,右門外也有。我鎖好門就回到家中。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