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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夢: 禮失求諸野的地鐵版

我因某事到地鐵站外,大慨是忙着和朋友談話(用手提電話),於是就不知不覺掉了媽的身份證,不過我卻不知為了時間或者其他原因,竟然先進了地鐵再找,雖然肯定是在月台上掉失的,卻好像不好意思提出來。於是在地鐵列車中就盡力去找,他們也頗合作,全部乘客都提起雙腳來避我的手,不過乘客卻是坐在一排排和列車行進方向垂直的坐位,加上又有人提議我不如到放行李的地方找找,我於是覺得自己不是在坐地鐵,或者是火車還是高鐵。大慨是我以為太不可能,我怎可能剛進列車就把身份證掉到行李箱上面,於是就繼續在地上找,由一節找到另一節都未放棄,想我其實是自己做戲給自己看,順便也做給附近的觀衆看,就是表演我如何緊張、如何負責,明知找不到的卻繼續找,將來或者會因為盡力而感動觀衆,而他們或者會在我母親前說好話,其實他們和我母親又不見得有任何關係。不過,既然明知在外面丟失的身份(證),決不可能在車廂中找到,心想或者會有意外收獲,就當自己也不知道它是在哪裏丟失的,這樣別人看來責任就不在我。果然有意外收獲,在前一卡車中,有個貌似二舅的妻子剛剛衝門進來,似乎是不小心把她的身份證,一張類似金銀衣紙的東西,上面有她的名字及樣子,就夾在兩道左右合攏的門中間,而我就不慌不忙把它小心拾起,沒有撕裂當中的紙,然後就由後面拍拍這女人的左臂,這下子我就好交差了。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想同我坐地鐵出街街

這個夢我的印象是極端的糢糊,或者當中有不少是「後補」的。這個夢的特色就是太接近我的日常生活,完全看不出有哪點是和日常生活不同,所以不知它是夢就沒有刻意去記下它。
似乎是一個少女和我在談電話/在互聯網談話(?),而我這裏或者是她這裏比較近地鐵站,她理所當然地覺得「要開心就應該」去街,所以我們想開心就應該出街,不過她似乎是沉迷地鐵,或日是鐵路狂迷,一般出街多數會約在她家附近或者是我家附近等,不過她似乎是約我在某架地鐵的某節車等,只要我準時就一定會找到她云云,我於是就懷疑她根本不想我知她住在哪兒,或者覺得她的住址對於我們的約會是無關重要,另外,雖云是外出,我感覺她的主菜似乎是在地鐵而不是要去這地方,和我只視地鐵為交通工具,一秒也不多停留完全是相反。因為我的印象最清淅就是要到地鐵的某列某節,反要目到地就如尖沙咀這樣的一個大慨地方。我的感覺是她極之渴望在地鐵見到我,以為只要在適當的時侯適當的地方見到我就萬事可成,這也真神奇,我和她不過是普通人,刻意要相遇在地鐵又如何?
另外一件很怪的事就是從頭到尾這個夢都是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的,這個約我出來的人的樣子我似乎是不清楚,而我到時又怎知道會是她呢?我的感覺是她到時會主動來找我,她認我的能力比我認她的能力強,此外,就有到時一定會遇到,或者是到時不用眼認也會知道是誰,因為對方絕對是唯一,一定不可能認不到。這聽來好像很浪漫,而且是不應該的浪漫,但又未免太兒戲了。
這夢中的地鐵指的應是這地鐵,或者是這架地鐵,應該不會這個夢中的高鐵吧?在夢中是她主動約我,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另一邊廂我又覺得很平常,似乎是平凡事中的不平凡,不平凡又見平凡,想應該是指這封情信指的事吧?

夢: 監獄陰謀和圖書館

監獄監長提出要改革,於是就分別和囚犯們會面,討論改革的事項或者是收集他們對監獄情況的投訴。最主要的投訴是他們在運貨工作時,要把似乎像球體一樣的貨物由高層通過似乎是有角的金屬軌道運到最下層。不過就會有不公平的情況,有時在一層可以用軌道轉到下一層,或者是不怕冒險的直接由中間掉到最下面的一層,偶然它會反彈回來。這時,有一個樣子像是Beyond的黑人獄犯就即場示範如何可以反方向把球由下層用手運回來,甚至軌道都不用。男監犯之後就到女,女的特色就是不論什麼事都是話多多。
後來當所有犯人都應監獄長要求到了監獄的最下一層,才發覺這原來是監獄長的陰謀,他不是真心誠意要收集意見,改善囚犯們的處境,不過只是為了找籍口更方便這裏的管理而已。忽然間,有一層層的鐵絲網把各人分隔起來,這裏變成了像是地鐵某站共有三個月台的地方,但一架列車來的時侯竟然像是大的金屬殼把兩條軌道連中間的月台包圍,就是衆人都自動成了同坐一列車的成員。列車似乎只有一個點。說列車在動,感覺竟然和月台在動是差不多的。
這時就有一個囚犯看穿了這系統的漏洞,因為原來只要穿上了監獄長的衣服就可以自動變成獄長,於是就趁監犯們魚貫上車時伺機偷襲化了裝的監獄長,把他的衣服即身份搶回來,他被換掉了身份就即時落荒而逃,他最怕是被憤怒的囚犯把他五千馬分屍。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所以不是全身而退,在月台只剩下半個身驅離開。
後來似乎是發生了監犯暴動,一個法官就要認真處理我們的投訴,我們似乎是在某小型的房間,感覺上像屯門的公共圖書館的一條從來不開放給公衆使用的樓梯外面,隔着一隻有磨砂玻璃的木門,我看到似乎是以前的監獄中在樓梯經過,有意得知這集體訴訟的進展,雖然他已組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知這是代表什麼意思。這時法官在氣急敗壞地去打一個我們提供的特別電話號碼,不過就是打不動,看來法官很想我們打贏這單官司,這個電話是關鍵,就是連之前的監獄長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