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還以為自己已醒來,環顧四周一看就覺得有點不妥,為什麼我剛才明明是睡在床上,現在竟然是睡在露台中? 這個露台也夠大的,比以前住過最高級龍騰閣的還要大,可以放上一張梳化床,這天天氣看來不錯,陽光普照。
這間屋也真夠大,隔打開了的玻璃門看到了有兩個親戚在場,一如過往他們到每次親戚聚會時候一樣,都是倚在大梳化上休息,兩張大梳化擺的角度都和我的床平行,奇怪的是,我明明是背向大姨丈的位置睡覺,起身也逆時針方向來看,但抵達我的視線的影像卻像是和我頭轉的方向相反,我先看到的反是大姨丈睡得好安詳,後來看到二姨丈才嚇了我一跳,我才醒覺是身在夢中不知身是客,他竟然是沒有頭的。我感覺是好像我的認知系統忽然放棄了往常的先到先處理的認知方式,而改以事情的重要性來重新排序我的感覺,又或者是我想得太複雜?
這一嚇令我知道自己身在夢中,卻居然沒有嚇親我,或者是受了驚嚇卻走出不了夢境,我還有勇氣走向二姨丈的位置看過究竟,這樣一來,我一定神卻發覺原來二姨丈的位置不再是是無頭的二姨丈,反而變成另一個人,我似乎在某處曾經見過他,但又不懂他的名字。我正想開口問時,他似知我的愕然,就對我說: 他現在姓趙,唔再姓共(龔?)。
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新雲南之旅.解夢及記夢
我又去雲南,這次卻是和媽一起去,因為互聯網已經接通了,就和在香港一樣。這裏的建築物又高又大,共有兩幢,左看右看前看後看都不似我上次去的地方,亦不似我任何一個夢中所見過的,這感覺像是基督教科學派(Christian Scientist)或者是某套美國科幻電影中各人套着動物的公仔來開會的地方,說是旅行,從感覺像是被軟禁。不過是上等的軟禁,好像我們是什麼非凡人物一樣,或者是握住了它的什麼把柄,物資供應源源不絕。
我忘記了不少的細節,只記得其中一幕是和她一同看電視,也不記得電視節目的內容,好像竟然有英文台,而一向不看英文節目的媽也和我一起在看。我看了不久就在梳化睡着了,這我也真霸道,就是由正常坐姿變成橫睡着,而我又好像忽然回到了兆安苑時,因為梳化是一格格啡黑的,這時我還是嬰兒。
據說這次的終極任務原來是記夢及解夢,似乎所有問題的答案就在夢中,因為我急於求成,或者是想試一下自己的法力,於是就用了一個似乎是旁門左道,就是把一張白紙放在一個銀環中,類似魔介的指環,而它又放在木枱上,然後諗諗有詞,驚異的是這施法即時有效,它就連同枱一齊動起來,紙中出現了五個字,而我心急想記下去它,注意力卻只集中在第二和第三個「字」,一個橫擺的日,一個是常見的日字,其餘的字我明知是十分重要,我卻好像因為是要背着媽偷偷的幹,於是就沒有記下來。
我忘記了不少的細節,只記得其中一幕是和她一同看電視,也不記得電視節目的內容,好像竟然有英文台,而一向不看英文節目的媽也和我一起在看。我看了不久就在梳化睡着了,這我也真霸道,就是由正常坐姿變成橫睡着,而我又好像忽然回到了兆安苑時,因為梳化是一格格啡黑的,這時我還是嬰兒。
據說這次的終極任務原來是記夢及解夢,似乎所有問題的答案就在夢中,因為我急於求成,或者是想試一下自己的法力,於是就用了一個似乎是旁門左道,就是把一張白紙放在一個銀環中,類似魔介的指環,而它又放在木枱上,然後諗諗有詞,驚異的是這施法即時有效,它就連同枱一齊動起來,紙中出現了五個字,而我心急想記下去它,注意力卻只集中在第二和第三個「字」,一個橫擺的日,一個是常見的日字,其餘的字我明知是十分重要,我卻好像因為是要背着媽偷偷的幹,於是就沒有記下來。
2010年3月23日 星期二
夢:睡在爸懷裏
我睡在上格床,爸睡在下格床。偶而我起來想去廁所,去完了卻忽然感性起來,我不是回自己的上床,而是在下床偎在爸的懷裏,爸雖然睡着,卻似乎知道我睡在他身旁,就把我擁起來,素來對身體接觸最抗拒,特別是男性和男性間的接觸的我,不單沒有反感,反而哭了起來,好像我回到小時侯住在兆安苑,但印象中我爸未曾睡過在我下床,爸當然是和媽同床在另一間房。這個我到底是尤拉還是冰漓?還是我們在一起發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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