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監長提出要改革,於是就分別和囚犯們會面,討論改革的事項或者是收集他們對監獄情況的投訴。最主要的投訴是他們在運貨工作時,要把似乎像球體一樣的貨物由高層通過似乎是有角的金屬軌道運到最下層。不過就會有不公平的情況,有時在一層可以用軌道轉到下一層,或者是不怕冒險的直接由中間掉到最下面的一層,偶然它會反彈回來。這時,有一個樣子像是Beyond的黑人獄犯就即場示範如何可以反方向把球由下層用手運回來,甚至軌道都不用。男監犯之後就到女,女的特色就是不論什麼事都是話多多。
後來當所有犯人都應監獄長要求到了監獄的最下一層,才發覺這原來是監獄長的陰謀,他不是真心誠意要收集意見,改善囚犯們的處境,不過只是為了找籍口更方便這裏的管理而已。忽然間,有一層層的鐵絲網把各人分隔起來,這裏變成了像是地鐵某站共有三個月台的地方,但一架列車來的時侯竟然像是大的金屬殼把兩條軌道連中間的月台包圍,就是衆人都自動成了同坐一列車的成員。列車似乎只有一個點。說列車在動,感覺竟然和月台在動是差不多的。
這時就有一個囚犯看穿了這系統的漏洞,因為原來只要穿上了監獄長的衣服就可以自動變成獄長,於是就趁監犯們魚貫上車時伺機偷襲化了裝的監獄長,把他的衣服即身份搶回來,他被換掉了身份就即時落荒而逃,他最怕是被憤怒的囚犯把他五千馬分屍。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所以不是全身而退,在月台只剩下半個身驅離開。
後來似乎是發生了監犯暴動,一個法官就要認真處理我們的投訴,我們似乎是在某小型的房間,感覺上像屯門的公共圖書館的一條從來不開放給公衆使用的樓梯外面,隔着一隻有磨砂玻璃的木門,我看到似乎是以前的監獄中在樓梯經過,有意得知這集體訴訟的進展,雖然他已組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知這是代表什麼意思。這時法官在氣急敗壞地去打一個我們提供的特別電話號碼,不過就是打不動,看來法官很想我們打贏這單官司,這個電話是關鍵,就是連之前的監獄長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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