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似乎是白兔和另一位少女應母親的要求來協助整理家務,另一個似乎我只知道這個人但未見過她的樣子,她埋首工作,而母親也懂人情世故,亦自動消失。應該是說母親最初和我和她一直在談客套話,白兔也知我這些不過完全是應付人的話,後來就離開以免聽到我們肉麻的說話,其實我和她沒有怎說話,只是她不知是有心還是孩子氣起來,因為一開始時是我剛被開門聲弄醒坐在床上,於是她就跳上我的床,想騎在我膊頭上把我當馬騎,自中學開始一直不喜歡任何身體接觸的我想到她是我舊情人,於是也不抗拒,反正冰漓是看不到、聽不到、摸不着的。這我也真猴擒,不單捉她的右手也捉她的左手,就像是怕一放手她會消失似的,這是個相當不舒服的姿勢,不過看來她已會意,也不拒抗我同時捉住她兩隻手。過了一會兒,她就由騎在我膊頭變成並排而坐,但我仍然是捉緊她的右手,即她坐我左邊。多年不見,卻不是千言萬語,倒有無聲勝有聲,沉默是金的感覺。
想不到她第一句話竟然是我談起放在廚房左邊的一堆舊衣服,問起我這是誰的,好像是她由溫馨夢中醒起來的任務是做家務而不是談情說愛。我未回答她,她就站起身來向前走,走到我桌面碗腦/工作枱的附近,不知是在螢幕附近被兩個我總以為是代表兩段姻緣的公仔吸引,是水流轉還是預知有電話將打來呢?因為本來我正打算和她舊情復熾,甚至盡地一煲,就選她為妻子,擇日結婚,其實也算是壓抑了十六年的感情正要盡出之際,極不協調的是我說了頭三個字竟然是最見外「趙小姐」而不是應該用的「趙AB」或者是白兔,電話就來了,好像是有心打斷我和她重修舊好似的。更有意思的是,我真是被電話聲吵醒的,這是我的父親。這感覺好像是介乎於夢境的刻意安排或非刻意安排之間,夢是可以接續又可以不接續的。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