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似乎搬到了新的家,這裏據說專是為了避難而設,撳說門庭深鎖,但我不明白既然是標明為避難而設,不是方便仇家找上門嗎?每一家的面積都不少,我似乎是用X-光眼掃視了一次,全部都有兩道門,而且內門的玻璃只可以看出去,外面是看不到內面的情景,據說如果多付一點的話就可以在門外地下有隱形及連續的磅,於是外面一舉一動也很清楚,而且有自動的垃圾收集裝置,不用人手拿垃圾到外面,這通常成了一大漏洞,因為垃圾房的樓梯是唯一沒有閉路電視的地方,好像是為了表明價錢的分別而刻意設計如此,業主也未免太斤斤計較了,同時對方又可以賄貼垃圾收集員,想不到竟然是年輕少艾。
話說回來,我一進門,卻發覺這裏的保安認真麻麻,外面的門沒有鎖,隨便可以開閉,內面的門有個簡單的鐵鎖,就是小鈴或公共屋村常見的,我還問她如何鎖門,思敏就示範給我看,我暗忖大哥的安全感真是自欺欺人,別人要進來太容易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這時的思敏似乎是嬰兒,但是一進門就變成少婦,而且一進內,我們坐在梳化先是談貓再談起時辰八字,我們竟然是全部都是赤裸的,不知是不是媽/大哥說這樣做多失禮,我想想也是但不知衣服去了哪裏,好像是一到來時就脫去並由她們收藏了。這時我似乎是完全仰在梳化上,就像我最近看「艋舺」的姿勢,不過右邊多了一個女人,另外這個少婦就好像引誘我一樣問我某人的「易」卦怎算。
這時大哥要修理一下窗子,於是不知怎的就爬到紗窗外面,亦不知他怎樣可以爬到出去,因為內面的紗窗似乎是密縫的,只有一個小窗沒有紗,也不見他是用什麼來固定身體,我心想現在要推他出去就易如反掌,他好像在研究什麼,一會後竟然由外面伸手進紗網和窗之間,一下子就把大部份紗窗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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