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似乎是新居入伙,這間屋也真是夠大,單是廁所就比不少人的一間房更大。這時大哥和姪女思雅剛剛探望完我們,正要離開,而媽就似乎要睡覺,我也真沒有禮貌,就是隨她們離開,自己走出房,因為似乎我們四人一直都在房間中,這好像是拜年之類的場合。這時我忽然想大便,其實內心也想和她們說聲再見之類的東西,於是就離開了媽的房間,說來屋這麼大,卻好像我和媽是住在同一間房,我只見這間房和廁所以及她們經過的大廳,卻不見有自己的房,而大廳雖然大卻像是空無一物。說來奇怪,通常客人離開只能夠把門關上,卻不可以由外面把門鎖我,但是我雖然看不見,卻在走往廁所途中聽見她們不單在鎖門,更像在室內拉橫闡的聲音,思雅更好像說是句類似再見的話。我不知是為了聽這句話而取道廳及浴室去廁所,還是純綷因為想聽她這句話或者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及聲線。這間屋的間隔又似以前的龍騰閣,就是我的房對正浴室及廁所,只是不知這間房到底是我的還是媽的。由以前的記億,這個位置的房間是我和大哥同住的,不過由夢境的內容看來,又似我和媽在同房或者是同居,媽的理由是房間太大她覺得很害怕,於是我就陪她直到她睡箸為止,有時可能順便睡在同一張床。
這裏大得又像酒店,因為廁所的便盆是在浴室中的,就是外面可以有人洗澡,而內面有人在大小二便也可以,我以為真是方便,於是我就進廁所預備大便,我習慣是只關廁所的門而不是連浴室的門一起關,因為這樣不就是告訴她我在去大便嗎?不過為什麼我不可以讓她知道我離開她的房去大便呢?
我進了廁所,坐了在便盆上,正要開始時就發覺不妥了,不妥的地方是這道廁所門竟然是無法鎖上的,唯一可以關好的方法就是把橫闡推向鎖的一邊,然後死命抓住不放,因為一放手這道門就會自動自覺打開,大便時打開門,就算沒有人在外面我也怕醜的,而現在把門抓緊就更有防止媽進來的意思,因為她不知道我起了床在去大便,而且我通常都不開廁所燈來訓練自己的視力。就是偏偏最不想的事發生了,這事令我雙重尷尬,一來是想她知道,二來就不想無端端看媽洗澡的情景,不過媽原來好像是被我鬧醒了,於是就要起床洗臉、梳理及洗澡,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和以往對付任何人的一樣,也就是死命抓箸門闡不放,當自己不在,防止她要大便就闖進來。這說來是自相矛盾的,因為如果廁所的便盆是沒有人的話,為什麼廁所門又會緊緊的關箸呢?要不是有人這道門又怎可能由外邊去鎖上?而一旦是外邊鎖上,這個鎖上的人是她而不會是其他人,她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浴室中而不是在廁所中,她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廁所還是浴室!再者,雖云浴室和廁所中間有門分隔,我在大便她卻總不可能不發覺的,我以為她不會發覺是因為我沒有開燈,而我通常是以開燈關燈來判斷浴室或廁所有沒有人的,今次浴室開了燈我就知道她在外面了,而我除了死抓不放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因為現在我衝出去,可能她在換衣服,就更加是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這後果比偷偷在廁所去大便嚴重得多。
說來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雖然是我和媽住在一起,而爸不在家,在夢中卻是無法清楚見到媽的容貌,所以我說她是我的媽純綷是感覺/用片面的事實作邏緝推斷,因為我無從判斷這是不是事實,因為既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樣子。而從劇情及以往所有的夢來看,媽似乎又是代表了冰漓,這就是說我和她在夢中是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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