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睡在同一間房中,她是垂直睡我就橫睡在門口,這於我而言總令我比較有安全感,誰要進來都要經過,就是撞門也可以由我擋住,看來這是有保護媽的意思。這時我無端端走了出去探險,不知是不是因為嗅到了一陣陣極濃的氣味,我向前走到走廊的盡頭以U形折回來,這裏似乎沒有大廳,而全部都是房間,所有房間不論有沒有住屋,它的房門都是關閉的。我知道其中一家的房間是住了二哥一家,但不知其他房間是住了什麼人,這令我打由心底中有發毛的感覺,但是我始終壓抑住恐懼的感覺,就是我也感覺不到自己的恐懼,以為自己是有無比的勇氣,心情和散步無異。走了不久就想起媽說這味道是發霉的味道,也就是二哥的運氣差極了,這次我終於怕了,就折了回來。奇就奇在這明明是像鏡像一樣,是在另一位位置的房,我卻像是沒有之前的位置記憶一樣,照進如儀,更加奇怪的這間房和我離開的房是一樣,媽也是在這兒。或者我沒有方向感,只是憑房中的景物來判斷它是不是我一直在住的這間房,既然看來和之前是一樣也就一定是同一間房了。
進房之後就立刻鎖好門,我照舊的方式去睡,而且還裝我睡得死死的,這是依媽的吩咐,因為她以為我們為了不沾染二哥的霉氣,就要當我們沒有起過床,一路都是在深睡,更加是未曾外出來探他們的虛實,好像是怕他們會因此而來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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