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住在美國加州的尾姨及Uncle Joe有了一個新的兒子,這感覺比較像他們一家三口來了香港多於我到了美國,因為我在美國時似乎未去過沙灘,應該是不只我及他們三人,尚有我母親在這兒遊水,奇就奇在一向怕下海我的水性不錯,而媽也居然可以遊水。這裏似乎是近岸的地方,水清如鏡,我看到底部透明的樣子令我懷疑自己身處在金魚缸中。而媽遊我也跟着她一同遊,她似乎是遊過了像是有一大堆海草的地方,不過印象中海草似乎不會生長在淺水。當她經過海草陣時,衆人都叫她不要遊得太遠。另一件奇事就是這樣淺的水她都居然可遊,還穿過了不少在浮的人。我遊水時偶然看到了Uncle Joe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上岸後,我變成和他們任性放縱的兒子在一起,而他似乎一開始就不斷欺負我這個長輩,一次我犯了錯他就拿這事來指責我,我忍不住就回敬他說: 1.我的輩份比他高,他應該學習如何去尊重我,應該知道什麼叫禮貌; 2. 他說的不是事實的全部,只是他想最說的部份,意即他有心以偏蓋全; 3.(忘記了)。這我感覺像是絕處逢生一樣,就是明知某處是不可能反駁到他,只好針對他表達的方式及方法等細節。
晚上我似乎已經忘記了和他曾經爭拗什麼,一同在觀星營觀星,我們用的東西很特別,因為通常都是用凸凹透鏡組成的望遠鏡,今次卻用一條十分長的類似交通標誌的官道來,真不知它是如何發揮把遠物的景物在光學上達成拉近的效果。我還在研究這奇異的東西時,他家好像電話響,他還說什麼「Open」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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