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想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偶而介入了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間的談判,這時我睡在廁所門口對箸的床上,這床竟然是像是由廁所門口延伸出來似的。我沒有打開眼,似乎也不是用耳聽到,總之我知道。
這時原來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而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似乎「有點誤解」,就好像竟然是國民黨運武器到大後方,或者是被日軍圍困的城池,受中國共產黨遊擊隊的騷擾,這恰恰和我所知的中國歷史是相反的,這次毛澤東親身到場以示重視,原來所謂要運的武器竟然可以用五個爬山型的背包就可以裝好,他甚至親自打開它們以便讓國民黨的代表驗明真偽,然後就由國民黨的代表拿回大後方/據守而快要失守的陣地,他誠意拳拳的向國民黨的代表說一切不過是場小誤會,是日本人/外人分化他們兩黨間「長久而美好的友誼」而作的陰謀,受命接收的國民黨代表神情木然,似乎就當是公務員在打工,只執行上級的命令而已。我就算是睡箸覺卻覺得毛澤東的態度太親切,就像是做作似的,這當中背後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這既是感覺亦是用常理去推斷的,似乎騷擾國民黨軍隊捕給的不應是日本人,而是更熟悉地形及民風的日本人,另外這次和談不是真正的和談,似乎是一時的計策,而騷擾的目的也不單單是騷擾,而另有陰謀,不過感覺上毛澤東又不似和他深惡痛絕的日本人合作,這到底是在發生什麼事呢?我當然也是妾身未明,不知自己是以什麼身份在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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