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聽了一下碎玻璃的聲音,十分清脆。)
我和她們不知是不是在旅行的時候,因為我家怎可能會如此的大,而且香港似乎也沒有這樣的大木屋,還可以由房走出屋簷,望到的似太平山望出去的景色、又似麥理浩徑向荃灣方向望出去,應是掃官忽附近的山頭,是以前我學生會文書陳淑嫻住的地方,我想去但未到過她的家。一如以往,今天我也是大被幪頭,日上三杆仍未起床,而我對光極度敏感,不如此是睡不著的。我在溫暖又安全的被窩中就聽到這樣的對話,也不知何故知道是美珊和麗賢在對話,似是憑聲紋又似是我的被構造特別,可以由內面看到外面卻不可以由外面看到內面。而麗賢就儼然成了愛情專家似的,比倪震在Yes雜誌更專業,又好像是她的經驗之談,她們談了一整夜,原來就是美珊的感情問題,似乎她一是有婚外情,一是要舊情人適應什麼新生活似的,最清楚的一句是麗賢說: 「求他就是氣死他。」而麗賢竟然感覺像是我的同行,對電磁力學十分嫻熟,如數家珍,倒背如流,甚至我也要請教(拯救)她。這時,我想也差不多是時候起床,反正我一直在偷聽她們的談話,不好意思的,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參與了,心理學我也懂一點,不過對情人間的風流浪漫韻事就沒有興趣了,原來她們提及要分享各自的精彩照片,感覺上好似是陳冠希的被迫公開的「浪漫情史」似的。
這個被窩真難打開,開完一層又一層,無窮無盡似的,似乎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和它鬥快,像某電子遊戲中的對手一樣,它會自動複原。當我終於打算了被窩時,發覺她們竟然像貓一樣走了屋簷,一左一右坐在屋簷,似乎是在旁邊,又似屋簷尖端的左右兩方,我發覺原來在這裏要尋死很容易,一躍而下就是了,甚至可以由床中跳出去,我可以在床上看到很遠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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