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時指冰漓,之後很難說代表誰。)
前晚,夢中是一對男女被一班人追殺,其實男不能肯定是我, 女不能肯定是您,所謂追殺,就是由地下一直被人追到樓上, 對方有槍,好像我們也有,一追在跑樓梯, 對方在樓梯中的空間向我們射子彈,子彈被樓梯的金屬扶手反彈, 好幾次幾乎射中,我們不只兩個人,似乎是一大班人在保護我們, 所以這群保護我們的人也有還擊,一邊跑一邊向他們放槍, 不過整個過程一直看不清對手的面貌, 只是聽到他們亦步亦趨的腳步聲,人影都不見。後來, 快要到頂層時,腳步聲好像停了。以為是追殺停了,想真一點, 原來不是,而是追兵都換上了避彈衣,我們有槍都傷不了他們, 令我們頓感絕望,士氣低落,更差的情況是外面有一架直升機,不是在等待接我們離開, 而是裝上是機槍,準備掃射我們,他們是一個方法不成, 再用第二個方法,下面的追兵好像真的停了, 而我們也差不多抵達天台,但到了又如何,不是等着被人射殺嗎? 因此不上天台了,亦下不了樓。前無退路,後雖看來像是無追兵, 還不是一樣?
昨晚,都是被人追我,而且男的肯定是我,女肯定是您, 不過似到處遊歷多於被人追殺,今次似乎走到一個回教國家, 剛好踫到有一班穿阿拉伯衣服的人在沙灘跳舞, 我只是在沙旁邊經過,但是說也奇怪,為什麼他們跳的是「無聲」 舞,真是一點聲都沒有,亦沒有任何音樂助興? 我因此也不打擾他們的「派對」, 我們原來和他們同住在一個營幕裏,原來他們都是十分酷愛清潔的, 清潔似乎是回教信仰的一部份,既然和他們同住,只好入鄉隨俗, 不過,有一件十分荒謬的事,就是他們怕每晚都睡在一個位置,隱形的敵人經過, 會認得每一個人及他的位置而把他殺掉,但是, 我們每人的地毯都是每晚不變的用同一張,而在營幕裏, 我雖然想每晚都改一改佈置,最後發覺部份是因為它們大小的原因, 另外可能是習慣的關係,所以所謂變,根本變不了, 只有我一個人去變,其他人都因循,如何求變? 因此他們都該死,因為他們虛偽, 自己的規律自己不去想辨法去遵守,只拘泥於習慣, 等如是自找死的,如果我們因此被殺,亦是他們害的, 幸好我似乎不信他們的神和傳說,我們是在一個困境中,入鄉隨俗, 就等如相信自己最後會被殺,不入鄉隨俗,為何又跟隨他們流浪?
被人追殺,要開門進屋,為了安全,門有七層, 每一層都要用銷鑰去開,十分焦急,但不得不開, 屋內是唯一可以躲避的地方,雖云是追殺, 卻看不到身後有任何人影,只是感到有人在追殺我, 幸好我開銷也相當快,沒有亂, 最後還是在人還沒有追來的時侯進了屋, 不過我卻懶於把一層層的門再重新銷上, 只是大力最外面的一層門拉回來,同時把最內面的一層門推出去, 門感覺上是不可以用手銷的,在門附近找到按妞,一拉, 則全部門同時被銷上,總算是安全了。 因為內面五層的門都是被夾在中間,所以我銷不銷也不是有大關係, 更重要的是外,最外面的一層門好像是部份透明的, 我不可以讓來追殺我的人知道我在哪兒。把門銷好, 他只有瞎猜我在哪一間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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