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 右腳觸電

我似乎是依在床上和二哥在實驗什麼新的電子線路,不過這線路有極大的問題,不知是不是因為經費不足的事,其中一條線久不久就斷開,而我因為右腳剛好在線路的兩端點,我自然就成了最佳的導體,令我右腳常常觸電,一旦觸電,電力就吸住我右腳而不能脫身,想來這也有點像右腳麻痺。我想身而出,卻引發一個更大的危機,就是後端一旦不能接觸前端就開始發熱,令床單近乎即時燒箸,除非我反應極快,又夠大力能把距離達我一個身的長度的兩端接箸,否則就床機盡毀,自己也未必能夠脫險。我怎夠電力大力呢?而且掙脫了還要在不被電力吸箸這隻手下極速把兩端接合,談何容易?

它斷線的危險在於用某儀器的圖來顯示時,似乎是它的Inductance就上升到近乎無限大,也就是極之危險,一個我們不能冒的險。這時我們打開一本似乎是物理或者數學書,它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題目,說它是教科書又不是,教科書不會是沒有教學內容而是純題目,還是作者以為可以寓教於問?它當然更加不像是說明書,哪有沒有指引的說明書?為什麼我們要從一堆問題中找尋答案呢?這又不似經費的問題,似乎只關問題的本身性質。

這本書據說是娶了他表妹的表哥強用過的,這其實一看就知了,因為幾乎每一條題目都被完全劃花,我幾乎是完全看不到上面的題目,雖然它用的是鉛筆。我不知它寫的是答案還是解答的步驟,以我的印象,他一向沒有跳步的能力,當然亦不會自創一套問題的新解決思路,我想不可以從他的解題學到什麼,只是他太霸道,用自己的答案把唯一的線索,即問題都蓋過了。好在我們最想知的一條題目完整無缺,也就是他最大的貢獻就是承認自己愚蠢時什麼都不去做,留空間給其他人去思考。

我其實是想到了這條題目的解,而且寫了下來,想不到這是如此的簡單,只是不知何故,像是永動機這樣重要的公式,我就是無法記下來。要不然我的另類發明計劃就即時成功了。

平行這個夢的似乎是美國政治的一樁好戲,似乎一個政黨的內爭到了極激烈的情況,好像會分裂這個黨一樣,這似乎是正幅主席之爭,而黨員都是左右為難,怕順得哥情失嫂意,又似是左右之爭,其中一位爭奪(套)者的名稱和 For Love類似,黨員人人都在談論,這甚至牽動了美國人的情緒。這樣下去,現實的政治盤算令黨員視黨紀如無物,這完全不是創黨人可以想像中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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