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 鬧鬼學校失身記

我似乎是到了小學母校劉皇發夫人小學當代課教師,我在這裏工作近乎是最長的,又遇到一個樣子極像冰漓的Ivan/Irene,這裏有個都市傳說以為教師不能工作到深夜,這裏鬧鬼,不準時回到班房就會變成鬼再沒法回來,但我生性反叛,一向不理別人的勸告,就算我直覺以為真有其事也一於小理,我始終就是不相信這類東西。
這次我在康樂室留到夜深,其實也不是因為工作太忙,或者在和學生談話,我似乎只是在呆着,或者潛意識中就是想試一下要是過了深夜會有什麼事發生,說這是康樂室卻是過譽,這裏不過是有一張桌球桌,前面似乎用梳化圍了個半圓形(C字?)而已。不久,我就感覺不妥了,因為這兩個最後離開的學生給我的感覺像鬼,但我沒有伸手去摸他們來證實,因為在我的概念中,人和鬼是互相摸不到,不能互動的。而其實人之所以說鬼是鬼乃是相對於人而言,鬼同樣會說自己是人而這些自認是人的卻是鬼,就是當人在視覺上見到一件物件,例如我在桌上看到的一對不知是什麼的裝飾,即媽常常買一些只用來觀賞,不切實際的東西,總以為它會帶來什麼對應物理常識的觸感,而如果動念去對它做什麼動作,一般來說,它也會依視覺系統給我它當時的資訊再以合乎已知物理學框框以內的理論,假設我的手和它接觸了之後應有的反應而在視覺系統中顯示出來,不是像今次一樣穿越它而過,好像手是在推空氣一樣,這不合乎常理,於是我就當自己是鬼,而他們是人。我雖然有強烈的直覺但一般來說尚需要常識/理論的支持,我非常強調就是客觀性,或日公共物理現實,其實說穿了就是以多數人的感覺為依歸,例如明明我覺得他們是鬼,但因為他們一定以為自己是人,而又覺得他們一定覺得和我不同,鬼就是不同又可以觸摸到,或者是不會和自己反應的東西,他們有兩「人」而我只有一人,於是自然以他們為主當自己是鬼了,我就似乎是因為附和別人而失去了人的身份了。人鬼理應不是絕對,但在我感覺上卻是絕對的,我似乎預設了這個放在桌上的物件一定為真實而不是某種立體投影。我為什麼又不懷疑自己或者都是一個立體投影呢?我憑什麼去說這物件為假而我一定為真,不過是我永遠預設自己一定是對的,自己都不對就什麼觀察都不能作實了,還談什麼進一步推斷呢?
既然成了鬼,也就是說我完全自由了,理論上不要再備明天的課,也不用回班房的,剛才我就是不聽別人的勸告而變成鬼的,我其實不是感覺到別人是錯,只是凡事以自己為準。不過,雖然說是鬼就不用上課,我依然依習慣走樓梯回班房,這間康樂室說起來像小學製的觀星儀,或者像中學生物科的人眼模型。命運似乎是想繼續嘲弄我,於是當我在走長長的兩段樓梯時,它長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心情沉重之故,有時連心情沉重我自己也不知不覺的,爸住的老人院主事就冒出頭來和我打聲招呼,我對人人都充滿敵意自然是不回應了。不過這裏明明是小學,卻又成了老人院,好像是小學人被老人院式管理,或者是老人院的管理似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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