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到埃及旅行,其中一節目是上高山,一時我貪方便就除去了外衣要媽拿着,這件外套不是我平時穿的,而似乎是在美國讀大學時這套黃啡色的,在行為心理學課中老鼠Freud最喜歡躲在當中睡覺這件,不知是我的體味還是某次買外賣時不小心把豉油倒瀉在當中之故。我看到山前面的金字塔驚為天人,它似乎是比高山更要高,想不到以前人類起了這麼巨大的建築物。我和媽去廁所小便,想是附近沒有公共廁所,這次不去下次就不知幾時才可以去。
這時天氣忽然變冷,我卻是全身無力,就算是媽把衣服放在地上要我拿來穿,我也沒有能力去穿,而她不拿過來給我穿上也令我納悶,平時媽不會這樣子,好像是完全不想接觸我似的。我不但是冷和身體乏力,而且視野也開始膜糊不清,我心想既然快要凍死,看到山後和陸地相距這樣遠,不如跌下去死了就算,好在媽像是看穿了我心意,說我們可以等天氣暖和一點再下山,假如這個媽其實是代表冰漓,意思就是她可以等我,這是我前天才寫給冰漓的情信的最後一句,只要她有決心,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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