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

長途巴士、iPhone、跳舞、警察

夢一開始是我是坐在巴士前端的側座,就是舊式的單層巴士前排的座位,人和人之間是沒有間隔,能擠多少人就坐多少人,而我就和兩個朋友同座,這感覺又好像美國穿州過省的長途巴士(Greyhound),這時不知是自己想還是聽朋友說,不少中共國和美國的父母都是在長途車程中做愛而生下了孩子,這類孩子有個特別的稱號,好像叫流浪兒還是什麼的,是一種與別不同的人,值得心理學專題研究。不過這研究在香港卻是不適宜,因為香港一來車程太短,沒有說出來的是巴士上乘客又多,自然不會有這樣的事例。我暗忖他們談這些來幹什麼呢?我和他們不過是普通朋友去旅行,又不是情侶,怎可能無端端發生性關係而生孩子出來?
到了巴士總站下車,這裏好像是屯門市中心的巴士總站或者是荃灣地鐵站旁南豐中心的巴士總站,我認得其中一位就是我中四同班的富家子弟,他這時常常被同班同學問他要錢,好像是保護費之類的東西,記得他曾在班中公開宣佈自己愛上了另一低年級的女學生,我有幸只受到騷擾而沒有人迫我加入他們一伙接近黑社會的組織。大慨是絃耀他富有,於是他就在平常排隊上車的地方打開了似乎是自備的餐桌,當中就有三餸一湯。後來才知,這未必是他父母給他而他做生意賺來,他像我小學時賣印水紙一樣,一早就懂做生意賺錢,他賣的是iPhone軟件,便宜的$30,比較貴的是$50,我懷疑他是已經知道我們都不是富有的人才把便宜的拿出來賣。我就沒有興趣,因為覺得這些程式本身是女性或是專供女性用的,要是我買回家,這好像無人它是女的了。這我不如省下這些錢在家附近去買麵吃。
巴士站這時似乎是人山人海,不知何故又似旅行團回來又似嘉年華會,好像是我有史以來唯一一次參加的芝加哥美食節。而同車的兩個朋友,我當時沒有留意他們的樣子,可能因為本身是男性自然假設他們也是男性,不料他們竟然是女性,好像代表我其實是女性。她們分別在兩個高高的類似飲品瓶子形狀的螢幕頂上跳舞,風聞這是窮人得到飲品的方式,好像是兩個螢幕各有過百個參賽者,而各有一個勝出,勝出者才會有飲品喝。付出的勤力和收獲真不成正比,競爭又太大,辛辛苦苦、汗流狹背才獲得一支飲品,實在不合算。
我正預備回家時,好像是為了證明年青人或窮人是如何的受歧視,忽然一架警車及一大堆警察來了,並即時要求我們就在排隊上車的地方排起隊來,這我看到有一條鐵欄令我們分成兩列。我最初是人云亦云依他們指示排好隊,後來有點不服氣,心想我不過想回家,就和一位附近的年輕警員爭執起來,說來他樣子頗似我在認識冰漓這次的七一遊行中的警察,年紀比我還輕,感覺上我無須尊重他。我問他是憑什麼要我們在此排隊,這就像無理拘禁年青人,他又憑什麼法例去如此做?他只不斷推說是上頭的命令,似乎是膽怯了。於是我再進一步說他是不是歧視年輕人,是不是凡是年青人都喜歡被拘禁?要是我和他的位置互換又如何,即我無端端找個理由去拘禁他又如何?是不是我們隨隨便便可以作個籍口/理由,例如他的暗瘡生得比我左邊臉的更大、更紅、更熟,對自己的健康構成危害,就可以留他下來處置?這時我啞口無言,於是衆人隨着我的說話起哄,不聽警察指揮,警察要做的事也就做不成了,我猜這也不會是什麼好事,我才不信香港警方是政治中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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