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8日 星期六

夢: 謝教授、預言、失踪、喪屍

這些夢都圍繞一間全自動化的學校,有全球最先進的科技,一切全由電腦監控。

預言: 有次不知是在什麼假期之前,我一次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就是其中一個女學生是校長的私生子,一次同學在一道天橋的樓梯似乎是轉角的地方被一堆同學逼問,她甚至是頭部像犯人一樣戴上紙袋,只是露了眼、鼻、口出來,我路過時,明明知道也扮作不知道,算是盡了一點教師的情份,其實對她也沒什麼好感,她過了危機,自然亦沒有謝我,好像當是理所當然。而恰巧在美國某大學教我心理學,即我師承的謝教授也在同一所看來是小學的學校任教,我也同樣知道他的一些秘密,不過這就是任何人都無從用黑客的手段得知的事,也就是未來的事,我當然是不會隨便告訴人,就算是朋友也只是最親密的幾個,在這裏我像是代課教師一樣,沒有什麼朋友可言,可不像謝教授這樣隨便結識朋友。終於一次就以禧皮笑臉的形式向他透露,還笑着和他打賭,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好像是他將會在學校假期工作一段時間,而且整間學校,好像只有他一人才有此待遇。我知他一向夫妻恩愛,同時又有好像是他剛剛大學畢業未婚,但心急和情人相會一樣,這樣說就打擊了他,就算明知是事實有時也要有所隱瞞,特別是指未來將發生的事,這個就是人生。這於他的未來/現任妻子而言,相當於一段短時期的失踪。

似乎是我自作孽,這家學校出現了不知什麼變故,據說是在飯堂或一次近乎全校教師職員聚會時發生的,這家學枚好像是天水圍HKMA李國寶中學及海滂道HKMA李國寶中學的合體,因為人人都是西裝畢挺,商業的味道遠遠重於作育英才、春風化雨的地步。在這次變故中,好像是有人惡意在飯堂打開了什麼細菌/病毒令全部人受感染,我知得這樣清楚因為感覺上又好像是自己拋的,如果不是就一定是個和我關係極親密的(冰漓?),因為我依稀記得要在最快速度離開的事實,她/我真的走得好走,不消三分鐘就離開了傳染區和我/她來到一間似乎是獨立房間面前,最怕的是自己也被傳染,奇怪的是我/她同時又好想計劃失敗似的,甚至懷疑我們的目的只是在製造恐慌,無意傷人,因為這裏又像什麼生化武器的研究所,電腦一旦偵查到什麼地方出現病菌散播,即時封鎖,就是不理活人死人、感染的和未感染的都封鎖以策萬全,所以飯堂、聚會處即時下了鐵闡,似乎是一個帶菌者都沒有逃出來,電腦的計算素來都是最精密的。不過以策萬全還是自己把自己反鎖在這間最先進最豪華的辦公室,說是逃難不如說是享受一下這裏的設備,最外面似是只可以由內面看到外面的單面鏡,這據說是比鋼鐵還要堅硬,針插不進,滴水不入,甚至可以防子彈,不像一般玻璃的脆弱。這裏房間還有房間,其實我是太害怕自己及其他人聚在一起,於是明明外面這道門已經是鎖上,外面的人或事都可能進來騷擾我,但這還不夠,我還要多鎖一道門,似乎就打算在房間中的房間過一世的樣子,或者根本就是我嚮往這樣的日子,這裏會有足夠的水、食物及娛樂可以讓我過一世,夫復何求?

正在這裏為理解自己而苦思的時侯,忽然聽到外面居然有人聲,這些一定就是受感染的人,他們聽來好像是平常的對話,一點也不似喪屍,或者只是未發作而已,於是我同意電腦的決定,有殺錯、無放過,一個不留,因為偶然也有聽見有些人好像想衝入來的叫喊,這不知是我的幻想還是事實或者是兩者混在一起我一時分不清,但這裏松門深鎖,設計就是防止別人衝進來的。不過,這反正錯了也沒有所謂,於是外面的自動機關槍自動由高處的天花下降,自動描準並開始掃射,不一會就靜了下來,我似乎是由天眼得知,殺完人這系統就開始自我清潔,不一會就連屍體也處理好,外面乾淨得像新的一樣。不過,我還是怕被感染,堅持不肯出來,因為學校被封鎖,我出外也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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