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成了Scofield,這夢竟然和我處境一模一樣,就是被蚊咬到手指腫漲,於是就興起逃出自己的念頭,似乎在這個空間的時間是停止的,於是我就起了床變成scofield,然後一走出門口就成了窗口,而且是芝加哥的巨型大廈,既然到了外面就沒有回頭路,於是硬着頭皮沿外牆小小的平位來走,繞了半個圈,成一個C形就到了另一邊,這時似乎不跳下去就無路好走,於是就以几形跳到另一幢比較低的建築物,出奇居然沒有跌死我。
這時我跳到了另一幢比較細的大廈,但是它的頂並不平均,而是像樓梯一樣左斜向上、右斜向下,還有另一班人已經在此,這個人似乎受了重傷屈身向前,完全受他的律師指揮,他完全不可以說話。好像是什麼法律規定我們一人只能佔一邊,於是我走向他們,他們就走向我,就像C字形不斷順時針、逆時針的半圈走着。我們這樣走好像因為巡警會有規律的視察大廈頂部,而我們一定要比他的視線走得更快。
在夢的結束之前,我們還是不斷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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