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和和大哥一起玩類似「War Game」的遊戲,在一處似乎是郊區,一間很大的房子中,外面有一大片草地。最初不是誰建議我們這組全部駐紮廚房,不過就算是廚房仍然是門窗太多,別人易攻我們難守,甚至是大開中門,最後他們依我指示把所有門窗關掉,卻仍然剩下四道門窗。
不知是我方還是敵方不小心被人攻入,這士兵似乎是守最安全的其中一道門,但就受了重傷,慨嘆為什麼他會到了哪兒做這件事?不過攻這方這位看來也是,由他們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來,這感覺又不似是遊戲,好像真會受傷而死似的。這感覺又似社會心理學中箸名的「Conformity」實驗,就是之前朋友提到的要實驗者捉犯人的手按在電極上,以研究懲罰對教育的影響的行為主義心理學實驗(Miligram) ,不過是次為誇張版,因為兩個看來都是躺在地上。被人攻入我方就全軍盡墨,只剩下我和大哥兩個生還者。
離開/逃走時,大哥倖倖然的說,本來以為最差的情況是可以保住車票回香港,當成最後的籌碼,誰知不小心連這籌碼也輸掉。不過,似乎又不用擔心,只是形式上我們乘火車回去還是他們趕我們走的問題,我只要行為不檢,例如高喊釋放劉曉波,就即時不用火車票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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